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話,姚木蘭受傷不舉的事,肯定還是被上麵的人知道了。
能可超能耐:你得勝歸來,如今又被封了侯,你家的門檻怕是都被媒婆踏破了吧?
替兄從軍姚木蘭:說起這事我就頭疼不已,如今想給我兄長說親的不勝枚舉,就連養在深閨少有人識的“我”,突然都多出來不少愛慕者。
能可超能耐:哈哈哈哈哈,這很正常。俗語說得好啊,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能可超能耐:家中有錢,手中有權,這是每個丈母娘都想要的女婿。如今的你兄長,絕對是個香餑餑,一堆人都伸長了脖子盯著呢。
替兄從軍姚木蘭:唉!
此刻,姚木蘭站在房內,聽著院外的熱鬨喧囂,心中滿是無奈。
自從被封為亭侯之後,姚家的門庭變得異常熱鬨。
每天,都有絡繹不絕的人前來道賀,或者邀請她去赴宴。
這些人有的是真心為她高興,有的則是想借機攀附權貴,但無論是哪一種,都讓姚木蘭感到疲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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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兄妹倆如今膚色、身形等各方麵都差異過大,所以姚木蘭仍然不得不繼續頂著兄長的身份外出應酬。
每天在各種宴會和社交場合中周旋,與那些不相熟的人們談笑風生,姚木蘭內心早已煩悶到了極點。
相比起這些繁瑣的應酬,姚木蘭更加懷念曾經在戰場上與敵人廝殺的日子。
那時的她,雖然麵臨著生死考驗,但不必像現在這樣,每天都要戴著虛偽的麵具去應付形形色色的人。
每天應付這些人,姚木蘭已經夠累了,可更讓她感到苦惱的,是那些媒婆像是嗅到腥味的貓,一個接一個地登門,都快將家裡的門檻踏破了。
這些媒婆似乎對這個新封亭侯的婚姻大事格外關注,個個巧舌如簧,每個人都把手中各家小姐的才貌品行描繪得如同天仙下凡。
說實在的,姚母每天麵對那些前來提親的媒婆,時間一長,她的心都開始有些動搖了。
看著彆人家的孩子都早早成家生子,她也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夠早日找到合適的姻緣,安定下來。
然而,每每想到自家兒女的特殊情況時,姚母心中就充滿了無奈。
她生的這麼一雙兒女,似乎從一開始,性彆就被打瞌睡的老天爺弄錯了。
女兒從小就像個假小子一樣,調皮搗蛋,而且誌向遠大,一心想要學習武藝報效國家。
姚母雖然心疼,但也拗不過女兒的堅持,隻好讓她去學。
沒想到,女兒不僅學得了一身好武藝,長大後更是女扮男裝,毅然投身軍營,在戰場上奮勇殺敵,曆經無數生死考驗,最終才換來這亭侯之位。
相比之下,兒子就顯得格外柔弱了。他一出生就體弱多病,需要常年服藥臥床休息。彆說是學習武藝了,就算是稍微走快幾步,都會讓他疲憊不堪。
如今,那些媒婆們之所以紛紛前來提親,無非是看中了落在兒子名下的亭侯之位。
可她們哪裡知道,這個亭侯之位,實際上是女兒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在戰場上拚殺得來的啊!
女兒替兄從軍,這是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一旦被揭露出來,所有的榮耀都將化為泡影,甚至可能會給整個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姚母深知這個秘密的重要性,所以她隻能想儘辦法,找各種理由來拒絕那些媒婆,不知不覺給自己塑造出了一個挑肥揀瘦難伺候的壞名聲。
可她哪裡顧得上那些,相較於名聲,生命更重要不是?
真正的亭侯背後是個女兒身,自然而然的,那些媒婆口中的美嬌娘,她哪裡娶得了?
好不容易才送走了最後一個媒婆,姚母揉了揉眉心,感覺自己的頭都快炸開了。
她也來不及休息,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便起身朝著姚木蘭的房間走去。
一走進房間,姚母就看到姚木蘭正坐在書桌前,認真地寫著一封回帖。
姚木蘭聽到母親進來的聲音,連忙放下手中的筆,站起身來,向母親行了個禮,“母親,您怎麼來了?”
姚母微笑著看著女兒,輕聲說:“我來看看你,最近這諸多應酬,每一場都需要小心應對,可真是辛苦了你,累壞了吧?”
姚木蘭點了點頭,“確實有些累,不過請母親放心,我自己會小心的。這榮耀是我用命換來的,斷不能輕易失去。”
聽了女兒的話,姚母心中感到欣慰,又覺得心疼。
她拍了拍姚木蘭的肩膀,安慰道:“再撐上幾日,等這個風頭過了,娘會想辦法讓你和你兄長各歸其位。”
“好,我會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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