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淵身後哈哈大笑的二代們也瞬間臉色一變,紛紛後退。
都以為陸威是惱羞成怒打算暴起發難。
這未開封的紅酒瓶,轟在頭上可不是開玩笑的。
陸威笑著搖了搖頭,輕輕掂了掂手裡未開封的紅酒,然後緊緊握在手裡看向了眼前的眾多二代。
“砰!”
暗紅色的酒水四濺,碎玻璃嘩啦啦的散落一地。
黃權差點被嚇得跳起來坐到溫浩的腦袋上。
女孩子們一陣驚呼,吳淵他們全都震驚的傻了眼,隻有聞仲和霍雁回兩人笑著點了點頭。
一瓶滿裝未開封的紅酒,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陸威握在手裡生生捏爆了!
這生猛到不像人的恐怖場麵讓現場眾人一陣躁動之後全都安靜了下來。
“所以,你覺得現在應該是誰給誰下跪?”
陸威囂張一笑,將沾滿紅酒的右手朝著眼前不遠處的吳淵甩了甩。
些許酒水甩到了吳淵的臉上。
吳淵雖然倍感屈辱,但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尼瑪的,徒手捏爆滿裝的紅酒瓶,這樣的暴徒吳淵可不敢招惹了。
這手要是捏在自己的腦袋上?
想到這裡的吳淵頓時渾身打了個冷顫,看向陸威的眼神也變得清澈了許多。
“兄弟,陸兄弟,冷靜一下。”吳淵咽了咽口水。
身後的二代們已經全都變成了唯唯諾諾的小雞崽,大氣都不敢出,還得他出頭交涉。
“你看,全都是誤會,這酒我們喝,人我們也交。”
“就是這下跪,你看是不是?”
吳淵一臉的小心翼翼,甚至有些討好。
陸威拿著黃權遞過來的紙巾將手上的酒水擦乾淨。
手心居然絲毫無傷,這讓站在他麵前本就有點慫的吳淵更是心虛。
“不行,酒必須喝,人也不能不交,該跪還得跪,你提的嘛英雄。”
陸威嘴裡叼著黃權剛給他點上的煙,一臉的狂放不羈。
吳淵無語的暗中瞪了笑嘻嘻的黃權一眼,然後靜了靜心神對著陸威搖了搖頭。
“不可能,前麵的要求我都能答應你,甚至賠再多錢都行。”
“但我是不會下跪的。”
陸威嗤笑一聲嘲諷道:“少給爺在這裝犢子,剛才你大放厥詞的時候不是挺猛的?”
“那你告訴我,之前你想讓我給你跪下道歉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求饒的話,你會不會放過我?”
陸威的嘲諷問話頓時讓吳淵沉默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也張不開嘴撒謊說什麼會放過,他知道根本不可能。
“所以今天必須給我跪下,一個都不能少,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
陸威直接坐回沙發上冷冷的看著吳淵,等著他們的選擇。
如果他們半天還是沒動靜的話,陸威會親自動手幫幫他們。
沉吟了片刻,吳淵冷靜的開口對陸威說道:“下跪是不可能的。”
“我承認你厲害,我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不過你敢不敢讓我打個電話?”
典型的激將法,不過陸威還真就點了頭。
“可以,我並沒有限製你們的人身自由,甚至連離開都可以。”
“但能不能完好無損的離開,就要看你們的個人本事了。”
陸威說可以,頓時讓吳淵和他身後的二代們喜出望外。
至於陸威的後半段話他們都選擇性的忽略了,全當沒聽見。
大家都不是傻子,就現在這局麵,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誰敢跑?
且不說這卡座已經被內保們圍的死死的。
就是想想那鋼鐵大手捅咕自己一下估計都得骨斷筋折。
吳淵拿出手機就打算給他爹吳振海打過去。
就現在眼前身手恐怖的陸威,再加上有聞仲坐鎮。
除了他爹吳振海之外他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來救他,敢來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