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已經爆護,自己連一條魚都沒釣上來,陸水水是真的急了。
什麼時候能破龜上魚?
她在線等,挺急的。
一個魚護爆護不要緊,張楓楚又取出一個魚護,繼續拋竿。
馬上,又開口了。
揚竿,一條大草魚,也是五斤左右。
雖然算不上什麼大貨,但已經很大了。
然後開始連竿,魚口一條又一條。
看的陸水水心癢癢。
大叔真厲害,自己一次魚口沒開,他是直接爆護,又換第二個魚護了。
而坐在他身後的馬壯壯,作為水湖的老板,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心疼的很。
再這樣下去,他都要虧本了。
但又不能不講誠信,五個小時的錢已經交了,不可能說釣到魚了就趕人,沒釣到就樂哈哈輸不起。
隻能啞巴吃黃連,咬咬牙受著。
忍,也要忍五個小時。
“沒魚口,還是沒魚口!”
陸水水表示很尷尬,看著他那邊連竿、爆護,魚口不斷。
而自己與他都是一人一杆一線一鉤一餌,為啥沒魚口。
什麼時候能破龜,結束空軍?
“又爆護了!”
馬壯壯驚呆了,沒想到,一個小時不到,他已經爆了兩個魚護。
再這樣下去,今天在他身上要虧到姥姥家去了。
虧本的同時,又好奇他,為啥在不打窩的情況下他的魚口會這麼好?
難道說,這是運氣?
如果是運氣,這運氣也太好了一些吧?
在這之前,也有人來他這裡釣魚。
但這個水湖裡麵的魚不好釣,又不給打窩。
運氣再好,技術好,釣一天能爆護一次已經很了不起。
不少空軍而歸。
還是第一次見到張楓楚這麼厲害的釣魚佬,空軍是不可能空軍的,不把水庫裡的魚全釣完已經是手下留情。
噠噠噠,突然,幾人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張楓楚回頭一看,不是彆人,正是村長的二兒子馬達飛。
他身邊,還有一個穿綠衣服的女人,正是他的老婆李之秀。
真就是冤家路窄。
李之秀與他對視了一下,沒有什麼表情,在馬達飛耳邊說了幾句話。
馬達飛聽了,臉色一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一臉不屑。
張楓楚與李之秀和馬達飛同歲,一個村的。
也都是兒時的玩伴,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學。
一直以來,關係非常要好。
但是那天,張楓楚與二人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那天,張楓楚與李之秀表白失敗,而她選擇了馬達飛,與他結婚,生兒育女。
從那一刻開始,三人的關係就鬨翻了。
也是從那一刻開始,馬達飛也不再像以前一樣對他一口一個好兄弟叫著。
而是不理不睬,背地裡還對他冷嘲熱諷。
張楓楚才知道,自己把他當好朋友,好兄弟,卻知人知麵不知心。
這一切,都是美好的假象。
當他倆摘下偽裝的麵具之後,就開始在背後捅刀子,嫌他窮,怕他富。
馬達飛隻是看了張楓楚一眼,不屑的扭過頭去,不理不睬,當不認識,對一邊的馬壯壯道:
“三叔,我和秀秀來釣魚的。”
“十塊錢一個小時,自己找地方釣吧。”馬壯壯不冷不熱的回了句。
馬達飛有些不悅,取出一百塊錢,扔到了地上,就和李之秀去找釣點。
馬壯壯和馬達飛家的關係不太好,見了麵冷言冷語,夾槍帶棒的。
之所以馬壯壯夫妻倆會住在水湖邊的鐵皮房裡麵,一是為了守魚。
二也是另有隱情,無可奈何。
因為夫妻倆在村裡的地基,被馬達飛奪了去建彆墅。
在村裡麵沒有房子,無奈隻能搬到這裡來住。
否則就無家可歸了。
隨之,夫妻倆就走到水湖對麵,在張楓楚對麵坐下,隔岸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