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朝謝必安拱了拱手:“那就多謝謝統領替我們抓住了要犯。”
謝必安卻不這麼認為:“沈大人誤會了,她也是我們夜蝠衛要的人。”
“謝統領是想搶功勞嗎?這遊彩鈴可是我們先發現的。”
“可人是我們抓住的。”
眼看雙方要嗆起來,龔駿忙出言阻止:“好了,都彆吵了,人交給謝統領帶回去,謝統領,口供到時請提供一份給沈大人。”
謝必安拱手道:“聽殿下的。”
龔駿發話了,沈翊也不好再說什麼。
龔駿給謝必安使了個眼色,謝必安心領神會,後麵跟著龔駿和龔騏的釘子的拔了,於是吹了個口哨,立刻就有暗處的夜蝠衛去清理。
“去她的院子看看。”龔駿又讓村長帶著他們去遊彩鈴的院子看看。
曾士賢一看,滿滿一院子的毒草。
龔駿吩咐衙役拿來火把,謝必安和沈翊想阻止,龔駿道:“我知道你們想要證物,但是這毒草害人不淺,不能留在世上,一把火燒了乾淨,以防以後還有其他人中毒。曾神醫會給你們一份供詞,你們就按曾神醫說的結案。杜望。”
“下官在。”
“這件事你們就不用管了,大理寺和夜蝠衛接手,你吩咐你的人管住嘴。村長,你也一樣,不要讓村民亂說。”
“是,殿下。”兩人齊聲回答。
“那,殿下,這毒?”
“解毒需要一味藥引子,我這裡有種子,但種出來要三五個月,餘杭那裡有現成的,麻煩謝統領派人跑一趟,去采些辣椒,具體長什麼樣讓曾神醫給你們畫個圖。”
“是,殿下。”
眾人一把火燒光了所有毒草,屋內也搜出些種子,全部付之一炬。
隨後眾人各自返回。臨行前,龔駿悄悄問謝必安:“方便帶我一起審問嗎?”
“殿下您可彆害我,讓義父知道了我就完了。”
“那行,問仔細點。”
“是,殿下,我們就先告辭了。”謝必安一拱手,押著遊彩鈴回了夜蝠衛。
龔騏望著謝必安遠去的背影,對龔駿道:“我們也回吧。”
白馬衛。
“母親,七殿下送來一幅畫像,想讓您認認。”劉宙安取來一幅卷軸,打開給楊思看。
楊思端看了一眼,是個還算帥氣的老頭,道:“怎麼,殿下想給我說媒嗎?”
劉宙安笑笑:“殿下應該另有深意吧。”
楊思又端詳了一下畫像,突然覺得有些眼熟:“這眉宇間我總覺得眼熟,就是一時想不起哪裡見過。”
“會不會是某個故人?”劉宙安提醒道。
“故人?”楊思在腦子裡思索了起來。
孫凡清也湊過來看了一眼,道:“乍一看,跟八殿下有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