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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字車標?可能是奔馳、寶馬,也可能是比亞迪。陳硯對身邊的警員說,“查一下半個月前梧桐巷口的監控,找一輛黑色的‘b’字車標轎車,還有那個戴眼鏡的年輕人。
接下來,他們又走訪了幾個老顧客,大多和王老板說的差不多——李老頭性子倔,守著茶館不肯放手,最近沒提過有債務,但確實見過陌生年輕人來找他。其中一個老顧客還提到,李老頭有個徒弟,叫周明,去年還在茶館裡幫忙,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走了,再也沒回來過。
周明?蘇然記下這個名字,您知道他為什麼走嗎?是跟李老頭鬨矛盾了嗎?不清楚,老顧客搖搖頭,我隻記得去年秋天,周明突然就不在茶館了,有人問李老頭,他隻說‘小明家裡有事,回去了’,但我看他當時的臉色,不太好,像是跟人吵過架似的。周明這孩子,挺勤快的,泡茶的手藝也學得差不多了,本來大家都以為他會接李老頭的班,沒想到就這麼走了。
從老顧客家裡出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蘇然看著筆記本上的線索:兩點半左右的“咚”聲、陌生的西裝年輕人、黑色“b”字車標轎車、神秘離開的徒弟周明。這些線索像是散落在地上的珠子,還沒找到串起來的線。
那個徒弟周明,很可能是個關鍵人物。林悅合上筆記本,如果他真的跟李老頭鬨了矛盾,那他就有動機;而且他熟悉茶館的布局,知道李老頭每天的作息,動手會更方便。
蘇然也同意:還有那個穿西裝的年輕人,他來找李老頭吵架,肯定是有原因的,會不會是為了茶館的拆遷?梧桐巷周圍都在拆建,隻有這一片老房子還沒動,說不定有人想讓李老頭搬離,他不肯,所以對方才來威脅他。
陳硯點點頭:這兩個方向都要查。我已經讓警員去查周明的下落了,另外,拆遷辦那邊也要去問問,有沒有關於‘茗香居’的拆遷計劃,或者有沒有開發商跟李老頭接觸過。
就在這時,陳硯的手機響了,是技術科打來的。陳隊,解剖結果出來了——李老頭的死因是一氧化碳中毒合並大麵積燒傷,但在他的呼吸道裡,除了煙灰,還檢測出了少量的乙醚成分;另外,他的後腦勺有鈍器傷,應該是被人用重物擊打後昏迷,然後被凶手縱火焚燒,偽造火災意外的假象。
乙醚?鈍器傷?陳硯的臉色更沉了,也就是說,凶手先是用鈍器擊打李老頭的後腦勺,讓他昏迷,然後用乙醚讓他失去反抗能力,再縱火,確保他無法逃生。這手段夠狠的,看來凶手跟李老頭有很深的仇怨,或者有必須讓他死的理由。
蘇然心裡一震——她之前以為凶手是趁李老頭不注意縱火,沒想到是先傷人再縱火,這說明凶手早有預謀,而且心狠手辣。那個“咚”的聲音,很可能就是李老頭被鈍器擊中時發出的。
技術科還說,那塊燒焦的木板上的切割痕跡,是用手持切割機切割的,而且切割的位置正好是茶館的承重牆邊緣,像是有人想破壞牆體,但沒來得及完成。陳硯繼續說,另外,門口的鞋印,比對到了一款耐克的運動鞋,型號是airax,市麵上很常見,但可以通過購買記錄排查。
林悅若有所思:破壞承重牆?凶手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想掩蓋什麼東西?比如牆裡藏了什麼秘密?
