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鎖全城,必須找到她!”
能可正津津有味的看著霸總短劇,一陣滴滴聲突然響起。
霸總管家郝吉祥:在不在?在不在?
能可超能耐: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問在不在,發個紅包試探試探?
能可超能耐:還有,你把我看劇的節奏都打亂了,賠償吧!
霸總管家郝吉祥:喝什麼?
能可超能耐:啥?
霸總管家郝吉祥:茶?還是酒?
能可超能耐:奶茶行嗎?
霸總管家郝吉祥:不行。
能可超能耐:那你問個錘子!
能可確實問了個錘子,很快,她麵前多了一杯東西。
那是一個手工切割的水晶杯,不出意外的話,裡麵裝的是酒。
至於是什麼酒,能可表示不清楚、不明白。
能可超能耐:啥意思?
能可超能耐:萬丈紅塵三杯酒,千秋大業一壺茶,你這是想讓我看破紅塵?
霸總管家郝吉祥:咱就不能單純的喝?單純的品?單純的感悟?
能可超能耐:品就品。
能可端起了水晶杯,琥珀色的酒液在其中輕輕蕩漾。
“這酒應該是好酒,那不得裝一下?”
看過幾十部霸總短劇的能可霸氣的斜靠在沙發上,二郎腿翹起,端著酒杯二五八萬的聞了聞。
她以為會聞到一股很濃的酒味,但闖入鼻腔的是一股完全陌生的、極具侵略性的氣息。
不像酒,有點像稀釋過的消毒水味,又有點像潮濕的木頭燃燒的味道,還有點雨後林子裡泥土的氣息。
“這玩意兒……真的能喝?”
能可心裡打了個大大的問號,抬手啪啪打字。
能可超能耐:這是正經酒嗎?
霸總管家郝吉祥:絕對正經啊,這是來自艾雷島的泥煤風味威士忌,這可是絕版存貨,有價無市。
能可超能耐:這麼珍貴的東西,你偷給我喝?不怕你家霸總說你以權謀私、監守自盜?
霸總管家郝吉祥:不能夠,霸總今日和朋友小聚,喝的就是這個,我就是戰略性多倒了一點,給你嘗嘗味。
能可超能耐:霸總同款啊,那我高低得品一品。
能可小心地抿了一口,酒液接觸舌麵的一瞬間,她感覺消毒水在嘴裡燒起來了。
“這味……難道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能可不信邪,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學著短劇裡的霸總,把表情調整為三分薄涼、三分譏笑和四分漫不經心,這才硬著頭皮又小酌了一口。
依舊沒喝出什麼風味,她隻感覺整個口腔遭遇了一種原始的、近乎野蠻的衝擊。
能可超能耐:這酒還得霸總喝,我喝不來一點。
霸總管家郝吉祥:怎麼說?
能可超能耐:我感覺有人往我嘴裡扔了一瓶消毒液,又扔了一坨剛撈上來的海帶,還點了一把火,太刺激了。
霸總管家郝吉祥:巧了不是,我也是這種感覺,可能是咱們沒有足夠的閱曆和品味,欣賞不來這種複雜而強烈的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