賭場大廳的混亂還未平息,散落的籌碼混著破碎的酒杯,在燈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付少宇大馬金刀地坐在翻倒的賭桌旁,懷裡的比基尼美女早已沒了之前的嬌媚,身體抖得像篩糠,臉色慘白如紙——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搭訕的“富二代”竟是頭敢捋虎須的狠角色,不僅砸了坤沙的場子,還指名道姓要見這位殺人不眨眼的軍閥頭子。
“怕什麼?”付少宇察覺到她的顫抖,低頭在她耳邊輕笑,語氣帶著幾分戲謔,“有我在,天塌不了。”
他越是淡定,美女心裡越慌,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隻盼著這場鬨劇趕緊結束,自己能趁機溜走。
就在這時,賭場深處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伴隨著人群下意識的屏息——那是恐懼的寂靜。
付少宇抬眼望去,隻見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在一群保鏢的簇擁下走了過來。這人穿著一身迷彩服,腰間彆著一把黃金打造的沙漠之鷹,臉上有一道從眉骨延伸到下巴的刀疤,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掃過之處,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正是緬北最大的軍閥之一,坤沙。
“就是你找我?”坤沙走到付少宇麵前,聲音粗啞如砂紙摩擦,帶著不加掩飾的殺意,“在我的地盤上,想找我的人多了去了,是不是每個人我都得見?”
他身後的保鏢齊刷刷地往前一步,手按在腰間的武器上,隻要坤沙一聲令下,就能立刻把付少宇打成篩子。
付少宇慢悠悠地鬆開懷裡的美女,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語氣輕描淡寫:“你不是來了嗎?”
“找死!”坤沙身邊的一個光頭保鏢忍不住怒吼,掄起手裡的鋼管就朝付少宇的腦袋砸來。這一棍又快又狠,帶著破空聲,顯然是下了殺手。
付少宇側身避開,鋼管“哐當”一聲砸在地上,震得地磚裂開一道縫。他不等對方收招,反手一掌拍在光頭的手腕上,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光頭慘叫著扔掉鋼管,手腕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
“看來你的手下不太懂規矩。”付少宇活動了一下手腕,眼神冷了下來。
坤沙臉色一沉,猛地揮手:“給我廢了他!”
隨著他一聲令下,周圍的十幾個保鏢立刻撲了上來,砍刀、鋼管、短棍從四麵八方朝付少宇招呼過來,刀光棍影交織成一張死亡之網。
賭場裡的賭徒嚇得尖叫著四散奔逃,連滾帶爬地躲到角落,生怕被波及。那個比基尼美女早就嚇得癱在地上,抱著頭瑟瑟發抖。
付少宇冷哼一聲,不退反進,身形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麵對劈來的砍刀,他或偏頭避開,或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順勢一擰,總能讓對方失去平衡,手裡的武器脫手飛出。
一個穿著黑背心的壯漢揮拳打向他的胸口,拳頭帶著勁風,顯然是練過的。付少宇不閃不避,左手精準地扣住他的拳頭,右手閃電般探出,食指中指並攏,狠狠戳在壯漢的肋下。
“嗷!”壯漢像被重錘擊中,身體弓成蝦米,疼得幾乎暈厥。付少宇順勢一腳踹在他的膝蓋後麵,壯漢“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付少宇再補上一記手肘,正中後腦勺,壯漢悶哼一聲,徹底沒了動靜。
另一個保鏢拿著短棍橫掃過來,目標是付少宇的小腿。付少宇縱身躍起,在空中一個旋身,避開短棍的同時,一腳踢在對方的太陽穴上。那保鏢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短短一分鐘,衝上來的十幾個保鏢就被打倒了一大半,剩下的幾人看著付少宇,眼神裡充滿了恐懼,握著武器的手都在發抖,再也不敢上前。
付少宇拍了拍手,看都沒看地上哀嚎的保鏢,徑直看向坤沙:“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
坤沙的臉色鐵青,刀疤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普通的年輕人身手竟然這麼狠,自己的精銳保鏢在他麵前像紙糊的一樣。
他緩緩拔出腰間的黃金沙漠之鷹,槍口朝天,“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整個賭場都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連地上的傷員都忘了哀嚎,驚恐地看著坤沙。
“夠了。”坤沙的聲音冰冷,“你很能打,但這裡是我的地盤,能打不代表能活。”
付少宇毫不在意地聳聳肩:“我不是來跟你比誰能活的。我剛才說了,想跟你賭一場。”
坤沙盯著他看了足足半分鐘,似乎想從他眼裡看出些什麼,最終卻隻看到了坦然。他收起槍,冷哼一聲:“跟我賭?你配嗎?”
“配不配,試過才知道。”付少宇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不敢?”
“激將法對我沒用。”坤沙轉身往二樓走去,“上來吧,讓我看看你有什麼資本跟我賭。”
付少宇跟了上去,身後的保鏢們雖然恨得牙癢癢,卻沒人敢再動手,隻是用怨毒的眼神盯著他的背影。
二樓是個豪華的包間,裝修得金碧輝煌,中間擺著一張巨大的賭桌,四周站著四個麵無表情的保鏢,手裡都拿著微衝,顯然是坤沙的核心護衛。
“說吧,想賭什麼?”坤沙坐在賭桌主位,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是想跟我一個人賭,還是讓我的人陪你玩玩?”
“就你我兩人。”付少宇在他對麵坐下,語氣乾脆,“簡單省事。”
坤沙挑眉:“有點意思。那你想賭什麼?”
“就賭最簡單的,骰子比大小。”付少宇指了指桌上的骰盅,“一把定輸贏,怎麼樣?”
“好。”坤沙一口喝乾杯裡的酒,將空杯重重放在桌上,“賭注呢?你想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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