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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周亮的作案供述(1 / 1)

淩晨三點,青川古鎮派出所的審訊室裡,冷白色的燈管嗡嗡作響,把空氣中的煙味和汗味都照得格外清晰。張硯山捏著保溫杯的手指泛白,杯底的濃茶早已涼透,從外來人口登記處抓獲周亮至今,已經過去四個小時,對麵的男人始終垂著頭,像塊浸了水的海綿,沉默得讓人心裡發沉。

周亮坐在鐵椅上,灰撲撲的夾克袖口磨出了毛邊,牛仔褲膝蓋處有塊洗不掉的油漬。他是古鎮裡最不起眼的那種人:父母早逝,獨居在鎮東頭的老房子裡,靠給商戶修水電、維護監控為生,鎮上大多數人都見過他,但沒人能說清他的性格——有人說他話少,有人說他偶爾會盯著遊客發呆,更多人則是想不起來有這麼個人。

周亮,張硯山的聲音打破寂靜,沒有刻意拔高,卻帶著常年辦案磨出的穿透力,外勤組已經去了古橋第三次,橋洞下的泥土裡,提取到了三枚不同的女性指紋,還有一塊藍色的尼龍布碎片——和你夾克內袋裡的線頭,是同一種材質。

周亮的肩膀幾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手指蜷縮起來,指甲摳進掌心的老繭裡。旁邊記錄的年輕警員小李推過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古橋的監控截圖:淩晨兩點的青石板橋空無一人,隻有一個模糊的身影蹲在橋洞下,身形和周亮的身高體型完全吻合,技術組反複比對後鎖定的關鍵線索。

我……我隻是去修監控。周亮終於開口,聲音像被砂紙磨過,低得幾乎聽不清,古橋那台攝像頭壞了三天了,商戶催得緊,我才半夜去修。修監控需要帶尼龍繩和乙醚?張硯山把一個透明物證袋推到桌中央,袋子裡裝著一卷半舊的尼龍繩,還有一個貼了標簽的小玻璃瓶,這是在你工具包裡搜出來的,乙醚的濃度,足夠讓人在十秒內失去意識。你修水電,用得上這個?

周亮的頭垂得更低,額前的碎發遮住了眼睛,隻能看到他喉結在上下滾動。審訊室裡的時鐘滴答作響,每一聲都像敲在人心上。張硯山沒有再追問,而是拿起另一份文件那是失蹤的三名女孩的信息:22歲的大學生林曉,來古鎮寫生;24歲的白領陳悅,周末短途遊;26歲的教師趙曼,帶著母親的遺願來古鎮尋舊。三人失蹤的地點,都在古橋附近,時間分彆是半個月前、十天前和三天前。

林曉失蹤那天,你在監控室調了古橋附近的錄像,調了整整兩個小時。張硯山的聲音很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係統有記錄,你查的不是故障日誌,是過往一周的遊客畫麵。陳悅失蹤當晚,有人看到你在她住的民宿樓下徘徊,手裡拿著‘維修水電’的工具包——但那家民宿,前一天剛找過其他師傅修完水管。周亮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雙手在膝蓋上反複摩挲。小李適時遞上一杯溫水,周亮沒接,杯子在桌上晃了晃,濺出幾滴水珠。張硯山看著他的反應,心裡清楚,這根緊繃的弦,快要斷了。

趙曼失蹤的第三天,也就是昨天,你去超市買了三箱方便麵、四桶純淨水,還有三條新的毛巾。張硯山拿出超市的購物小票,平鋪在桌上,你一個人住,平時一周隻買一次菜,一次買這麼多,給誰用?

