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煎鱸魚簡直絕了啊!”
梁二毛又咬了一口,這鱸魚的外皮被煎得金黃酥脆,仿佛裹著一層薄薄的黃金甲,每一口咬下去都發出令人愉悅的哢嚓聲。
酥脆的外殼下,魚肉鮮嫩多汁,細膩的口感在舌尖上慢慢散開,魚的鮮味被完美地保留下來。
烏鴉嘴梁二毛:吃了你做的香煎鱸魚,突然覺得我之前偷偷烤來吃掉的那些魚,屬實是被我糟蹋了,難怪它們死不瞑目。
能可超能耐:你在家吃不飽,偷偷出去打牙祭?
烏鴉嘴梁二毛:是啊,這大冬天的,小動物都躲起來了,我想打打牙祭也隻能抓條魚,接連吃了大半個月,我都有些膩了。
能可超能耐:吃膩了你給我啊,這野生鱸魚,我不覺得膩。
烏鴉嘴梁二毛:這不是給你了嘛,對了,我給你多搞幾條魚,你能不能給我搞一件輕薄羽絨內膽?
能可超能耐:這梁家人喪心病狂到連件保暖的衣服都不給你穿?
烏鴉嘴梁二毛:據我觀察,這村裡人基本也沒什麼真正保暖的衣服,一到冬天大家都貓在家裡烤火,鮮少出門。
能可超能耐:那你?
烏鴉嘴梁二毛:一家人圍坐在火堆旁邊自然是談天說地,可我是烏鴉嘴啊,他們怕我開口說話,自然而然的,那火堆旁邊也沒有我的位置。
能可超能耐:火都不讓你烤?
烏鴉嘴梁二毛:他們不讓我烤火,我也會自己生火烤,隻是每天出門打牙祭的時候,穿著這塞了麻絮的棉衣,有點扛不住,感覺風從四麵八方來。
能可超能耐:等著,姐這就去給你買。
十五分鐘後,蹲在江邊瑟瑟發抖的梁二毛脫下身上的棉衣棉褲,穿上了嶄新的羽絨服和羽絨褲以及一雙雪地靴。
將破舊的棉衣棉褲裹在羽絨服外麵,梁二毛活動了一下,身體很快暖和起來。
來到一處背風向陽的地方,梁二毛揮動著手中的石頭,在堅冰上砸出一個冰洞,冰屑飛濺,在陽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紅蟲被掛了上去,梁二毛將釣竿輕輕放入冰洞。
鮮活的小餌在冰冷的水中散發著誘人的氣息,讓饑腸轆轆的魚兒難以抗拒。
不多時,一尾漂亮的鯽魚甩著尾巴躍出水麵,被梁二毛穩穩的抓住甩給了能可。
突然被甩到室內的魚一臉懵逼,它上一秒還沐浴著陽光呢,下一秒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
看著能可亮晶晶的雙眼,魚心中一凜,直覺告訴它,魚命休矣!
像魚預感的那樣,它們的命確實沒保住。
梁二毛一下午釣了不少魚,而這些魚,全部都被能可做成了酒糟魚。
能可超能耐:這魚我都處理完了,要不要給你一壇?畢竟是你提供的原材料。
烏鴉嘴梁二毛:不用,我住在柴房,什麼東西都藏不住,白白便宜了他們。
能可超能耐:這麼冷的天,他們讓你住柴房?你也就這麼忍了?你不是說你烏鴉嘴嗎,你倒是合理利用起來啊!
烏鴉嘴梁二毛:我試過,這烏鴉嘴也不能隨便用,用不好我會被反噬。
能可超能耐:你也會像你那好妹妹一樣莫名其妙的病倒,半死不活?
烏鴉嘴梁二毛:不是,我會說不出話。
烏鴉嘴梁二毛:上一次,我被這身體的父親莫名其妙罵了一頓,我不服氣啊,當即就詛咒他三天拉不出屎,他確實三天沒拉出屎,但我也足足三天說不出話。
能可超能耐:還會這樣啊?
烏鴉嘴梁二毛:嗯,我好像不能惡意使用烏鴉嘴,不然百分百會被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