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花的是我們店裡的小王,昨天下午2點左右送過去的,他說蘇小姐當時在家,接過花的時候臉色不太好,還問他有沒有看到一個戴口罩的女人跟著他。店員的聲音頓了頓,小王說沒看到,蘇小姐就把花拿進去了,還讓他幫忙把門口的垃圾帶下去。2點左右送花,蘇小姐臉色不好,還問有沒有人跟著。陳硯的心裡有了一個猜測——那個戴口罩的女人,可能在送花前後去過蘇晚的家,或者在電梯裡見過她。他又問:小王現在在嗎?我想找他了解一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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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他今天下午當班,您可以來店裡找他。店員說。陳硯掛了電話,立刻開車去時光花藝。花店離觀瀾國際不遠,大概十分鐘的車程。走進花店時,一個穿著藍色圍裙的年輕男孩正在整理花束,看到陳硯進來,笑著問:您好,請問要點什麼花?
你是小王吧?我是警察陳硯,想找你了解一下昨天給蘇晚送花的情況。陳硯拿出證件。小王的笑容瞬間僵住,蘇小姐……就是昨天在電梯裡出事的那位?是。陳硯點頭,你昨天送花的時候,她有沒有說什麼特彆的話?或者你有沒有注意到她家裡有什麼異常?
小王想了想,我昨天下午2點整到的30樓,按了門鈴,蘇小姐開門的時候,臉色確實不太好,好像很緊張的樣子。她接過花,突然問我有沒有看到一個戴黑色口罩、穿米色風衣的女人跟著我,我說沒看到,她才鬆了口氣。然後她讓我幫忙把門口的一個黑色垃圾袋帶下去,我看那個垃圾袋挺沉的,還問了一句要不要幫忙扔,她說不用,讓我放在樓下的垃圾桶就行。
那個黑色垃圾袋裡裝的是什麼?你有沒有看清?沒看清,袋子是密封的,不過摸起來硬邦邦的,像是裝了什麼金屬東西。小王說,對了,我下樓的時候,在電梯裡看到了那個戴黑色口罩的女人!陳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你確定?她在哪個樓層上的電梯?
我在30樓下的電梯,剛進轎廂,她就從28樓進來了,正好站在我旁邊。她戴著黑色口罩,隻露出眼睛,穿的就是蘇小姐說的米色風衣,手裡也拎著一個黑色的袋子,和蘇小姐讓我帶下去的那個很像。小王的聲音有些顫抖,當時電梯裡就我們兩個人,她一直盯著我手裡的垃圾袋看,我覺得有點害怕,就提前在1樓下去了,沒敢和她一起乘到樓下。
28樓的住戶?陳硯立刻拿出手機,讓小林查觀瀾國際b3棟28樓的業主信息。很快,小林回複:2801室的業主是江若桐,女,32歲,和蘇晚是大學同學,也是閨蜜,開了一家設計公司。閨蜜?陳硯的心裡咯噔一下——蘇晚的閨蜜住在28樓,而且昨天下午出現在28樓的電梯裡,還戴著口罩,拎著和蘇晚一樣的黑色袋子。這太巧合了。
他立刻開車回觀瀾國際,直奔2801室。按了門鈴,大概一分鐘後,門開了,一個穿著米色家居服的女人站在門口,長發披肩,臉上帶著精致的妝容,看到陳硯,笑著問:您好,請問找誰?江若桐女士嗎?我是警察陳硯,想找你了解一下蘇晚的情況。陳硯拿出證件。
江若桐的笑容瞬間淡了下去,眼底閃過一絲慌亂,晚晚……我已經知道她出事了,昨天晚上哭了一整晚。警察同誌,你找我有什麼事?你昨天下午2點到3點在哪裡?陳硯問。我在家畫圖,昨天下午沒出門。江若桐回答,側身讓陳硯進來,您請進,喝杯水吧。
客廳的裝修風格和蘇晚家很像,都是簡約的北歐風,茶幾上也放著一瓶梔子花,和蘇晚家的是同一個品種。陳硯坐下,目光掃過客廳的角落——那裡放著一個黑色的行李箱,拉鏈沒拉嚴,露出一點米色的布料,和小王說的米色風衣很像。江女士,你和蘇晚是大學同學,也是閨蜜,那你應該知道她最近有沒有什麼煩心事?或者和誰結過仇?陳硯問。
江若桐端水的手頓了一下,晚晚性格很好,沒什麼仇人。不過,她最近和林子墨好像有點矛盾,上次我們一起吃飯,她還跟我說,林子墨最近總是很晚回家,手機也設了密碼,她懷疑林子墨有外遇。
你知道林子墨的外遇對象是誰嗎?不知道,晚晚沒說,我也沒好問。江若桐的眼神有些躲閃,警察同誌,晚晚到底是怎麼死的?真的是電梯故障嗎?是中毒,烏頭堿中毒。陳硯盯著她的眼睛,“你知道烏頭堿嗎?