這句話像一把錘子,砸中了周亮的軟肋。他突然抬起頭,眼睛裡布滿血絲,嘴唇哆嗦著,想說什麼,卻又卡在喉嚨裡。張硯山沒有催促,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審訊不是逼供,是讓嫌疑人自己走到真相麵前。

過了大概一分鐘,周亮突然捂住臉,肩膀開始劇烈顫抖。哭聲從指縫裡漏出來,起初是壓抑的嗚咽,後來漸漸變成失控的嘶吼。張硯山示意小李不要打斷,直到周亮的哭聲小下去,他才緩緩開口:周亮,說吧。她們在哪。周亮放下手,臉上滿是淚痕,眼神裡是破罐破摔的絕望。他深吸一口氣,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終於吐出幾個字:在……在我家地下室。

我從小就沒什麼朋友。周亮的聲音依舊沙啞,卻比剛才清晰了些。他靠在椅背上,眼神放空,像是在回憶很久遠的事,爸媽走得早,我跟著奶奶過,奶奶去世後,就剩我一個人。在古鎮裡做維修,每天跟電線、攝像頭打交道,比跟人說話舒服——它們不會嫌我話少,不會覺得我怪。張硯山沒說話,隻是點頭示意他繼續。小李握著筆,飛快地記錄著,筆尖在紙上劃過的聲音,成了審訊室裡唯一的背景音。

古鎮這兩年遊客越來越多,尤其是春天,到處都是年輕女孩,穿得漂漂亮亮的,笑著拍照、聊天。周亮的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羨慕,有嫉妒,還有一種讓人不安的渴望,我每天在監控室裡看她們,看她們從東頭走到西頭,看她們在古橋邊拍合影,看她們跟朋友分享奶茶……我就想,為什麼她們能那麼熱鬨,我卻隻能一個人回家,對著空蕩蕩的房子?

這種念頭一開始隻是偶爾冒出來,直到半年前,周亮在維修一家民宿的監控時,遇到了一個來旅遊的女孩。女孩禮貌地跟他打招呼,還遞給他一瓶水,說師傅辛苦了。那是很久以來,第一次有人主動對他這麼客氣。可當他想多說幾句話時,女孩卻轉身跟朋友走了,留下他拿著那瓶沒開封的水,站在原地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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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我就總想著,要是能有個人,一直陪著我就好了。周亮的手指開始無意識地敲擊桌麵,我不想讓她們走,不想讓她們像那個女孩一樣,說完話就消失。我開始留意古鎮的監控——哪裡有死角,哪個時間段人最少,我都記在本子上。古橋那邊最好,橋洞下有個拐角,監控拍不到,晚上十點以後就沒人了,旁邊就是河,就算有聲音,也會被水流蓋過去。張硯山皺了皺眉,插了一句:你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綁架的?

半個月前。周亮的聲音低了下去,那天我在古橋修監控,看到林曉一個人在寫生,她坐在橋邊的石頭上,畫紙上是古橋的樣子,陽光照在她身上,特彆好看。我就想,要是能把她留在我身邊,每天都能看到她,就好了。他開始計劃:先在監控室確認林曉的行蹤,知道她每天下午都會去古橋寫生;然後準備乙醚和尼龍繩,藏在工具包裡,裝作去修監控的樣子;等林曉收拾畫具準備離開時,從橋洞後麵衝出來,用乙醚捂住她的嘴,再用尼龍繩把她的手捆住,裝進提前準備好的大布袋裡——那布袋是他平時裝工具的,足夠大,也足夠隱蔽。

我知道古鎮的巡邏時間,晚上十點半巡邏隊會經過古橋,我算好時間,十點十五分動手,把她扛到我停在巷口的三輪車上。周亮的語速越來越快,像是在說彆人的事,三輪車後麵有個鐵皮箱,我平時裝維修零件的,我把她放在裡麵,鎖好,慢慢騎回家。沒人會懷疑,大家都以為我是收工回家。小李停下筆,抬頭看了張硯山一眼,眼神裡滿是震驚。張硯山卻很平靜,他知道,這隻是開始——後麵的供述,隻會更讓人揪心。

