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稚漁點頭，她當時聽說的時候有些驚訝，主要是小哥和齊哥看起來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
他們不像她，鮫人壽命很長，外表年輕的時間也長。
可是小哥和齊哥就是人類，都一百多歲了，還像小年輕，有點奇怪。
無邪深吸一口氣，“小哥，和我們九門有點關係，而且是九門欠了他的。”
“…………”
“這些事是我在那十年裡調查到的一些，還有一些是從黑瞎子那裡知道的。”
“總之，九門欠了小哥的。”
“張啟山，欠得最多。”
無邪痛苦的閉上眼，“我不知道小哥失蹤的那二十年到底經曆了什麼，但是從師傅的話裡，還有小哥身上的傷疤，我能猜到一些。”
“是囚禁，或者更過分的，人體實驗。”
“畢竟，小哥有麒麟血，又長壽，這是很多人趨之若鶩的。”
“人體實驗？”
阮稚漁身子抖了一下，她知道，因為鮫人族在很久以前，也被人類抓捕過，就是為了進行人體實驗。
畢竟鮫人也是長壽的種族。
所以後來族長帶領鮫人族轉移了族地，禁止鮫人離開深海，更不能到陸地上去。
就是擔心有些單純的鮫人被人類哄騙，被抓去做實驗。
不過鮫人族的滅亡是注定的，即便不被人類抓捕到滅絕，也會自然走到生命的儘頭，自然死亡。
所以現在鮫人族隻剩下她一個了。
而最後的長老在去世之前，允許了她可以去往陸地，因為她不單純，不會被人類捕捉。
而且，最後的時光裡，希望她能過的開心就好。
想到了長老，阮稚漁的情緒有些低落。
“彆擔心，我們知道了之後，胖子變著法的給小哥補身體，小哥現在好很多了。”
無邪察覺到了，以為她被嚇到了，輕輕撫摸她的頭發。
阮稚漁搖頭，聲音悶悶的，“我就是想到，以前也有人類捕捉鮫人用來做實驗……”
聽完阮稚漁的話，無邪心疼的抱緊她，“還好你是在新中華成立之後才上岸的，要是在以前那些朝代，保不準你也會被抓了。”
“你說的那個時候，我還沒出生呢。”
阮稚漁好笑的蹭蹭他的臉，“我想上岸也沒辦法。”
無邪笑著輕啄一下她的臉，“繼續說小哥。”
“我後來還遇到了張海客，是小哥的族人。他也知道一些當年的事情，師傅說的都是真的。”
“所以，小哥在張啟山手裡吃了大虧。”
無邪垂眸道，“其實吧，我現在對於九門沒什麼可說的，畢竟比不上老九門，現在的九門就是一攤爛泥。”
“而且，我不知道我小時候有沒有見過張啟山，但是我對他沒有印象，也沒相處過。”
“但是我和小哥相處了這麼久，我們一起經曆了很多。”
“所以，我心裡是偏向小哥的。九門欠了小哥，我和小花都在努力償還。”
“而罪魁禍首張啟山，我真的推崇不起來了。我現在討厭他，厭惡他。”
無邪說出了一直憋在心裡的，不敢和二叔他們說的話，心裡好受了很多。
這些話不敢在二叔他們麵前說，畢竟他們還是對於九門有很大的感情的。
可是他並沒有什麼感情，還有小花，他們兩個都是，一點也不想振興九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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