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無法使用,顯然已經被“獵手”破壞。三人按照十字架圖案下方的指示,沿著電梯旁邊的通道直走,通道儘頭是一扇鐵門,門上掛著一把鏽跡斑斑的鐵鎖,但鎖已經被撬開了。
推開門,裡麵是一個廢棄的設備間,房間裡堆滿了破舊的桌椅和工具箱。熒光粉繪製的“Ω”符號一直延伸到房間中央,符號的儘頭,放著一個黑色的箱子。
陸沉示意蘇然和林悅站在門口,自己則小心翼翼地走進房間。箱子是普通的行李箱,上麵沒有鎖。陸沉打開箱子,裡麵放著三個文件夾,每個文件夾上都貼著一張照片——第一張是蘇建民當年追查的販毒案現場照片,第二張是林悅母親跟進的醫療糾紛案件中的孩子照片,第三張是陸沉外祖母當年發現的那幾個留守兒童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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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手把這三個案子的資料都收集齊了。蘇然走進房間,拿起販毒案的文件夾,裡麵的資料比警局存檔的還要詳細,甚至有蘇建民生前的調查筆記,筆記上有很多被紅筆圈出的重點,其中一處寫著倉庫,西郊,每月十五。西郊倉庫?每月十五?蘇然皺起眉頭,父親從來沒有跟我提過這個。
林悅拿起醫療糾紛案件的文件夾,裡麵有一份手寫的病曆記錄,記錄者是她的母親。記錄中提到,那個孩子手術後出現並發症,是因為使用了一種過期的抗生素,但醫院的采購記錄顯示,當時使用的抗生素都在有效期內。我母親當年肯定發現了什麼,但是沒有證據。林悅的聲音有些激動。
陸沉打開第三個文件夾,裡麵有幾張模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陌生男人帶著幾個孩子走進一棟廢棄的樓房。照片背麵寫著一個地址:東郊廢棄工廠區,3號廠房。外祖母當年跟蹤的方向,正是東郊。獵手為什麼要給我們這些線索?林悅不解地問,他是在幫我們破案,還是有其他目的?
陸沉沒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箱子底部,那裡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迷宮的儘頭,是三個靈魂的救贖,也是一個惡魔的誕生。晚上九點,籃球場,答案揭曉。
現在是晚上八點十分,距離九點還有五十分鐘。陸沉合上箱子,沉聲道:我們先離開這裡,把資料帶回警局,讓技術隊進行分析。‘獵手’既然要在籃球場揭曉答案,肯定會在那裡出現。
走出地下停車場時,技術隊已經完成了現場取證。趙野迎上來:陸隊,蠟像上沒有發現指紋和dna,熒光粉的成分也很常見,沒有特殊線索。不過,我們在停車場的通風管道裡發現了一個微型攝像頭,應該是‘獵手’用來觀察我們行動的。
立刻把攝像頭帶回技術隊,破解裡麵的內容。陸沉吩咐道。他看了眼蘇然和林悅,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顯然還沒從剛才的衝擊中緩過來。你們先回警局,整理資料,我和趙野留在體育館,繼續布控。
蘇然搖搖頭:“我要留下,這個案子和我父親有關,我必須找到真相。林悅也說:我也留下,我想知道我母親當年到底發現了什麼。陸沉看著兩人堅定的眼神,點了點頭:好,但你們必須聽從指揮,不能擅自行動。
回到體育館內,比賽已經進行到第二節,觀眾的熱情絲毫未減。陸沉讓趙野加強對籃球場周邊的巡邏,自己則帶著蘇然和林悅來到籃球場後台的監控室。監控室裡,十幾塊屏幕實時顯示著籃球場各個角落的畫麵。
從現在開始,密切關注每個進入籃球場的人,尤其是攜帶背包或大型物品的人。陸沉對監控室的警員說。蘇然則拿出從地下停車場帶回的資料,仔細翻看著父親的調查筆記。筆記裡提到,他在追查販毒集團時,發現有一個神秘人一直在給毒販提供情報,這個神秘人的代號是影子。影子……蘇然喃喃自語,父親當年懷疑‘影子’是警局內部的人,但一直沒有證據。
林悅也在翻看母親的病曆記錄,記錄中提到,那個使用過期抗生素的孩子,父親是一家醫藥公司的高管。“這家醫藥公司,會不會和醫院有勾結?”林悅猜測道。
陸沉看著東郊廢棄工廠區的照片,陷入沉思。外祖母當年發現的留守兒童,會不會是被“影子”控製的?販毒集團、醫藥公司、留守兒童……這三者之間,到底有什麼聯係?
就在這時,監控屏幕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異常情況——籃球場東側的觀眾席上,有一個穿著黑色連帽衫的人,正低著頭,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盒子。盒子的形狀,和地下停車場那個箱子很像。趙野,立刻去東側觀眾席,盯住穿黑色連帽衫的人,不要驚動他!陸沉對著對講機喊道。
幾分鐘後,趙野的聲音傳來:陸隊,目標消失了!他剛才起身去了衛生間,我跟到衛生間門口,裡麵沒人,窗戶是開著的,他應該是從窗戶跳出去了!陸沉立刻起身:我去衛生間查看,你們繼續盯著監控!
趕到衛生間時,窗戶確實開著,窗外是體育館的後院。陸沉跳窗而出,後院空蕩蕩的,隻有幾棵光禿禿的樹。他仔細觀察地麵,發現了一串模糊的腳印,腳印通向後院的鐵門。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技術隊打來的:陸隊,微型攝像頭裡的內容破解了,裡麵隻有一段視頻,是‘獵手’對著攝像頭說的話。
陸沉立刻打開免提,手機裡傳來一個經過變聲處理的聲音,沙啞而詭異:陸沉、蘇然、林悅,你們已經走到了迷宮的中途。記住,三個案子,三個真相,三個罪人。晚上九點,籃球場中央,我會等著你們。如果你們不來,迷宮的下一個入口,就是你們最在乎的人的家門口。
電話掛斷,陸沉的臉色變得凝重。“獵手”不僅在監視他們,還在威脅他們。他轉身回到體育館,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猜測——“獵手”很可能與這三個案子都有關,甚至可能是當年的受害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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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五十分,籃球場的比賽已經結束,觀眾陸續離場。陸沉讓趙野帶領隊員在籃球場周邊布下埋伏,自己則帶著蘇然和林悅來到籃球場中央。
燈光從上方照射下來,將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長。籃球場的地麵上,用熒光粉繪製出一個巨大的“Ω”符號,與地下停車場的符號一模一樣。符號的中央,放著一個白色的台子,台子上有三個信封。
這應該就是‘獵手’說的‘答案’。陸沉慢慢走上前,拿起第一個信封,信封上寫著蘇然。蘇然接過信封,打開後,裡麵是一張照片和一張紙條。照片上是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正和一個毒販在交易,那個男人,竟然是父親當年的搭檔,張建軍。
紙條上寫著:影子就是張建軍,他利用職務之便,給毒販提供情報,導致你父親的行蹤暴露,最終犧牲。西郊倉庫是毒販的交易點,每月十五進行交易,張建軍每次都會從中抽成。
蘇然的手猛地握緊,照片上的畫麵像一把刀,刺穿了她的心臟。張建軍在父親犧牲後,一直對她很照顧,還經常跟她說父親的英雄事跡,沒想到,他竟然是害死父親的凶手。
林悅拿起第二個信封,上麵寫著她的名字。打開後,裡麵是一份醫藥公司的采購記錄和一張轉賬憑證。采購記錄顯示,當年那個孩子使用的抗生素,確實是過期的,而醫藥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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