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場合,麵子什麼的都是按秒給的。
說不定這一刻說說笑笑,下一刻就直接翻了臉。
大家都知道,所以並不會覺得雙方簡單碰個酒就是和平相處了。
有時候可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繼續喝你們的酒,我讓你們停下了麼?”
陸威和吳振海碰杯的同時對著一邊的二代們嗬斥道。
連同吳淵在內的二代們都被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將瓶口對準嘴巴繼續咣咣灌酒。
“小兄弟怎麼稱呼?”
吳振海手裡端著酒,臉上雖然不顯,但明顯眼中有了一些不虞。
被強迫喝酒的二代裡可是有他兒子在的。
他今天要是沒來也就罷了,現在他已經到場,並且放下身段主動和陸威這樣的年輕人示好。
對方居然一點臉麵都不給?
“陸威,威風的威。”
將手中的酒一飲而儘,陸威給自己點燃一支煙,煙霧繚繞中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虛幻不清。
吳振海稍稍皺了皺眉。
眼前的陸威給他的壓力不小,完全不像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真是後生可畏,陸小友能否給吳某人個麵子,先放過犬子,什麼都可以坐下來談。”
即使陸威年歲不大,但是摸不清對方路數的吳振海還是不願意多生事端。
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的他也開始變得謹慎起來。
“不行。”陸威搖搖頭乾脆的拒絕。
吳振海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將手上的酒杯放回了桌麵上。
“後生,做人留一線,不是和聞總有點關係就可以胡來的。”
吳振海壓根沒想到眼前剛才還挺像樣子的陸威居然如此油鹽不進,心中有些怒火。
同時用話點了一下陸威,也是在試探聞仲的態度。
“吳總想多了,跟聞仲沒關係。”
陸威笑著搖了搖頭,他聽的出來吳振海話裡的意思。
吳振海聽到陸威的話,疑惑的側臉看向了聞仲。
就見聞仲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吳總多慮了,我隻是清了下場,既是為了不傷客人,也是為了維護你家小子的臉麵。”
“至於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我不插手。”
“年輕人嘛,有點熱血也是正常的,小孩子打架我聞仲還不至於下場幫著欺負人。”
吳振海向聞仲點頭致謝,既然聞仲不搭手,那他就沒什麼太過忌憚的了。
不過他也聽明白了聞仲話裡的意思,小孩子打架。
於是他不再理會在他看來蠻不講理的陸威,瞪著自家不爭氣的兒子怒罵道:“聞總都說了不管,你們至於怕成這樣?”
“看看你們的樣子,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他一個?至於被壓著欺負成這樣?”
還不等被罵的有些傻眼的吳淵他們說話,陸威就一陣嗤笑說道:“可不止,喝酒還是簡單的,他們一會兒還得給我跪下。”
這回輪到吳振海傻眼了。
他不可置信的指著地上那幾個即使是醉過去也被擺成跪姿的二代說道:“就像這樣?”
陸威笑著點點頭回應道:“沒錯,就像這樣。”
“簡直不可理喻。”
吳振海一臉怒氣的看著陸威猛然起身,緊接著走到吳淵身前就是一個用儘全力的大耳光子。
直接把剛站起來一會兒的吳淵再次扇倒在地。
“老子怎麼養出你這麼個丟人的慫玩意兒,你平時在外麵的囂張勁頭呢,啊?!”
吳振海對著被扇倒在地的吳淵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打的本來就有些醉意的吳淵滿地哀嚎打滾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