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大家齊聚海城迎戰虎侯,結果最後還是丟了半個海城。”
“當時杜梟的臉色可是難看的很。”
“反倒是祁長生很有胸懷,甚至還給大家擺酒送行。”
“誰能想到後來的半個海城能讓兩人爭成那樣,最後沒一個全須全尾的。”
大口喝酒吃肉的魏青山滿臉感慨。
雷鵬舉點點頭說道:“如今看來,之前我們見過的小老虎應該是在海城有動作了。”
“不然杜梟根本不會有所反應。”
“他怕的根本不是那小老虎,而是怕陸錚會有什麼他沒發現的後手。”
魏青山認同的點點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
“我看今天來的那三個人應該還有其他事情辦。”
“不過無所謂了,隻要彆在川蜀這邊鬨點啥不好看的,我懶得理他們。”
吃喝高興的眾人根本不知道,他們嘴裡的那三個杜梟的人已經徹底人間蒸發了。
……
西北的夜色很是澄淨。
陸家大宅裡,溫晚盤腿坐在沙發上,懷裡抱著睡得很香的陸悠悠。
從廚房走來的陸錚將洗淨切好的果盤放在茶幾上,笑著看向了溫晚。
“是寧九發回來的消息?”
聽到陸錚問話,溫晚輕輕拍著陸悠悠的同時點了點頭。
“嗯。”
“有三個人跟著米昭昭進山裡去了,不過寧九都解決了。”
溫晚說的輕巧,好似在嘮家常一般。
但其中卻有外人不知的凶險與人命的消失。
陸錚點點頭笑著說道:“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杜梟那條老狗乾的好事。”
溫晚輕輕點頭,同時眼裡有著與她平時溫柔樣子不符的凶狠。
“那老狗瞎個眼丟隻手真是便宜他了。”
“祁長生也是個沒用的,不但讓杜老狗活著跑了,自己還斷了兩條腿。”
自己已經內定的兒媳婦,居然有人敢覬覦。
不過也無所謂。
敢來,她就敢弄死。
“聽寧九說,那姑娘的變化非常大,甚至和脫胎換骨都沒什麼區彆。”
說起米昭昭的時候,溫晚眼裡儘是溫柔。
陸錚給自己媳婦兒喂了塊水果,然後輕歎口氣搖了搖頭。
“那丫頭經曆了最後至親離世的打擊,再加上咱家那臭小子的影響,會有些變化也是正常的。”
聞言溫晚輕輕點頭,眼底有著濃濃的心疼之色。
“是啊,一夜白頭,我都不敢想那孩子是怎麼活下來的。”
“真是苦了她了……。”
……
遙遠的賭城。
賭場裡人聲鼎沸,但深處的一個房間裡卻是安靜異常。
一個中年人緊皺眉頭,手裡使勁的把玩揉捏著一個籌碼。
良久之後,他無奈的歎了口氣,抬頭看向了房間裡的其他人。
“都出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
眾人無奈對視一眼,全都沉默著走出了房間。
在所有人都離開之後,秦永年長歎一口氣,眉宇間神色頹然。
“這條路,就是生死由命啊……。”
……
秦磊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身體本就虧虛的同時還有一隻手無法使用。
而張少波則是體格健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