我家的地下室,是奶奶活著的時候挖的,本來用來放雜物,後來我把它收拾了一下。周亮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傑作,我把地下室隔成三個小隔間,每個隔間裡放一張小床,一條薄被,還有一個小桌子。我給她們買了方便麵、純淨水,還有毛巾、牙刷——我不想讓她們受苦,我隻是想讓她們陪著我。張硯山立刻拿起對講機,對著話筒沉聲說:外勤組注意,周亮住處位於鎮東頭老槐樹巷3號,重點搜查地下室,注意安全,發現受害者立即解救,聯係120待命。對講機裡傳來收到的回應後,他才轉向周亮,繼續問道:你把她們關在地下室,不讓她們出門,也不讓她們跟外界聯係?

嗯。周亮點點頭,我把她們的手機收了,電池摳出來,放在鐵盒裡鎖著——我怕她們給家裡打電話,怕她們走。每個隔間都有門,我用鐵鏈鎖著,每天早晚給她們送一次飯,送完飯就離開,不跟她們多說話。她們沒反抗嗎?小李忍不住問了一句。

周亮的眼神暗了下去:第一次關林曉的時候,她醒了之後又哭又鬨,還想撞牆,我沒辦法,隻能把她的腳也捆起來,再給她喂點安眠藥——那安眠藥是我之前失眠買的,沒吃完。後來她就不鬨了,隻是坐著,不說話,也不吃飯。我怕她餓死,就把飯拌成糊狀,喂給她吃。說到陳悅,周亮的語氣裡多了幾分煩躁:陳悅比林曉凶,她醒了之後罵我,說要報警,還想搶我的工具。我沒辦法,隻能把她的隔間鎖得更緊,每天隻給她送兩頓飯,告訴她要是再鬨,就不給她飯吃。她鬨了三天,後來也不鬨了,隻是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而趙曼,是三個女孩裡最安靜的。她被關進來之後,沒有哭,也沒有鬨,隻是問周亮:你為什麼要抓我?我媽媽還在醫院等著我回去,她得了癌症,我隻是來古鎮幫她找年輕時的朋友。我不想聽她說話。周亮的聲音突然提高,又很快降下去,她一提她媽媽,我就想起我奶奶,想起我一個人過日子的樣子。我跟她說,隻要她乖乖待著,我就不會傷害她,等我想通了,就放她走——其實我根本沒想過放她走,我隻是想讓她陪著我,哪怕她不說話。

張硯山的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他能想象出地下室裡的場景:三個年輕的女孩,被關在黑暗的隔間裡,沒有陽光,沒有自由,隻有無儘的恐懼和絕望。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覺得自己是在善待她們——這種病態的認知,比任何暴力都更讓人不寒而栗。你有沒有對她們做過其他傷害?張硯山的聲音冷了下來。周亮連忙搖頭,眼神裡滿是慌亂:沒有!我隻是把她們關起來,沒打她們,也沒碰她們!我就是想讓她們陪著我,像家人一樣……

家人不會把親人關在地下室裡。張硯山打斷他,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你所謂的陪伴,是剝奪她們的自由,是摧毀她們的生活,是犯罪!你有沒有想過,她們的家人找不到她們,會有多著急?林曉的父母已經在古鎮找了她半個月,每天都在哭;陳悅的公司報了失蹤,同事們都在幫著尋人;趙曼的媽媽還在醫院等著她回去,你知不知道,她媽媽的病情因為擔心她,已經惡化了?周亮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審訊室裡再次陷入沉默,隻有時鐘的滴答聲,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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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四點半,鎮東頭老槐樹巷3號。外勤組組長王勇帶著五名警員,站在周亮家的院門外。院子裡的老槐樹光禿禿的,枝椏在夜色裡像乾枯的手指。王勇用周亮身上搜出的鑰匙打開院門,推開房門時,一股黴味撲麵而來——房子裡很暗,隻有客廳的一盞小燈亮著,桌上放著沒吃完的方便麵,旁邊是一個打開的工具箱,裡麵的螺絲刀、扳手還沾著灰塵。按照周亮的供述,地下室入口在臥室的衣櫃後麵。王勇壓低聲音,對身後的警員說,小李,你跟我去臥室,其他人在客廳警戒,注意觀察周圍情況。

