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他林墨是想曬鹽,還是想煮海,他都不該動這個念頭。”
“這不是他能不能做成的問題,而是他該不該想的問題。”
“他想了,就是壞了我的規矩。”
陳萬金深諳“一家獨大”的道理,鹽鐵生意是他絕對的逆鱗,是他稱霸北城的根基。
彆人開賭場,開青樓,甚至走私通敵,他都無所謂。
可唯獨鹽,不行。
動鹽,就是動他的命根子。
“那爹,我這就帶人去把他們的工地給砸了!把那個林墨的腿打斷!”
陳衝立刻請纓,一臉興奮。
“莽夫。”
陳萬金又瞥了他一眼,眼神裡帶著失望。
“我們是生意人,不是街邊的地痞流氓,凡事要講究個‘師出有名’。”
他對著門外,輕輕拍了拍手。
一道黑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門口,單膝跪地。
“幫主。”
“三刀。”
陳萬金看著那個跪地的黑影,聲音恢複了古井無波。
“明天,去城外的鹽堿地‘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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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林家那位少爺,在咱們北城動土,是要交‘保護費’的。”
“讓他明白明白,有些東西,不是他能碰的。”
陳萬金頓了頓,眼睛眯成一條縫,裡麵的寒光一閃而逝。
“如果他識趣,就讓他自己把工地拆了,滾回定北府當他的廢物少爺。”
“如果……他不識趣……”
“那就讓他和他的鹽場,一起永遠留在那裡。”
……
夜,回定北府的路上。
馬車行駛得很平穩,車廂內隻聽得見車輪壓過路麵的輕微聲響。
柳依依太累了。
終日泡在鹽場,讓她本就柔弱的身體,徹底到了極限。
此刻,她正沉沉睡著,臻首安然地靠在林墨的肩上。
她已經脫下了那身粗布外衣,和遮擋容顏的帷帽。
月光透過車窗的縫隙,灑在她身上。
一身月白色的長裙勾勒出她驚心動魄的曲線,那在工地上被束起的長發此刻披散下來,幾縷青絲調皮地垂落在林墨的脖頸,癢癢的。
林墨低頭,就能看見她恬靜的睡顏。
平日裡那雙總是閃著精明與算計的眸子此刻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兩片小小的陰影。
少了那份商場女王的銳氣,多了一抹讓人心顫的柔弱與安寧。
林墨心中一動。
他承認,這個女人美得驚人,媚骨天成。
但真正讓他欽佩的,是她骨子裡的那股拚勁。
一個曾經養尊處優的富家千金,卻能為了自己的目標,穿著黑厚的衣衫,頂著烈日,在塵土飛揚的工地上跟工匠和流民打成一片。
這份魄力與堅韌,足以讓任何男人汗顏。
就在這時,馬車緩緩停下。
車夫在外麵恭敬地開口:
“老爺,到……”
“噓。”
林墨怕吵醒她,趕緊掀開車簾一角,對車夫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車夫立刻會意,閉上了嘴。
林墨調整了下姿勢,小心翼翼地將手臂穿過柳依依的膝彎和背脊,一個標準的公主抱,將她整個嬌軟的身子抱了起來。
很輕,卻又分量十足。
懷中的人兒似乎被驚動了,眉頭微微蹙起,紅唇輕啟,呢喃出幾個模糊的音節。
“不行……這批木材的價錢……得再降半成……”
林墨聞言,啞然失笑。
好家夥,做夢都在算成本,真是個小財迷。
他抱著柳依依下了馬車,一路向聽柳軒走去。
府裡的丫鬟仆人見到這一幕,都紛紛低下頭,恭敬的彎下身子,
可那眼角眉梢,藏不住的八卦之火,早已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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