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彎腰扶牆嘔吐的白總，莫言走到白總的背後，拍著他的後背。
看白總終於吐無可吐了，示意了下磨刀石跟著自己，其他人警戒，拉著白總回到了他的臥室。
隨意打量著屋內的陳設，拉著白總到了靠近玻璃幕牆的床邊坐下，自己則是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坐在白總的對麵。
“磨刀石，找找有什麼能幫白總漱漱口，順便看看有什麼喝的！”莫言掏出一支煙叼在口中。
看著白總躍躍欲試的表情，直接無視他扔給了磨刀石一支。
磨刀石從酒櫃旁邊的小冰箱內，取了三支巴黎水過來。
莫言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遞給白總。
“謝謝！”白總誠惶誠恐地接過磨刀石遞給他的水。
“白總，先漱漱口吧，相信你現在口腔裡的味道絕對不算好！”
“謝謝！謝謝！”
白總趕忙扭開瓶蓋，漱漱口後，左右看了看實在沒有地方去吐，隻得吐在了床邊昂貴的羊毛地毯上。
已經有些口渴的他，看看絲毫沒有意思遞給他第二瓶水的磨刀石，咬牙將剩下的三分之一仰頭灌進了嘴裡，還有些意猶未儘地舔了舔嘴唇。
磨刀石遞給了莫言一瓶巴黎水，莫言卻連看都沒看，磨刀石不由晃了晃手中的水瓶。
“你不知道麼？巴黎水一直涉嫌造假，過濾水一直打著純天然氣泡礦泉水來賣？給我拿一聽可樂就好了！對了，看看有沒有無糖的！”莫言說出了一條來自後世的新聞。
磨刀石翻手看了看手中的水瓶，直接扭身回去，然後拿了兩聽無糖可樂走了回來。
“啪！”
莫言直接拉開了拉環，仰頭連灌了幾大口，才對著磨刀石說道，“最起碼這玩意告訴我了喝的都是什麼有害液體，死也死得明白，那小綠瓶，嘖嘖！”說著還一臉嫌棄地搖了搖頭。
“好了，白總！進入正題！我隻有一個問題，你從華國帶來的錢都在哪？”
白總心中似乎已經有了想法，對莫言的問題毫不吃驚！
但從他額頭細密的汗珠，眨動頻率有些過高的眼睛，急促呼吸的鼻翼，不由自主咧動向下的嘴角，還不時做著吞咽動作的喉結，特彆是即使坐在那裡，還不停的點著腳，小腿也有些顫抖，明顯很是害怕。
可依舊讓自己正襟而坐，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你從國內來的？勾結這邊的警察，想吃掉我？你太單純了吧！你認為你們拿到錢以後，他們能放過你？次奧！都是一群白眼狼！吃肉不吐骨頭的狼！”
“兄弟！這樣，我給你一筆錢，一大筆錢！幫哥哥我度過這一關！好麼？好處少不了你的！”
用華語越說越順溜的白總，不由滿臉希冀地看著莫言，期望莫言能給他一個希望。
莫言將手中的可樂一飲而儘，將煙灰彈入可樂罐中，靜靜地抽著煙，笑盈盈地看著白總。
白總眼睛中的希冀慢慢消失，又漸漸轉為灰暗，然後騰起猙獰之色，惡狠狠地看著莫言！
“對麼！這才是你！我看過你的一些資料！能拋妻棄子，絲毫不顧及他們的生活，現在的樣子才是你應該表露出來的！”
莫言抽完最後一口香煙，將煙蒂扔進可樂罐中，還搖了搖，讓煙頭完全熄滅。
然後將可樂罐遞給了磨刀石，“那好了，可彆忘在這了！”
扭頭看向白總，卻發現猙獰看著自己的白總又變了一副麵孔，似乎正在看著自己回憶著什麼！
似乎始終想起來了，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噢！特麼的，你原來是，是莫汐的弟弟？”
莫言不覺有些莞爾，“看來我跟我姐姐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像的是吧？”
“我特麼就覺得一見你就覺得很是麵熟，就是想不起來，原來還真的是和故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