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他們感受到有人將藥遞到嘴邊時,還是憑借著求生的本能,艱難地將藥吞了下去。
藥入了喉,他們很快便又沉沉睡去,全身都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倦意所淹沒。
喂完藥後,寤生和其他幾位照顧病人的同僚並沒有匆忙離去,而是靜靜地守候在一旁。
他們不時地伸出手,輕輕地觸碰病人的額頭,感受著他們的體溫變化,同時全神貫注地觀察著病人的反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寤生再次小心翼翼地用手觸碰了一下其中一個生病同僚的額頭。
突然間,他眼中亮起了光,這位同僚已經持續數日的高熱竟然開始消退了。
寤生難掩興奮之情,急忙看向身旁的同僚,隻見他同樣抬起手,滿臉驚愕。
“持續了幾日的高熱,竟然退下去了!”
同僚驚歎道:“這藥的效果也太神奇了,簡直就是立竿見影。”
另一位同僚附和道:“是啊,這不愧是上神賜予的神藥,肯定能讓大家藥到病除。”
就在大家興奮地議論紛紛時,寤生突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輕聲道:“噓,咱們出去說,彆吵到他們休息。”
“對對對,咱們出去說。”
寤生和其他同僚輕手輕腳地從床邊退開,生怕驚醒了正在熟睡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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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同僚們已經被病痛折磨了好幾天,現在好不容易才能夠安安穩穩地睡上一覺,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們為好。
走到門邊,寤生回頭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床榻上那幾張蒼白的麵龐上。
儘管他們的臉色依舊有些病態,但已不再像之前那樣因痛苦而扭曲,寤生心裡那塊沉甸甸的石頭總算落了地,眉間的憂慮也消散了幾分。
幾人在院中坐下,天空難得放晴,陽光灑在身上暖烘烘的,驅散了大家連日來的疲憊與擔憂。
回想起這幾日,同僚們接連病倒,病情來勢洶洶,讓人心急如焚。
為了救治這些生病的同僚,寤生和其他幾個同僚四處奔波,求醫問藥,還親自煎藥、喂藥,每一刻都提心吊膽,生怕這些同僚挺不過這一關。
往年,每到冬日,總會有人永遠地停留在那刺骨的寒氣裡,與這個世界告彆。
然而,今年卻有所不同。
吃了神藥之後,重病的同僚們熱度漸退,睡眠也變得安穩起來,大家心裡總算放鬆了幾分。
在屋外坐了一會兒,感受了一陣陽光的溫暖,寤生站起身來,再次回到屋內。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為生病的同僚掖了掖被角,輕聲呢喃:“好好睡吧,等你們好了,等春天來了,咱們又能一起出發,走向山野村落,走向百姓,去探尋他們的聲音。”
這幾日,寤生一直都沒能好好休息,身體和精神都已經到達了極限。
沒過多久,他的雙眼就像被千斤重擔壓住一般,不由自主地眯了起來,腦袋也像小雞啄米似的,一點一點地往下垂。
就在他的腦袋即將與桌麵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他突然像是被人狠狠推了一把,猛地驚醒過來。
他一邊揉著那因為長時間未得到休息而變得酸澀無比的眼睛,一邊順手端起桌上那杯早已涼透的茶水,仰頭一飲而儘。
就在這時,原本躺在一旁床上的一位同僚,也緩緩地從昏睡中蘇醒過來。
他的聲音因為重病的折磨而變得異常沙啞,仿佛每說一個字都要費上全身的力氣:“寤生啊,這次真是多虧了你啊……”
寤生聽到聲音,連忙站起身來,快步走到同僚的床邊,伸手扶住他,關切地問:“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
“我覺得好多了。”
那同僚感激地看了寤生一眼,又說:“我剛剛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了你們在說話。如果不是你跟上神求來了神藥,我們這幾個老骨頭,恐怕是挺不過這個寒冷的冬天……”
寤生連忙擺手,“咱們共事一場,相互照應本就是應該的。而且,大家能夠挺過這場重病,也不完全是我的功勞,主要還是大家福大命大。”
那同僚卻還是堅持,“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但我心裡清楚,如果不是你跟上神求藥,我們幾個怕是早就……”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有些哽咽,他一度認為自己要永遠留在這個冬日了,沒想到卻被上神的藥拉了回來。
他拉著寤生的手,迫切的問:“上神在哪個方位?我要好好拜謝一番才好。”
見狀,寤生連忙開口:“不必如此,上神不在乎這些虛禮,你們恢複健康,就是對她最好的感謝。”
“如此,那我就好好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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