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啊,有傷心事不要憋在心裡,趕緊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小熊果然是個善良的人,一聽自己的傷心事能讓人開心,瞬間就講述起來。
“那年,杏花微雨,剛從象牙塔出來的我在城中村租了個單間。那天,小雨霏霏,善良熱情的我伸手接過房東老太太手裡的垃圾袋,她對我無齒一笑的瞬間,我心裡暖暖的。”
“後來呢?”
“後來,她說我把她放在垃圾袋裡的傳家手鐲丟了,讓我賠她三萬。這時候,我才知道,她那時根本不是無齒的笑,而是無恥的笑。”
“你賠了?”
“我那時剛出社會,一個月工資兩千五,還不包吃住,哪裡賠得起。”
“一月兩千五還不包吃住,確實賠不起。所以,你不會把自己賠給她了吧?”
“算是吧。”
“什麼?!”
能可大吃一驚,“你一個黃花大閨男,真把自己賠給了一個無齒老太太?就為了三萬塊?天呐!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電話那頭的熊初墨很是無語,積極的為自己正名。
“拜托,我是被她逼著簽了賣身契不假,可我簽的是長工的賣身契,不是男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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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可輕咳一聲,一本正經的說:“我也沒說你賣身做男寵啊,你思想怎麼如此齷齪?”
“算了,我不跟你多說了,越說我越心慌,總感覺你要訛我一筆大的。”
“彆啊,你再跟我說說,那垃圾袋裡真的有老太太祖傳的手鐲嗎?”
“薛定諤的垃圾袋,誰知道呢?”
“啊……這……”
能可有一種莫名的直覺,她覺得小熊同學白給人當了幾年的長工。
掛了電話,能可睡意也沒了,殺意也散了,她抓了抓頭發,甩著拖鞋出門去店裡找小熊拿石頭。
到了店裡,能可看見一塊成年人巴掌大的石頭被安安穩穩的放在地板中央,小熊人離石頭三丈遠,看得出來他真的被訛怕了。
看見能可進來,他跳著腳急切的開口:“石頭就在那,你快拿走。”
能可蹲在地上看著這落滿灰塵的石頭,抓耳撓腮想了足足三分鐘,依舊沒想出它的來路。
她狐疑的看向小熊,“我不記得店裡出現過這麼一塊石頭,不會是你特意找來訛我的吧?”
一聽這話,一米九幾大高個的小熊一屁股坐到地上,拍著大腿哭嚎起來,“作孽啊!老天爺啊,老實人要被冤枉死了,我不活了啊!”
小熊哭天搶地,那表情跟死了十八個兒子似的,能可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恨不得手裡憑空多出一把瓜子。
能可一直不搭茬,小熊獨角戲哭不下去,他把嗓一收,腿一盤,又恢複了單純無害的樣子。
“你好歹配合我一下呢。”
聞言,能可很配合的鼓了鼓掌,讚賞道:“那老太太也教了你不少,剛剛這民間表演藝術,你明顯已經學到了精髓,那三萬塊就當交學費了吧。”
在小熊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中,能可抓起石頭轉身就走。
回到家,能可粗暴的將石頭丟進了洗手池,經過一番衝洗,石頭的原貌展露眼前。
這居然是個石雕,巴掌大的石頭上雕刻著一座廊橋,廊橋像一隻從天而降的山鷹,停歇在溪流中,正要收翅飲水。
“這麼精致的東西究竟從哪來的?如果是客戶的快遞,那我早被投訴死了才對啊。”
能可實在想不明白,她漫不經心的抽了紙巾擦拭著石雕上的水漬,一個不小心,手指被石頭劃破了,刺痛感襲來。
能可低頭一看,鮮血已經滲出,血珠沿著傷口緩緩滴落,染紅了石雕上的廊橋。
將石雕隨意往書桌上一丟,能可急忙拿了醫藥箱處理傷口。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那滴落的血液被石雕上的廊橋慢慢吞咽了進去,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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