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牛,工作完成,準備撤離!”莫言看著下邊的戰鬥已經結束,也從狙擊陣地上下來,邊走邊向犀牛打了個電話。
“漂亮!廚師!太感謝你了!”
“應該的!也是為了咱們的傭兵團麼!”
“你沿著公路繼續前行,到xxx小鎮的路口,我會安排愛麗絲去接收貨物!”
“好的!”
掛了電話,保鮮膜已經完成了對海星的搜身,對著莫言示意沒有任何問題。
莫言拍了拍還在生悶氣的磨刀石,對著保鮮膜齜牙咧嘴笑了一下,保鮮膜也是聳肩搖頭表示無奈。
“嗨!清潔劑!走了!撤退!”莫言衝著清潔劑喊道。
開車離開,一路上顯得很是沉悶!
坐在副駕駛的莫言,向著幾人分發香煙,一一點著。
莫言轉身看了看海星,對方上了紮帶手銬,老實地坐在後排中間,上身趴在雙腿上,異常老實。
又使勁側身向後看了看清潔劑,對方有些失神,眼神空洞飄忽的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
掉頭看了下保鮮膜,其再次聳了聳肩,努努嘴,朝著坐在駕駛位上似乎在全神貫注開車的磨刀石抬了抬下巴,咧嘴一笑。
其實,在莫言和保鮮膜看來,兩人發生的爭執,不,不能說爭執,隻是磨刀石單方麵發的脾氣並不是個事。
要根本說來其實是個好事,畢竟清潔劑加入的時間也短,或是說還沒有從單純的軍人向著雇傭兵轉換過來,沒有適應當下的身份,認清現實而已。
磨刀石有沒有真的發脾氣,莫言不知道,但從對他認識以來的行為判斷,大概率是沒有。隻是從心理方麵對清潔劑施壓,迫使他儘快進入角色。
這一關,必須自己邁過去。
從立陶宛行動,清潔劑在手術室殺了第一個敵人是被逼無奈的狀態下,因為當時的情況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到在暹羅,槍決老k的手下,那隻是一名毒販,清潔劑沒有壓力。
再到酒店停車場交火,主動擊斃一名哈士奇特工,也是在當時交火的壓力之下。
而這次,磨刀石是讓他擊殺一名已經放下武器,一國的公務人員,所以清潔劑手軟了!
但如果真的放過他,那麼不論是阿裡斯頓,哈士奇兩國官方的調查之下,勢必會暴露出更多的線索供兩國的情報機構追查。
這是莫言不希望看到的,也是磨刀石為什麼對著清潔劑下達擊殺令的根本原因。
你是乾的臟活,那麼在一定程度上必須保持現場的相對乾淨。
至於說自己的對手,敵人,那隻能說自認倒黴。
反過來說,如果上帝之手是被對方打了一個這樣的伏擊,即使你再求饒,也是被當場滅口的下場。
就看清潔劑能不能想通了!
給他一點時間,自己去琢磨通這個問題。
莫言從心底並不希望失去這個同伴!
畢竟好的軍醫在雇傭兵這個圈子裡真的可望而不可求!
反身坐正了的莫言,伸手拍了拍磨刀石,卻被他肩膀崧了一下,把手彈在一旁……
呦嗬?來勁不是?
再次伸手使勁拍了拍……
對方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