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合同賠償怎麼莫名其妙地變成賠償我們了?
而且還是賠償胖子?
我滿心疑惑,忍不住抬頭看向那老板。
隻見老板神色緊張,
眼睛先是瞥向身後的胖子,
那眼神中似乎藏著一絲畏懼,
隨後才看向我,
聲音有些發顫地說道:
“怎麼了小夥子,這麼多賠償你還不滿意嗎?”
他這奇怪的舉動讓我心裡直犯嘀咕,
他剛剛看胖子那一眼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他真的在怕胖子?
可這說不通啊,
從體格上看,胖子可比老板瘦弱多了。
而且這裡是法治社會,
他要是被敲詐,早該報警了,
怎麼會心甘情願地掏錢賠償我們呢?
我們明明撞了他的店,
不但不用賠償,
反而還能拿到五萬塊,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難道這店根本就不是他的?
我正胡思亂想呢,
身後的胖子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
笑嘻嘻地說:
“我感覺差不多了壯哥,
這店本來就不大,
給咱們五萬不少了!
收下吧。”
他這話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
讓我心裡一驚。
難道剛剛是這胖子威脅老板了?
可這怎麼可能呢?
我轉過頭,
目光緊緊盯著胖子,
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些蛛絲馬跡。
“壯哥,壯哥?
你咋又發呆了。
說話啊?”
胖子又用力推了推我,
我這才回過神來。
我看向老板,
眼神裡充滿了詢問,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你是不是被這胖子敲詐了?
老板像是讀懂了我的眼神,
他撓了撓頭,
一跺腳,
像是下了一個無比艱難的決定,
然後開始在自己身上慌亂地摸索起來,
像是在翻找什麼珍貴的寶貝。
沒一會兒,
他從褲兜裡掏出一塊金表,
一把塞到我手裡,
急切地說:
“兄弟,我就這麼多家底了。
你和胡公子說個話,
求個情行不行?”
胡公子?
我愣了一下,
下意識地看向胖子。
難道這胡公子就是他?
他什麼時候成公子了?
我剛要開口問,
身後的胖子卻搶先說道:
“壯哥,你簽上字,
咱們就走吧,
這次就饒過他了!”
我猛地轉過頭,
眼神嚴肅地盯著他:
“老板說的胡公子?
難道是你?
你什麼時候變成公子哥了?”
胖子嘿嘿一笑,
臉上露出一絲得意:
“這個店是我父親的產業,
他們都管我叫公子。
我平時很少來這邊的,
這地方離城裡實在是太遠了。”
我瞪大了眼睛,
滿臉的不可置信,
就像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事情。
“你是公子哥?
不對啊,
剛剛你倆還在吵架呢!
他怎麼可能不認識你呢?”
胖子收起了笑容,
麵無表情地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對麵的老板,
撓了撓頭,
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
“因為我沒怎麼來過這個店,
一般都是我父親派人來打理業務。
剛剛我給我爸身邊的秘書打了電話,
已經和老板核實過身份了,
讓他出錢賠我們的損失。”
我們的損失?
我忍不住在心裡苦笑,
不就是一輛破破爛爛的電動車嗎?
這玩意兒能值五萬?
等等,
我突然反應過來,
他父親我以前從來沒聽他提起過,
難道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我看著胖子,忍不住問道:
“胖……呃,兄弟,
你父親是乾嘛的?
怎麼會有一家這樣的珠寶首飾店呢?”
就在這時,
頭頂的燈突然閃爍起來,
那忽明忽暗的光線讓整個氛圍變得更加詭異。
接著,
我看到胖子緩緩走到電動車旁邊,
身手敏捷地翻身爬進車鬥中。
他站在裡麵,
身姿挺拔得像一棵鬆樹,
昂著頭,
一字一頓地大聲說:
“那我就不裝了,我攤牌了!
我父親是胡布斯公司的董事長!
也是本市最有錢的人!”
胡布斯公司?
這名字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呢?
我正努力回憶著,
對麵的老板聽到胖子說出胡布斯公司,
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
整個人都變了。
他直接站起身來,
快步走到胖子的身後,
也學著胖子的樣子身姿挺拔地看向遠方,
不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