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臨點頭，準備明日去青焰商會看看。
“至於其他人，你們就打著記錄風土人情的名號，去其他城鎮看看。”隻看一個新源城是不夠的，得從多方麵入手。
無量聖尊的死因，他們得調查清楚，金烏仙域的混元大羅金仙，也得調查清楚。
隻是君慕臨的進度很慢。
因著他們是外來修士，再加上經曆了浮淵和天烈尊者的事，大家對外來修士都抱有距離感。
君慕臨來到青焰商會，嘴上說想看看有沒有稀奇的丹藥，可明裡暗裡都在打探商會能否提供額外的信息。
嚴晨見他這樣，聯係了嚴露。
區區套話，他不說，還不能找人來編一個嗎？
“您稍等，聖女大人很快就會來。”嚴晨帶君慕臨到包間中，讓人給他上好茶候著。
君慕臨有些好奇，聖女這種稱呼怎麼會在商會中出現呢？
等到嚴露到時，君慕臨眼前一亮。
嚴露難得穿了一身鵝黃色的衣裙，帶著麵紗也難掩其美貌，頭上還插了一隻蝴蝶珠釵，墜著兩隻銀鈴，行走間會發出聲響。
“見過君公子。”嚴露向他施禮，眼神卻快速打量了君慕臨。
一個玄仙，能帶著這麼多修士穿越虛空，想也不是正經人，更彆說是在這種節骨眼來的。
君慕臨注意到嚴露才天仙境，好奇詢問：“不知道友是因何被稱為聖女？”
嚴露笑了笑：“聖域崇尚聖魂青焰，奉其為聖火，隻是剛好輪到我做聖女了而已。”
在門口的嚴晨聽了都差點噴出來。
什麼叫剛好輪到啊？嚴露這聖女都當了三千年了，這叫剛好嗎？
君慕臨點點頭，沒有細問，反而換了個話題：“我遊曆數個仙域，還是第一次來到你們這樣的新生仙域，你們是如何做到三千年便有大羅金仙的？”
嚴露眉眼彎彎，聲音平靜地說：“我們金烏仙域，會祭天啊。”
君慕臨直接傻眼了。
祭、祭天？
那種低效又沒有作用的辦法，在這個仙域是什麼很有效的東西嗎？
這兩日，君慕臨能感受到的仙靈力可是相當渾厚，這怎麼想都是一個新仙域的典型特點，不像是祭天後的產物啊。
“嗬嗬嗬，您信了？”嚴露笑著，君慕臨才反應過來，嚴露是在逗他。
“……咳，主要是曾經聽說過，但從未見過，有些驚訝而已。”
君慕臨調整了一下表情，在嚴露麵前表現得像個無知的少爺。
“雖然不是祭天，但和祭天也沒什麼差彆就是了。”嚴露補了一句，眼睛卻在盯著君慕臨的表情變化。
君慕臨臉色一僵，反而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那就是仙域對賭。
君清仙域也曾用過這種方式，在兩個聖尊的幫助下，從其他仙域贏過數個地盤，用以維護君清仙域的仙靈力。
若是贏來的地盤，仍還充滿活力，尤其是新仙域，在君清仙域眼中，就是上乘。
“……你們也和其他仙域對賭過？”君慕臨好奇地問了問。
嚴露一開始沒聽懂他的意思，但她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很快轉過腦子，笑著說：“仙域如今的東北角，曾經就是其他仙域。”
她在賭，賭君慕臨說的是仙域合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