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館裡彌漫著劣質白酒和鹹菜的混合氣味,幾張油膩的木桌旁坐著零星幾個酒客。陳凡一進門,帶著一身邪魅的氣場,瞬間讓喧鬨的酒館安靜下來。
王強和李老三手裡的酒杯“哐當”一聲砸在桌上,臉色慘白如紙,眼神裡滿是驚恐。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被打斷兩根肋骨、後腦勺開瓢的陳凡,居然能這麼快出院,還找上門來!
“你……你他媽是人是鬼?”李老三嚇得渾身發抖,下意識地摸向桌底的木棍——那是他特意準備的,怕有人尋仇。
陳凡邪魅一笑,慢悠悠地走到他們桌前,抬手按住桌沿,俯身湊近,語氣帶著冰碴子似的調侃:“怎麼?盼著我死呢?可惜啊,閻王爺不收我,說我還沒把你們這兩個雜碎收拾乾淨,不能走。”
他身上的壓迫感讓兩人喘不過氣,王強強裝鎮定,色厲內荏地喊:“陳凡,你彆太囂張!這裡是酒館,這麼多人看著,你敢動手?”
“動手?”陳凡嗤笑一聲,眼神掃過圍觀的酒客,邪魅地挑眉,“我陳凡向來文明,從不打打殺殺,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溫柔’的報複。”
話音剛落,他悄悄按下藏在口袋裡的簡易裝置——這是他用AI超腦設計的“癢粉發射器”,裡麵裝著用幾種草藥混合製成的粉末,沾到身上會奇癢無比,還無毒無害。
“嗤嗤”兩聲輕響,粉末悄無聲息地落在王強和李老三身上。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渾身發癢,從脖子到腳底板,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爬。
“臥槽!好癢!”李老三忍不住抓了起來,越抓越癢,很快就把衣服抓得亂七八糟,露出滿是抓痕的皮膚。
王強也好不到哪裡去,癢得他直跺腳,酒杯都被踢翻了,劣質白酒灑了一身,渾身散發著酒臭味,狼狽不堪。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王強一邊抓癢,一邊惡狠狠地瞪著陳凡。
陳凡靠在桌邊,抱著胳膊,邪魅地笑著看戲:“沒什麼啊,就是給你們撒了點‘爽身粉’,讓你們舒服舒服。怎麼樣?比挨打痛快多了吧?”
圍觀的酒客看得哈哈大笑,有人打趣道:“王主任,李老三,你們這是跳的什麼舞啊?挺彆致啊!”
“是不是喝多了發酒瘋啊?”
嘲諷聲此起彼伏,王強和李老三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又癢又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們想衝上去打陳凡,可渾身癢得根本使不上勁,隻能在原地蹦躂,活像兩隻小醜。
陳凡看得心裡樂開了花,猥瑣地想:“讓你們欺負老子,讓你們打曉燕妹妹的主意,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癢死你們這群雜碎!”
他走到李老三麵前,故意用腳踢了踢他的凳子:“李老三,上次你用木棍砸我後腦勺,力道挺足啊?現在怎麼不囂張了?”
李老三癢得眼淚都出來了,跪地求饒:“陳凡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吧!”
“錯了?”陳凡邪魅一笑,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臉,“早乾什麼去了?當初動手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會有今天?”
王強也撐不住了,跟著跪地求饒:“陳凡,我也錯了!我不該找你麻煩,不該打林曉燕的主意,求你把癢粉的解藥給我們吧!”
“解藥?”陳凡挑眉,故意吊他們胃口,“想要解藥也行,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你說!你說什麼我們都答應!”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第一,”陳凡站起身,邪魅的眼神掃過兩人,“給我和曉燕妹妹道歉,大聲說你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錯了!陳凡爺,林曉燕姑娘,我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王強和李老三趕緊大聲喊,聲音裡滿是狼狽。
“第二,”陳凡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把你們身上的錢都交出來,算是給我和曉燕妹妹的精神損失費。另外,王強,你得把車間主任的位置讓出來,不然,我讓你天天癢得睡不著覺!”
“我交!我交!”李老三趕緊掏出身上的錢,王強也不甘示弱,把口袋裡的錢都掏了出來,堆在桌上。
“車間主任的位置我也讓!我明天就去辭職!”王強哭喪著臉說,他現在隻想趕緊拿到解藥,擺脫這鑽心的癢。
陳凡滿意地收起錢,心裡猥瑣地想:“不僅報了仇,還賺了一筆,真是一舉兩得!這些錢正好給曉燕妹妹買條金項鏈,讓她開心開心。”
他從口袋裡掏出兩個小紙包,扔給他們:“這是解藥,兌水喝了就不癢了。記住,以後彆再讓我看到你們,不然下次就不是癢這麼簡單了!”
兩人如獲至寶,趕緊搶過紙包,狼狽地跑了出去,連桌子都沒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