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了,那隻能你先下去了。”
阮稚漁躲在車裡,“你就在這裡看看,有線索了就走,沒線索的話,想辦法出去。”
阮稚漁皺眉,“實在不行,我帶著你出去。”
大不了把這些人都催眠了。
無邪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查看周圍,卻沒想到周圍突然冒出白煙,不小心碰到胳膊上,立馬起了水泡。
“被發現了。”
無邪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他甩了甩被蒸汽灼傷的胳膊,眼珠一轉,拿起旁邊的滅火器,對著攝像頭噴了一下。
“快走。”
趁著監控被白煙覆蓋,無邪拉著阮稚漁就跑。
兩人跑到一個地方,有很多櫃子,應該是存放東西的地方。
沒顧上彆的,阮稚漁先給無邪喂了顆藥,“手還疼嗎?”
無邪搖頭,“不疼了,彆擔心。”
“嗯。”
阮稚漁點頭。
無邪正想看看這裡存放的東西,警報就響起來了,緊接著就有人追過來的聲音。
“快走。”
無邪拉著她跑,為了躲避監控,兩人爬了一截通風管道。
回到車旁邊,發現車裡的大酒缸也不見了,不知道胖子被放到哪了。
“咱們得先找到胖子。”
無邪一邊觀察著周圍,一邊小聲道。
“小心。”
阮稚漁把他往後拽了一下,有個人往這過來了。
無邪卻想到了辦法,他直接莽上去,把人電暈了。
看著暈倒的人,阮稚漁有些驚奇,“無邪,這個人和那個司機好像啊!我還以為是那個司機呢!我還想著,這人怎麼這麼倒黴啊!”
無邪正在扒拉這人的口袋,找到了一張表,上麵記錄了被存放的東西在的位置。
找到了女皮傭和酒缸的位置,還拿走了他的通行卡。
聽到阮稚漁的話,無邪才有心思看了一眼被他電暈的人。
“還真是。”無邪不走心的道歉,“對不住了兄弟,委屈你了。”
阮稚漁同情的看了一眼暈倒的人,真是辛苦了。
“走吧,咱們去酒窖。”
無邪道,“皮傭和胖子在那。”
兩人找到酒窖,用卡進去,然後關上了門。
進去後,兩人先把胖子從缸裡放出來。
無邪把上麵的一層放酒的拿出來,有些奇怪,“胖子,這酒怎麼少了這麼多?你是不是偷喝了?”
胖子暈暈乎乎的從缸裡爬出來,“我,我沒有。你這,你這缸漏酒,給我熏的暈乎的。”
阮稚漁把門用鐵鏈綁上,避免被人從外麵打開。
安排好後,阮稚漁看著暈乎的胖子,有點好笑。
“胖哥,是被熏的,還是你也順勢喝了?”
胖子晃晃頭,“我就,就喝了一點。彆說,這酒勁兒還挺大。”
無邪拍了拍他,“彆暈乎了,跟我把這門給糊上,彆讓他們看見。”
門外已經有人圍住了,商量著想讓幾人出來。
d但無邪直接把門糊上了,找了彆的出口。
還是一個通風口。
無邪想踩著胖子爬上去,但胖子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徑直往一個地方走,把無邪摔在了地上。
“你乾什麼?”無邪懵逼。
阮稚漁把無邪扶起來,看到胖子拉開了一個簾子,露出後麵的東西。
一架飛機。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