兩名警員跟著王勇走進臥室。臥室很小,隻有一張單人床、一個衣櫃和一張書桌。王勇走到衣櫃前,用力推了推衣櫃的側麵——按照周亮的說法,衣櫃後麵有一個暗門。果然,衣櫃被推開了一條縫,露出後麵的木板牆。王勇用撬棍撬開木板,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出現在眼前,洞口下方有陡峭的石階,一股潮濕的冷氣從裡麵冒出來。準備好手電筒和執法記錄儀,注意安全。王勇說著,率先走下石階。石階很窄,隻能容一個人通過,每走一步,都能聽到腳下傳來的咯吱聲。地下室裡沒有燈,手電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掃過,照亮了牆壁上的黴斑和地上的灰塵。

地下室果然被隔成了三個小隔間,每個隔間的門上都掛著一把鐵鏈鎖。王勇走到第一個隔間門前,用撬棍撬開鐵鏈,推開房門——手電筒的光照射進去,隻見一個女孩蜷縮在小床上,頭發淩亂,臉色蒼白,正是失蹤半個月的林曉。林曉?我們是警察,來救你了。王勇的聲音很輕,生怕嚇到她。林曉緩緩抬起頭,眼神裡滿是恐懼和茫然。她看著王勇,看了很久,才顫抖著開口:警察……真的是警察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做夢,我們來帶你出去了。王勇說著,伸出手,把林曉從床上扶起來。林曉的腿因為長時間沒走動,已經有些麻木,她踉蹌了一下,靠在王勇身上,眼淚突然就流了下來:我還以為……我再也出不去了……王勇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我們帶你回家。

接著,第二個隔間裡的陳悅也被救了出來。陳悅比林曉清醒一些,看到警察時,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突然哭出聲來:快!快救趙曼!她在第三個隔間,她好像不太舒服!王勇立刻走到第三個隔間門前,撬開鐵鏈,推開房門。手電筒的光照射進去,隻見趙曼躺在小床上,眼睛閉著,臉色發青,呼吸很微弱。王勇連忙上前,摸了摸她的脈搏——脈搏很細,但還有跳動。

快!聯係120,讓他們趕緊過來!王勇對著對講機喊道,然後小心翼翼地把趙曼抱起來,趙曼?堅持住,醫生馬上就到了!就在這時,地下室的角落裡傳來一陣響動。王勇立刻警惕起來,手電筒的光束掃過去,隻見一個鐵盒放在地上,裡麵裝著三部手機,電池都被摳了出來——那是三個女孩的手機。王勇把手機收起來,對身後的警員說:把這裡的證據都收集好,包括床上的被子、桌上的方便麵桶,還有這個鐵盒,都要帶回警局做鑒定。

淩晨五點,120救護車趕到老槐樹巷。醫護人員把趙曼抬上擔架,緊急送往醫院。林曉和陳悅也被醫護人員檢查了身體,雖然身體虛弱,但沒有明顯的外傷。當林曉和陳悅走出周亮家的院門時,看到遠處傳來的微光——天,快要亮了。早上六點,審訊室裡的燈管依舊亮著,但窗外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張硯山接到了王勇的電話,得知三名女孩都已被成功解救,林曉和陳悅身體無礙,趙曼正在醫院接受治療,情況已經穩定。他掛了電話,看向周亮,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周亮的身體明顯鬆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又陷入了更深的絕望。他知道,解救意味著他的罪行已經無法掩蓋,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製裁。我……我知道我錯了。周亮的聲音裡帶著哭腔,我不該把她們關起來,不該傷害她們。我現在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後悔不能彌補你犯下的錯。張硯山的語氣很平靜,卻帶著法律的威嚴,周亮,你因涉嫌綁架罪,已經被警方依法逮捕。接下來,你需要配合我們完成後續的調查,如實供述你的全部罪行。至於你的懺悔,應該對受害者說,對法律說。小李站起身,拿出逮捕證,放在周亮麵前:周亮,請你在這裡簽字。

