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你可彆想的太簡單了,江湖上的功夫和你上陣殺敵的功夫可不一樣。”沈翊提醒道:“戰陣的殺敵往往講究氣勢還有配合,這些武林門派的功夫大部分都是經過幾百年的推敲一代代傳下來的,小看他們會吃虧的。”
劉宙安笑著說道:“那就更不用擔心了。我的功夫和那些花拳繡腿不同。”突然收起笑容目光露出一絲凶狠:“我的功夫是用來殺人的,小看我,會死。”
沈翊被嚇了一跳,不知道說什麼。龔騏拍著他的肩膀說:“沒事,你劉哥說沒事那就一定沒事。這路走過來遇到的凶險還少嗎?有劉哥在,高枕無憂。”
沈翊咽了口唾沫,點頭答應。
三人繼續趕路。
高宅。
第二天三皇子龔馳起床後同外公高旭一起吃早飯。突然管家焦急地來報:“不好了老爺,不好了老爺。”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什麼不好了?總堂都沒了還有比這更糟的嗎?”
“老爺。”管家喘了口粗氣,道:“海~海~海~”
“海什麼,你跟老爺我這兒唱歌呢?”
“咱們養的海盜全完了。”
“咳~咳~咳~。”高旭一口鮑魚海參粥沒咽下去,嗆得直咳嗽。
“你說什麼?”龔馳邊幫高旭拍背,邊問管家。
管家慌忙道:“全泉州都知道了,福林水師把咱們養的海盜全捉了,足足六千人,在大街上遊街。咱們從福林水師偷的軍餉器械也全都被繳獲了。”
高旭聽了,不咳嗽了,直接暈過去了。
“快,來人呐,把老爺抬下去。”龔馳吩咐下人道,然後又盯著管家,催促道:“什麼情況,具體說說,怎麼可能?”
管家理了理說道:“是七皇子龔騏,他率領福林水師半夜偷襲野馬嶼,把海盜全捉了,徐愷也被捉了,現在人都關在刺史大人那裡,事情全部敗露了。”
“不,不可能,一定還有轉機。”龔馳急得在房裡來回踱步:“得想想辦法,得想想辦法。”突然,他一停頓,對管家說道:“有了,我立刻出發去泉州。你幫我看著外公,告訴他,不要緊張,我去處理,不礙事。”
“是。”管家連忙答應。
龔馳立馬招呼手下一起來的天幕軍,快馬趕去泉州了。
由於龔騏一行為了避免暴露行蹤走的是小路,而龔馳則是為了速度喬裝後圍著兜帽從官道走,兩撥人就這樣錯過了。
經過一天的趕路,龔騏三人到達了福州城。
剛進城門,劉宙安就感受到了異樣的視線。他對龔騏沈翊二人道:“高家不愧是搞情報的,即便總堂沒了,福州城裡還是密不透風啊,剛進城就被發現了。”
沈翊問道:“何以見得?”
“我們剛進城門,門口就有一個小商販丟下他的攤子走了。回去報信去了吧。”劉宙安淡淡地說道。
”那麼就這麼放他走了?”龔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