江若桐的臉色瞬間白了,手裡的水杯差點掉在地上,烏……烏頭堿?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一種劇毒,多見於野生植物,市麵上很難買到。陳硯的聲音冷了下來,昨天下午2點左右,有人在28樓的電梯裡看到一個戴黑色口罩、穿米色風衣的女人,手裡拎著黑色袋子,和蘇晚讓送花員帶下去的袋子很像。江女士,你昨天下午有沒有穿過米色風衣?
江若桐的身體猛地一震,沒……沒有,我昨天一直在家,沒穿風衣,也沒出門。那客廳角落裡的行李箱,是你的嗎?裡麵的米色風衣是怎麼回事?陳硯指了指那個行李箱。江若桐的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陳硯站起身,走到行李箱旁邊,拉開拉鏈——裡麵果然放著一件米色風衣,風衣的口袋裡還裝著一個黑色口罩,口罩上有一點淡淡的白色粉末。
江女士,這就是你昨天穿的風衣吧?陳硯拿出證物袋,把風衣和口罩裝進去,口罩上的粉末,我們會送去化驗,如果是烏頭堿,你應該知道後果。江若桐的眼淚突然掉了下來,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臉,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讓晚晚離開子墨,我沒想殺她……陳硯的心裡沉了下去——果然是她。你和林子墨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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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桐點點頭,聲音哽咽,我們……我們在一起半年了。子墨說他和晚晚沒有感情了,想和她離婚,但是晚晚不同意,還說如果離婚,就要讓子墨淨身出戶。我……我太愛子墨了,我怕他離開我,所以就……所以你就想到了用烏頭堿毒殺蘇晚?陳硯問。
是……是子墨讓我做的。江若桐抬起頭,眼睛通紅,他說烏頭堿發作快,還不容易被查出來,讓我把毒下在晚晚常用的護手霜裡。他說晚晚每天坐電梯的時候都會塗護手霜,隻要她塗了,毒就會通過皮膚滲進去,發作時間正好在電梯裡,到時候就可以推給電梯故障。護手霜?陳硯想起蘇晚家茶幾上的那杯檸檬水,還有電梯裡發現的白色粉末,你什麼時候把毒下在護手霜裡的?
上周三,我去晚晚家吃飯,趁她去廚房的時候,把烏頭堿粉末撒在了她的護手霜裡。江若桐說,昨天下午,我怕晚晚沒塗護手霜,就又在她家門口放了一個黑色袋子,裡麵裝著一支新的護手霜,也是下了毒的,想讓她換著用。結果她讓送花員把袋子帶下去了,我隻好跟著送花員進了電梯,想把袋子拿回來,沒想到被送花員看到了。那電梯是你讓趙偉停的?
是……是子墨找的趙偉,給了他5000塊,讓他在昨天下午2點13分停電梯,停25分鐘,說是為了讓晚晚在電梯裡中毒發作的時候,沒人能救她。江若桐的聲音越來越小,我沒想到……烏頭堿的毒性這麼強,晚晚會死得這麼快……陳硯拿出手機,撥通了小林的電話,立刻去抓林子墨,他是同夥。掛了電話,他看著蹲在地上痛哭的江若桐,心裡沒有任何波瀾——再好的閨蜜,再深的感情,在欲望和自私麵前,也能變成一把殺人的刀。
大概半小時後,小林打來電話,說林子墨已經被抓獲,麵對證據,他承認了和江若桐的私情,以及教唆江若桐毒殺蘇晚的事實。他之所以想殺蘇晚,是因為蘇晚發現了他挪用公司資金的證據,威脅要報警,他怕事情敗露,就和江若桐合謀,想通過毒殺蘇晚來掩蓋罪行,還能拿到500萬的保險金。
案件似乎已經破了,但陳硯的心裡卻總覺得有點不對勁——江若桐說她把烏頭堿撒在了護手霜裡,可蘇晚家茶幾上的護手霜,小林化驗後並沒有檢出烏頭堿;而且,電梯裡發現的白色粉末,化驗結果也不是烏頭堿,而是一種常見的麵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硯又回到蘇晚家,仔細搜查了一遍,最後在書房的書架後麵,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暗格——暗格裡放著一個黑色的盒子,打開盒子,裡麵是一支錄音筆,還有一份病曆。按下錄音筆的播放鍵,蘇晚的聲音傳了出來,帶著一絲疲憊:子墨,我知道你挪用了公司的資金,也知道你和若桐在一起了。我沒告訴你,是想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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