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權?”那警察冷笑一聲,身體前傾,“我們現在有人證的指控,有醫院出具的受害證明!這就是證據!你說的那個什麼…d什麼a?聽都沒聽過!誰知道是不是你們這些留過洋的人編出來唬人的玩意兒?在青州,就得按青州的規矩來!”
他頓了頓,語氣更狠厲:“我現在問你,是給你機會自己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是再這樣負隅頑抗,隻會罪加一等!”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如何交代?”許湛的聲音依舊平靜。
另一個做記錄的年輕警察忍不住插話,語氣帶著譏諷,“許老師,你也是文化人,‘流氓罪’是什麼性質你不會不知道吧?現在證據對你極其不利,你是不是還想拖延時間?”
周欣然急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猛地站起來:“警官!許老師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坐下!”老警察再次厲聲打斷她,“再乾擾審訊,就把你請出去!”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敲響了。
年輕警官起身開門,看到門外的人愣了一下,隨即挺直腰板:“齊隊長!”
——是齊銘!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警服,肩章顯示著他的職級。
他的目光迅速掃過室內,微微點頭,隨即看向主審的老警察:“老劉,情況我大致聽說了。”
老劉警官見到齊銘,態度收斂了些,但語氣仍帶著先入為主的判斷:“齊隊,你來了。證據鏈目前比較清晰,受害人的陳述和醫院的證明都對得上。隻是嫌疑人一直不肯配合,還提出一些不切實際的要求。”
許湛看到齊銘,一直緊繃語氣依舊冷靜:“齊銘,你來了就好。我跟他們說不清楚。僅憑一麵之詞就給人定罪,未免太過武斷和隨意。”
齊銘走到桌邊,手指敲了敲桌麵,“許湛,現在正在調查階段,你有權為自己辯護,但每一個陳述都必須基於事實。你仔細回憶一下,當時進入和離開那間空屋時,周圍有沒有可能路過的人?或者聽到任何異常聲響?任何細節都可能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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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湛凝眉沉思,片刻後搖頭:“沒有。學生都放寒假了,宿舍樓附近幾乎沒有人。那個房間在宿舍樓最偏僻的後麵,我在聯大教書這麼多年,甚至都不知道有那個地方……”
他頓了頓,“我現在懷疑那份醫院的診斷證明!它的真實性存疑。我要求重新鑒定,或者至少讓法醫複核!”
齊銘看著他,眼神複雜。
他內心當然相信許湛是被冤枉的,但作為警察,他必須按程序辦事。
更棘手的是,他剛剛得知,這次背後似乎有楊副市長的指示。
不管怎樣,他有他的原則,背後是誰都不好使!
那個年長的警官忍不住插話,“齊隊,你看他!總是懷疑這個懷疑那個!一個大學還沒畢業的小姑娘,家境好、長得也好,怎麼可能拿自己的清白和名譽開玩笑,去誣告一個老師?這代價也太大了吧?邏輯上根本說不通!許湛,我勸你彆硬扛了,老實交代了對大家都好!”
許湛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弧度,“我要求與楊靜同學當麵對峙。既然各執一詞,當麵對質是最直接的方式。”
話音剛落,審訊室側麵的小門被打開——
後麵…坐著兩個人。
“好啊!那就當麵對質!”
一個中年男子低沉的聲音響起。他穿著一身中山裝,麵色沉鬱,眼神銳利看向許湛,帶著毫不掩飾的壓迫感。
他身邊坐著的正是楊靜,此刻她正低著頭,用手帕輕輕擦拭著眼角,肩膀微微抽動,顯得格外柔弱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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