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震山點點頭,算是對他醫術的肯定。
轉而對兒子道:“天明,張醫生有沒有診斷出月琴是什麼病?”
古天明看向妻子,其實他也才來不久,也不明白情況。
於家美隻得回道:“我也不知道,張醫生也沒說是什麼病。”
“隻說治了再說。”
父子倆聽了麵麵相覷,不說病因,治了再說。
隻有兩種情況。
一是務實,反正能治好,什麼病對於他來說都不重要。
二的原因,就有很多種可能,說不清,也道不明。
還有三,就是不想說。
最後就是,隻要能治好,彆的都不重要。
這才是重點。
“小姑娘,我要給你施針了,準備好了嗎?”
張楓楚提示道。
古月琴幽怨的望著他,我都二十二歲,哪裡小了?
張楓楚的注意力,都在手中的針上,對她的小神色,一點沒注意到。
“大叔,你來吧!”
古月琴心說,你叫我小姑娘,我叫你大叔,扯平了。
張楓楚也不多說,就一針下去。
古月琴趕緊閉上眼睛。
但是,並沒有什麼感覺。
完全沒有疼痛感。
於是又睜開眼睛,想看看他這一針是咋紮下去的,為什麼一點都不疼。
梅開二度,第二針,她又嚇的閉上眼睛,沒看到。
事不過三,古月琴第三次在自己的鼓勵下,終於看到了他的施針手法。
是快,非常的快,快到她根本就沒看清楚,第三針已經紮進去了。
喔,一邊的古震山、古天明、古天香和於家美見了他的施針速度。
快、準、穩,還沒出血,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關鍵是,古月琴一點痛苦之色都沒有。
雖然不知道效果,但技術確實是能用肉眼看的到的。
於雅江已經體驗過了他的施針技術,也就見怪不怪,眼睛亮晶晶的,對他信心十足。
下一刻。
張楓楚就在她的身上紮了九十九針,才終於收回手,
“好了小姑娘,半小時後取針。”
嗯,古月琴應聲。
雖然她不喜歡張楓楚叫她小姑娘,但是看在他為自己紮了九十九針還一點不疼的情況下,也就不和他一般見識了。
張楓楚坐回到椅子上,對於家美道:“大姐,去取個碗來,我有用。”
“好好。”
於家美答應著,親自出門去取碗。
“張醫生,碗來了。”
她雙手遞了過去。
張楓楚接過,放到桌子上,繼續閉目養神。
半小時,悄然而至。
他準時睜開眼睛,望了手表一眼,正好是這個時間。
起身,觀察了古月琴的情況一下,點點頭,就給她取針,消毒,收入針包。
在古震山一家的注視下,張楓楚從醫療包取出了一個盛水的白瓷瓶,三個小白瓶。
打開第一個,取出了一顆白藥丸,投入碗中。
又打開第二個,取出了一顆黃色藥丸。
最後打開一個瓶子,取了一顆黑色藥丸,一起投入碗中。
完了才打開白瓷瓶,往碗中倒入水。
一家人見了,趕緊上前圍觀看情況。
隻見三顆顏色不同的藥丸,在水的作用下,相互融為一體,化為藥水。
噠~~噠~~~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