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意思啊?”
無邪一臉懵逼,看著黑瞎子。
無二白也問道,“瞎子,我交代的事你是怎麼辦的?”
黑瞎子打了個響指,“三,二,一。”
話落,胖子開始渾身發軟,沒一會兒就暈過去了。
無邪也意識到了什麼,“那兩罐啤酒……”
說完,兩眼一翻,也暈了過去。
阮稚漁雙手一撐,扶住無邪。
“齊哥,你還是太粗暴了。”
無二白也點頭,“我說讓你勸勸他們,不是讓你直接把人給弄暈啊!”
黑瞎子攤手,“可是我的辦法一向直接。”
無二白揮了揮手,“算了,已經這樣了。”
“劉喪,你帶著小邪他們回去吧。”
他看向阮稚漁,“小漁啊,小邪就拜托你了。”
阮稚漁點頭,“二叔放心。”
無二白揮揮手,率先進了祠堂。
阮稚漁拉著黑瞎子和張起靈仔細囑咐了一番,“我知道你們經驗豐富,身手好。但是這墓裡的東西防不勝防,還是要小心一點。”
“我給你們的藥,受傷了就吃,彆不舍得,我還有。”
“至於彆人,如果你們相信他們,可以給,但要是有懷疑,就算了。不過可以給正常的藥。”
阮稚漁囑咐道,其實出發之前,她有找過無二白,給了他很多正常售賣的藥,但是沒給珍珠。
其實是她上次準備的珍珠,這一次分給了幾人,在南海王地宮又吃了許多,沒剩多少了。
阮稚漁叉腰看著張起靈,“小哥!尤其是你!不許動不動就割手放血!”
她可是聽無邪抱怨過,也看到過張起靈手心裡層層疊疊的傷疤,明顯就是放血放多了。
也不知道她的珍珠現在有沒有修複好張起靈的內裡,放那麼多血,身體內裡肯定不太行。
張起靈摸了摸手心,“你給的藥很好,我好多了。”
他有吃她給的珍珠,身體裡的暗傷也在慢慢恢複,因為常年放血而導致寒涼的身體,也漸漸恢複了正常人的溫熱。
阮稚漁嚴肅點頭,“有用就好。但是你還是要按時吃,三天一顆,我之前說過的。”
“還有,受傷了就吃一顆。我會讓齊哥監督你的。”
阮稚漁看了看黑瞎子,黑瞎子點頭,對張起靈做了個手勢。
兩指指了指自己的眼,又指了指張起靈。
我會盯著你的。
張起靈點頭,答應了。
“好了,你們快去吧,我和無邪他們就先回去了。”
阮稚漁揮了揮手,兩人才跟著大部隊走了。
劉喪留下來,和她一起,把無邪和胖子扶到車上,劉喪開車,阮稚漁在後座看著無邪和胖子。
一路上,為了打發時間,阮稚漁和劉喪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直到無邪幽幽轉醒。
“唔……”
無邪揉著頭,撐著胳膊想直起身。
阮稚漁扶住他,“怎麼樣?”
無邪搖了搖頭,清醒了一點,看到自己在車上,咬牙切齒。
“老狐狸!都是老狐狸!”
明明答應了他的!又出爾反爾!
阮稚漁拍了拍他的肩,“好了,都已經這樣了,就安心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