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伸手就想去捂梅花,像瘋了似的想護住它。
可手剛伸過去,就像碰到了一道無形的屏障,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把我的手彈開,根本不讓我靠近。
那力量冷得像死神的手,刺骨的寒意瞬間傳遍全身,仿佛要凍結我的靈魂。
梅花像被個隱形罩子裹著,罩子透著死亡氣息,再靠近一點,好像就要被拖進無儘黑暗。
我慌張地回頭找王老板,剛要開口,就見他朝我走來,慢悠悠地點了支雪茄,單手往下壓了壓,意思是他知道情況。
他吸了口煙,吐著煙圈說:
“彆慌,小如這是醒了,正在化形,一會兒你就能見著她了。
畢竟是第一次和你融合,得有個過程,以後就快了。
要是每次都這麼慢,等她出來幫你,你早被鬼撕成兩半了。”
我趕緊低頭看手環,果然,梅花中心有個人形在慢慢凝實,像漂浮在裡麵似的。
等她化形的間隙,我想起了那小鬼,抬頭看向他:
這孩子到底是什麼鬼?怎麼變成鬼的?身上的傷疤那麼重,生前肯定遭了大罪。
許是我看他的眼神軟了些,他抖得更厲害了,跟篩糠似的,整個人都快散架。
我有點於心不忍,看向唐景天,遞了個眼色,小聲問能不能讓他彆這麼怕。
唐景天沒說話,神色凝重地單手在身前畫了個太極圖,輕輕一揚,一張閃著微光的陰陽太極圖飄到棚頂。
太極圖的陰麵散出淡淡的黑光,像溫柔的手似的,輕輕罩在小鬼頭上。
沒過一會兒,小鬼果然平靜了不少。
我見狀,輕聲說:
“小鬼,彆怕,我們不傷害你,就是想問你幾件事。
就像他們說的,我們不殺鬼,是想幫冤魂轉世。
你跟我們說說,你怎麼變成厲鬼了?還嚇唬人,這可不好。”
大概是聽出我沒惡意,小鬼身上的黑氣漸漸淡了,眼眶裡原本黑洞洞的地方,慢慢變得清澈,最後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身上的傷疤也一點點消失,除了雙腿還裹著淡淡的黑氣,看著跟活人沒兩樣。
就連那威風的金甲天神,也緩緩放開他,慢慢消散在空氣中。
小鬼輕輕飄到茶幾上,終於開口,講起了他的故事。
原來他是本市母嬰醫院出生的嬰兒,剛出生就沒見過母親,被人收養了。
養父母把他喂到4歲,又把他轉手賣給了一家收容所。
可正規收容所怎麼會買孩子?
我一聽就覺得不對勁,這家收容所表麵正常,背地裡乾的全是喪儘天良的事。
他們會把剛進來的孩子五花大綁,打鎮定劑,再像稱貨物似的過秤,等著買主來買器官。
本市有些醫院的病人要做移植手術,等著捐器官,有錢人想走捷徑,就催生了這種非法交易。
隻要出錢夠多,且器官匹配,他們就敢交易。
這種可怕的勾當,竟然已經持續了一年多!
聽到這兒,我心裡又冒起疑問:
這小鬼怎麼能記住這些事?小孩子的記憶,真能這麼清晰嗎?
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連警方都不知道?
還是說這裡麵有更厲害的人物從中作梗?
我心裡不禁開始發毛,
這鬼這東西真的這麼玄學,也不知道以後還能碰上什麼樣的陰祟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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