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無止境,學海無涯,學無常師,學貫天人,學……學不出來了。”
能可前腳剛和步訵巋探討完秘術,後腳就見藍見月發來了求救消息。
裝聾作啞的糟糠妻藍見月:救命!救命!
能可超能耐:咋了咋了?你那喜歡動嘴,還喜歡動手動腳的男人發現你裝聾作啞的真相了?要把你掃地出門?
裝聾作啞的糟糠妻藍見月:不是不是,我懷疑他想殺了我!
能可超能耐:什麼?他想殺了你?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他怎麼會無緣無故想殺你?
裝聾作啞的糟糠妻藍見月:我不知道啊,我聽又聽不懂,看也看不明白。
能可超能耐:怎麼回事,你詳細說說。
時間倒回前一夜,藍見月突然從噩夢中驚醒。
然後,她就發現了一件比噩夢還令人驚恐的事。
她那個喜歡動嘴動手的枕邊人,居然大半夜不睡覺,緊盯著她的臉看。
更讓藍見月感到驚恐的是,她的脖子此刻正安靜地卡在他的虎口中,隻要他稍稍用力,她就可以一點都不安詳的死去。
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藍見月的心臟像是瞬間被人捏住了一般,驟然停止了跳動,全身的血液也仿佛在一瞬間凝固了。
在這寂靜的夜裡,她連呼吸都不敢大聲,隻能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著那近在咫尺卻麵無表情的臉。
男人的眼神冷冽如冰刀,那隻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更是像一把冰冷無情的殺豬刀,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使得她幾乎無法正常呼吸。
藍見月的手指不自覺地緊緊抓住了被子,她的大腦在飛速運轉著,拚命思考著應對之策,試圖從這恐怖的局麵中逃脫。
她腦中無數個念頭閃過,難道自己裝聾作啞的事被發現了?
接下來他會怎麼做,是直接掐死她,還是留她一條性命慢慢折磨?
“#%&$£”
男人低沉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如同炸雷在耳邊響起。
藍見月一臉懵逼,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她瑟縮了一下,習慣性地張嘴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試圖繼續裝聾作啞。
男人似乎信了,又似乎沒信,依舊直勾勾盯著她看。
很快,藍見月就確認了他沒信,因為他放在她脖子上的手微微收緊,她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眼前開始發黑。
藍見月驚恐地瞪大雙眼,眼中滿是絕望。
原來,三個月的小心翼翼終究還是白費了。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藍見月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著,她覺得自己的生命即將在這一刻畫上句號。
然而,就在她半隻眼睛看見太爺太奶的時候,男人卻突然鬆開了手。
他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坐起身來,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句什麼。
藍見月依舊聽不懂,她雙手捂著剛被掐得發痛的脖子,一點一點地向後縮,一直縮到了床尾,用充滿恐懼和提防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男人。
此時的房間裡異常安靜,隻有藍見月劇烈的心跳聲在空氣中回蕩。
她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她聽著自己快要衝破胸膛的劇烈的心跳聲,腦海裡飛速地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