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滴滴~”
能可前腳剛給蘇青當了一把人形外掛,這會兒正頭昏腦漲的,感覺生吞了五十克酵母。
“啊……這考場外的外掛也不好當啊,簡直跟自己親身上陣沒兩樣。”
她癱在沙發上還沒緩過來,就被電腦急促的消息提示音給揪了回去。
三百斤的秀才錢久安:老婆突然多了一追求者,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能可超能耐:你頭上綠了?!
三百斤的秀才錢久安:現在還沒有,但我要是不乾涉,我怕未來可能會有。
能可超能耐:怎麼回事啊?你老婆怎麼突然多了個追求者?那追求者什麼來頭啊?
三百斤的秀才錢久安:那男的是來城裡做生意的商賈,長得五大三粗,整天就知道吃,怎麼不吃死他算了!
能可超能耐:哎喲喂,這味重的,我吃餃子都用不用蘸醋了。
三百斤的秀才錢久安:你彆打趣我,你快給我出出主意啊!
能可超能耐:不是,你是根據什麼得出的結論,覺得他在追求你老婆?
三百斤的秀才錢久安:他來城裡五天,光顧了我老婆的燒餅攤子十五次,每次來都杵在攤子前磨磨蹭蹭,買兩個燒餅能吃上一炷香的工夫!他不是覬覦我老婆是什麼?!
能可超能耐:秀才兄,冷靜點。
能可超能耐: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就是純粹的喜歡吃你老婆做的燒餅?
三百斤的秀才錢久安:那他為什麼每次都用那色眯眯的眼神看我老婆?
能可超能耐:色眯眯的看你老婆?那你有沒有注意,他主要看你老婆什麼部位?
三百斤的秀才錢久安:我想想啊,好像是……手?
能可超能耐:除了手,他的視線有沒有落在其他部位,尤其是一些比較隱私敏感的部位?
三百斤的秀才錢久安:那好像沒有,有可能是我在氣頭上沒發現。
能可超能耐:這種事情上,在氣頭上的你,隻會發現的更多。
三百斤的秀才錢久安:什麼意思?
能可超能耐:咱就是說,還有沒有一種可能,他隻是想偷學你老婆做燒餅的手藝?
三百斤的秀才錢久安:這樣嗎?
三百斤的秀才錢久安:可是,他除了用那種惡心的眼神偷瞄我老婆,就昨天,他還用那惡心油膩的話誇我老婆,我看他就是不安好心!
能可超能耐:他誇你老婆什麼了?
三百斤的秀才錢久安:他誇我老婆手巧,還說我老婆有味道,最對他的胃口!
能可超能耐:你確定他說的是你老婆有味道?而不是你老婆做的燒餅有味道?你確定他說的對胃口不是說的燒餅嗎?
三百斤的秀才錢久安:你這麼一說……他當時好像確實是拿著燒餅說的這話,可他那眼神,那語氣,我總覺得怪怪的。
能可超能耐:我懂,你心裡不得勁,對吧?
三百斤的秀才錢久安:那能得勁嗎?
能可超能耐:我說你就彆鑽牛角尖了,我猜啊,那商賈就是個活脫脫的吃貨。
能可超能耐:他估計就是無意間發現了你老婆這寶藏燒餅攤,驚為天人,想拜師學藝又不好意思,才這麼鬼鬼祟祟的。
能可超能耐:你倒好,直接把一個吃貨定性成奸夫了。
三百斤的秀才錢久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