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眾我寡:戰場上全是敵人,就我一個寡婦。】
“哈哈哈哈,這都什麼玩意兒啊,哈哈哈嗝……”
能可在沙發上扭成一條蟲,就見大數據給她又推了一個“不約而同”。
【不約而同:沒有異性約我,那就喜歡同性。】
“喜歡同性?”
能可抱著手機突然坐了起來,好像是有個誰喜歡同性來著。
能可超能耐:木蘭,那個喜歡男人,還跑來你家自薦枕席的男人,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替兄從軍姚木蘭:我都讓人查清楚了,多虧了你的提醒,要不是你,我壓根想不到他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斷袖!
能可超能耐:他真是個斷袖啊?
替兄從軍姚木蘭:沒錯,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他身邊那個五短身材,膚色黝黑,其貌不揚的仆從吧,那個人就是他的……他的姘頭。
能可超能耐:呃……
姘頭這個稱呼,用來形容兩個男人之間的關係,真的合適嗎?
當然,現在最值得關注的不是這個。
能可超能耐:快說說,你都查到了什麼?他跟那個仆從是怎麼回事?
替兄從軍姚木蘭:我讓人跟蹤了他們好多日,在人前,兩人本本分分,可到了人後,他們……他們……
能可超能耐:他們怎麼了?
替兄從軍姚木蘭:那日,朝中休沐,聽說他跟他的仆從一起出了門,我喬裝打扮,跟著他們一起上了山,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能可超能耐:我猜,他那些在白日裡被完美粉飾的本分與規矩,在僻靜無人的地方撕開了膿瘡。
替兄從軍姚木蘭:沒錯!
替兄從軍姚木蘭:進了山,眼看四下無人,林青倉便急切得失了風度,一把將那個五短身材、膚色黝黑、其貌不揚的仆從拽了過去。
能可超能耐:然後呢?
替兄從軍姚木蘭:然後,林青倉將那仆從死死按在樹上,兩個人的身影幾乎熔鑄在一起。
替兄從軍姚木蘭:我看見林青倉的頭埋在那仆從的頸側,我看得很清楚,那不是主仆間的訓示,那是一種……一種近乎啃噬的親昵,滾燙,焦渴,帶著迫不及待的力道。
能可超能耐:哇!這是有多饑渴啊?
替兄從軍姚木蘭:我還看見那仆從仰著頭承受著,不但沒有推開,反而一隻手緊緊箍住了林青倉的腰,另一隻手插進林青倉梳得一絲不苟的發髻裡,一下一下將那精心維持的體麵揉得粉碎。
替兄從軍姚木蘭:當時離得不算近,但我聽到了他們兩個人壓抑到極處、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破碎喘息。
能可超能耐:我勒個去!
替兄從軍姚木蘭:說來也奇怪,我感覺他們當時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好奇怪,好像痛,又好像不痛,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
能可超能耐:人的表情嘛,有時候很難看明白的,具體什麼情況,估計隻有當事人才知道。
替兄從軍姚木蘭:也是,可就是看起來怪怪的,我至今也沒想明白為什麼會有那樣的表情。
能可超能耐:呃,這個不著急,等以後有機會,你會知道的,咱們先說他們的事。
替兄從軍姚木蘭:他們親得很用力,動作很大,兩人的衣領都敞開了,我看見他們身上有許多還未消散的齒痕、抓痕什麼的。
能可超能耐:啊!他們玩這麼花?
替兄從軍姚木蘭:花?他們沒有玩花,大冬天的,山上都沒有花了。
能可超能耐:哦,對對對,冬天都沒花了。
替兄從軍姚木蘭:是沒有花了,不過我看到那仆從用樹枝一下一下的抽打林青倉。
能可超能耐:啊,這發展,讓我有點想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