蘇然也覺得奇怪:茗香居是老房子,承重牆裡應該不會有什麼東西,但如果是李老頭後來自己改造過,說不定會在牆裡藏東西,比如賬本、錢,或者其他重要的東西。凶手可能知道這件事,想找出來,但沒找到,所以才切割牆體,最後縱火掩蓋痕跡。
陳硯點點頭:有這個可能。明天讓技術科再去現場勘查,重點檢查承重牆,看看有沒有被改造過的痕跡,或者有沒有隱藏的空間。另外,蘇然,你之前不是整理過王家的財務嗎?你可以去查查李老頭的銀行賬戶,看看他最近有沒有大額的資金往來,或者有沒有異常的轉賬記錄,說不定能找到線索。
好,我明天一早就去銀行查。蘇然答應下來。回到家時,天已經黑了。蘇然坐在書桌前,拿出筆記本,把今天的線索一條條列出來:
1.火災前半小時1430左右),茶館方向傳來“咚”的聲音李老頭被鈍器擊中)。
2.現場檢測出汽油助燃劑)和乙醚迷暈李老頭)。
3.承重牆有切割痕跡,凶手可能在找牆裡的東西。,戴眼鏡,黑色“b”字車標轎車),半個月前與李老頭吵架。
5.徒弟周明,去年離開,可能與李老頭有矛盾。
6.李老頭拒絕茶館出租拆遷,可能因此得罪人。
她盯著這些線索,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凶手既然已經用鈍器擊暈了李老頭,又用了乙醚,為什麼還要切割承重牆?如果是為了找東西,直接在現場找就好,沒必要大費周章切割牆體,除非那東西藏得非常隱蔽,而且對凶手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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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個穿西裝的年輕人,他到底是誰?如果是拆遷方的人,為什麼隻來一次,而且是吵架?如果是其他原因,又會是什麼?
蘇然揉了揉太陽穴,心裡暗暗期待明天的調查能有新的突破——她有種預感,這個老茶館的背後,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就是解開縱火案的關鍵。
第二天一早,蘇然就去了星城市的幾家主要銀行,查詢李老頭的銀行賬戶。李老頭的全名叫李建國,今年六十五歲,經營“茗香居”五十多年,按道理來說,應該有不少存款,但蘇然查了半天,隻找到兩個活期賬戶,一個裡麵有三萬多塊,另一個隻有五千多,除此之外,沒有定期存款,也沒有理財產品。
這不對啊。蘇然拿著賬戶明細,皺起眉頭.茗香居雖然賺不了大錢,但經營了五十年,而且李老頭沒有家人,開銷不大,怎麼可能隻有這麼點存款?
銀行的工作人員幫她查了一下曆史記錄:李建國先生的賬戶,去年10月有一筆大額轉賬,金額是五十萬,轉到了一個叫‘周明’的賬戶裡,備注是‘生活費’;今年3月,又有一筆二十萬的轉賬,轉到了一個匿名的海外賬戶,沒有備注。
周明?五十萬?蘇然心裡一震——周明就是李老頭的徒弟,去年離開的那個。李老頭給了他五十萬“生活費”,這顯然不隻是徒弟的待遇,更像是一筆補償或者封口費。而那個匿名的海外賬戶,更是可疑——李老頭一個開茶館的,怎麼會有海外賬戶?而且轉賬二十萬,還沒有備注,這背後肯定有問題。
她立刻給陳硯打電話,把查到的情況告訴他。五十萬轉給周明,二十萬轉到海外賬戶?陳硯的聲音裡也帶著驚訝,看來李老頭的財務情況,比我們想象的複雜。你先把周明的賬戶信息發給我,我讓警員去查他的下落;那個海外賬戶,我聯係國際刑警,看看能不能查到戶主信息。
掛了電話,蘇然又在銀行待了一會兒,想看看有沒有其他遺漏的賬戶。工作人員提醒她:李建國先生還有一個定期存款賬戶,不過去年12月已經到期支取了,金額是三十萬,支取後轉到了他的活期賬戶,然後又轉走了,具體轉到哪裡,因為時間太久,需要查詳細記錄。
麻煩您幫我查一下,謝謝。蘇然說。半小時後,工作人員拿著記錄過來:“查到了,這筆三十萬,去年12月轉到了一個叫‘趙磊’的賬戶裡,備注是‘還款’。
趙磊?蘇然記下這個名字,心裡疑惑——李老頭為什麼要給趙磊還三十萬?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是李老頭欠了趙磊的錢,還是趙磊欠了李老頭的錢,李老頭在還款?
她立刻聯係林悅,讓她幫忙查趙磊的身份。林悅很快回複:趙磊是星城市‘盛泰拆遷公司’的老板,這家公司最近在負責梧桐巷周邊的拆遷項目。
拆遷公司的老板?蘇然恍然大悟——原來李老頭和拆遷公司有聯係,而且還給他轉了三十萬還款。這很可能是趙磊想讓李老頭搬離茗香居,給了他一筆拆遷款,而李老頭把錢還了回去,表明自己不願意拆遷的態度。而半個月前跟李老頭吵架的那個西裝年輕人,很可能就是趙磊公司的人,甚至可能就是趙磊本人。她剛想把這個發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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