周亮拿起筆,手指顫抖著,在逮捕證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他的字跡歪歪扭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在承認自己的錯誤。審訊結束後,張硯山走出審訊室,站在派出所的院子裡。清晨的風帶著一絲涼意,吹在臉上,讓他清醒了不少。遠處的古鎮已經漸漸蘇醒,傳來了商戶開門的聲音,還有遊客的歡聲笑語——一切都和往常一樣,仿佛那場黑暗的綁架從未發生過。

但張硯山知道,有些東西已經不一樣了。三個年輕女孩的人生,因為周亮的病態占有欲,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創傷;周亮自己,也因為一時的糊塗,毀掉了自己的一生。而他和他的同事們,還要繼續追查案件的細節,收集更多的證據,讓法律給受害者和她們的家人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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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隊,技術組那邊傳來消息,周亮家地下室的鐵鏈上,提取到了他和三名受害者的指紋,鐵盒裡的手機,也確認是三名受害者的。小李走過來,遞給張硯山一份報告,另外,醫院那邊說,趙曼的媽媽已經趕到醫院,看到趙曼沒事,激動得暈了過去,現在也在接受治療。張硯山接過報告,點了點頭:好,辛苦大家了。接下來,安排人員去醫院給三名女孩做筆錄,注意保護她們的隱私,不要讓媒體過多打擾。另外,聯係心理醫生,給她們做心理疏導——她們需要時間恢複。

知道了,張隊。小李應道。張硯山抬頭看向天空,太陽已經升起,金色的陽光灑在古鎮的青石板路上,驅散了淩晨的寒意。他想起周亮在審訊室裡說的話,想起他眼中的孤獨和扭曲——或許,在未來的日子裡,除了懲治犯罪,他們還需要做更多的事,比如關注那些孤獨的人,比如讓古鎮的監控不僅能捕捉犯罪,還能傳遞溫暖。但現在,最重要的是,給這場持續了半個月的失蹤案,畫上一個正義的句號。

上午九點,青川古鎮的古橋上,已經有了不少遊客。他們拿著相機,笑著拍照,沒有人知道,就在幾個小時前,這裡曾是一場綁架案的關鍵地點,而三名失蹤的女孩,剛剛從黑暗的地下室裡被解救出來。

林曉的父母趕到了派出所,看到女兒的那一刻,母親抱著她哭得撕心裂肺,父親則紅著眼眶,對張硯山連連道謝: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救了我的女兒……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陳悅的同事也來了,她們給陳悅帶來了換洗衣物和熱騰騰的早餐,圍著她問長問短。陳悅抱著同事,眼淚忍不住流下來: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一個人走夜路了。

醫院裡,趙曼已經醒了過來。她看到守在床邊的媽媽,虛弱地笑了笑:媽,我沒事,讓你擔心了。趙曼的媽媽握著她的手,眼淚掉在她的手背上: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以後媽媽再也不讓你一個人出門了。

而周亮,被關押在派出所的拘留室裡。他坐在鐵床上,看著窗外的天空,眼神空洞。他知道,他的人生已經完了,等待他的,將是漫長的刑期。他想起自己在古鎮裡的日子,想起那些監控畫麵裡的歡聲笑語,想起地下室裡三個女孩恐懼的眼神——他終於明白,他所謂的占有,從來都不是愛,而是毀滅。張硯山站在拘留室的門外,看著裡麵的周亮,心裡沒有快意,隻有一種沉重的責任感。他拿出手機,給局裡發了一條消息:青川古鎮失蹤案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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