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反正他們能下水。
“行，那咱們走吧。”
阮稚漁和無邪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至少等會兒有個乾的。
其實以阮稚漁的能力，她完全可以做到讓兩個人在水裡都不濕，但是有外人在這，還是要掩飾一下。
想到這裡，她湊近無邪的耳朵，小聲說道。
“等回去，我給你一片我的鱗片，可以讓你在水裡自由呼吸，也可以保持乾爽。”
無邪眼睛一亮，“好啊！”
阮阮的鱗片欸！他竟然能有阮阮的鱗片！
無邪很喜歡阮稚漁的尾巴，涼涼的，軟軟的，漂亮的。
而且自從上一次開啟了新的嘗試之後，他後來總是會隔幾天就誘哄阮稚漁，讓她把尾巴放出來，然後這樣那樣的。
總之，他對她的尾巴愛不釋手。
言歸正傳，一切準備就緒，白昊天帶著兩人，跟著幾個二層的高級倉員，一起下了水。
噢對了，下水之前還進行了一個奇怪的儀式，由一個海女主持，說是可以得到水神的庇佑。
雖然不信這個，但是無邪和阮稚漁表示尊重。
但是，在儀式完成時，那個海女還想刁難一下無邪，說如果他手裡的庇佑石從上麵掉下來，那麼他三十天之內不能下水。
還好無邪是學建築學的，這種小刁難對他來說不值一提，很簡單就通過了。
三人跟在倉員後麵紛紛下水，阮稚漁拉著無邪的手，帶著他一起遊。
十一倉的規矩真奇怪，也可能是運貨的人水性都很好，沒有人帶氧氣瓶。
他們可以，無邪是不行的。
本來他的閉氣功夫就不行，現在肺又出了問題，就更不行了。
阮稚漁看著他，“彆擔心，我給你渡氣。”
她在水下也是可以自由呼吸，自由說話的，隻不過要避著點前麵的人。
所以她和無邪落在了後麵，幾分鐘給無邪渡一口氣。
白昊天偶爾會回頭看他們兩眼，但是每次都能看到阮稚漁給無邪渡氣。
看得她怪不好意思的，後麵也就不看了。
阮稚漁才小聲說話，“這裡的水下東西不少，看起來就像一個正常的倉庫，不過被水淹了一樣。”
無邪猛地想起來，當年在巴乃的時候，他在水下看到的瑤寨和張家古樓，這裡的情況和當年還挺像的。
無邪指了指前麵，阮稚漁帶著他遊過去，那裡掛了很多看起來像屍體，又像他們帶回來的那個皮傭一樣的東西。
讓無邪看了兩眼，阮稚漁就帶著他跟上白昊天，看到了那些倉員正在祭拜一個棺材。
阮稚漁有些好奇，她第一次見在水裡的棺材，而且這些人好像很尊敬這棺材裡的人。
上了岸，無邪問白昊天，“你們剛才祭拜的棺材是誰的？”
“是張大佛爺和尹新月的棺材。”
白昊天帶著，“每一次送貨的倉員都要祭拜他們，才能繼續送貨。傳說那裡的東西很詭異，需要靠張大佛爺鎮住才行。”
“那那些人傭是什麼情況？”
無邪皺眉道。
“都是張大佛爺當年存放在這裡的。”
白昊天道。
無邪點點頭，“我剛才發現，那些人傭身上的飾品少了很多，水下的貨物也少了。咱們還有多久？”
“他們還有兩個貨物要存，還有十五分鐘。”
“再去看看。”
再次下了水，無邪讓白昊天把人傭身上的珍珠摳下來一顆，帶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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