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和家主,此時在做什麼呢?
“不要哇阿尼甲!!這個是不利的陣容啊!!”祝虞大驚失色,試圖阻止確定但還是慢了一步,隻能眼睜睜看著兩個方陣對衝。
“嗯?”坐在她身旁和她一起看手機的付喪神看著兩方刮痧似的互毆,笑嗬嗬說,“嗯嗯,不管是贏還是輸都對雙方有利,是好事呢。”
“……這句台詞是在這時候說的嗎?”祝虞吐槽。
好在今天為了教髭切怎麼打遊戲,祝虞特意組了一隊防禦值拉滿的極太隊,她選定的對手也是一隊極太。
在兩輪隻掉刀裝的刮痧下,兩方比起來,最後竟然是她的隊伍以微弱的優勢取勝。
祝虞鬆了一口氣,轉頭就說:“綠色的圖標是不利陣型,紅色的圖標是有利陣型,不要記反了。”
其實記反了也沒關係,反正現在也有了自動選擇,不像前些年二倍速和自動選陣型什麼都沒有,純靠手肝。
說完演練,祝虞又點開其他選項挨個教髭切怎麼使用。好在中文的漢字他也認識一點,就算不認識也能連蒙帶猜,隻要他沒有突發奇想,祝虞的教學成果還是很有效的,沒過一會兒對方就帶著一隊極太刷完一圈回來了。
“其實還是很簡單的。”祝虞調整著隊員順序,讓小狐丸替換膝丸擔當隊長,一邊說道,“基本上不用怎麼多動腦子。”
髭切不知道有沒有在認真聽,他隻是盯著編隊的界麵看了一會兒,隨即阻止了祝虞點擊其他按鈕的動作,指了指飄花的膝丸問道:“為什麼飄花丸的顏色不一樣呢?”
“不一樣?”祝虞愣了一下,“你是說邊框顏色吧?哦,因為他是近侍。”
“近侍……”髭切慢慢重複了一遍她的話。
之前祝虞已經為髭切解釋過近侍的概念,大概就是今日審神者職務的代行者。
她瞧著付喪神若有所思的樣子,以為對方還有些沒弄清楚的疑問,於是開口準備重新解釋一下:“近侍就是……”
“我顯現那日的近侍也是飄花丸嗎?”髭切冷不丁問道。
祝虞神色一頓。
髭切看著她:“讓我想想……嗯,家主這幾日一直讓飄花丸擔當近侍嗎?”
祝虞:“……”
髭切:“哦呀,家主的近侍一直都是飄花丸?”
祝虞:“…………”
她試圖解釋一下,但付喪神的聲音搶在了她說話之前。
髭切微笑盯著她,豎瞳的貓眼亮著幽幽的光:“家主很喜歡弟弟呢。”
祝虞:“………………”
她張了張口,大腦還處於被步步緊逼下沒反應過來的宕機,於是就連氣音都沒發出來。
兩人對視著,最後是祝虞受不了的移開視線,捂住自己的眼睛,聲若蚊蠅:“……沒有。”
髭切:“嗯?”
祝虞小聲說:“……沒有一直。”
她的近侍也是輪換的啊,也不是一直都讓膝丸擔當近侍的,隻是膝丸的次數稍微多了一點點而已。
祝虞條件反射般的反駁,在髭切意味深長的目光中忽然意識到什麼。
等一下,我心虛什麼?
她猛地反應過來。
玩遊戲,有心水的牆頭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彆說喜不喜歡了,對著其他牆頭她也不是沒叫過寶寶老公親愛的啊!
所以歸根到底還是髭切的步步緊逼,搞得像是家長抓孩子早戀一樣吧!
但是她還真的不能不解釋。
……因為麵前這位還真是對方的親哥。
總而言之,祝虞還是掙紮解釋了片刻,核心意思就是“我的確是喜歡你弟弟,但不是那種喜歡。讓他擔當近侍也是因為習慣了而已”。
如此長篇大論下,不知道髭切信還是沒信,反正祝虞自己是被說服了,然後越發覺得自己之前隻是幾句話就被問得啞口無言的樣子太單純好騙了。
她心累地歎了一口氣,試圖轉移話題:“內番好像結束了,我們看一下內番吧!”
髭切沒說話,祝虞迫不及待地跳過編隊,點開內番。
下一瞬她又啞火了。
髭切依舊微笑著,隻是這笑容怎麼看都有一種手機不保的危險:“哎呀,是家主的安排嗎?飄花丸在和小烏丸殿一起耕作呢。”
祝虞:“……”
我說我是不小心的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