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壁機後麵有魚咬鉤了,我去解決一下,保鮮膜接手外圍指揮,隨時通告情況!”
莫言等了一會,確認隻有一名尾巴,扔掉隻不過是吸了一半的香煙,將追蹤錢箱的任務交給了保鮮膜指揮,雙手插兜也進了小巷。
耳機內剛才就接收到了破壁機對自己軌跡的通報,莫言循著路線追去。
另一邊,也傳來了保鮮膜調整追蹤線路的命令聲,兩個方向同步進行。
而此時,破壁機已經經過了一條並不算長,隻能容納兩個人並行而過的窄巷,到下一個路口,轉彎隱藏起來。
後麵跟蹤的小夥,轉過彎之後,並沒有看到破壁機,愕然一愣,隨後拔腳就追,期望自己能再次獲取破壁機的蹤跡。
隻不過即將到達路口時,卻看到自己跟蹤的目標從路口的拐角現出身來,抱著膀子,斜靠在一側的牆壁上,一隻腿抬了起來,蹬在了對麵的牆壁上,冷漠地看著自己。
他有些慌亂,隨後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繼續若無其事地往前走。
可是隨著他越來越靠近目標,心底得不安也越來越強烈。
看著對方一臉玩味地看著他,他心底得恐懼已經接近頂點。
在他接近的時候,看到對方放下了腿,雙腳岔開站定,雙手也放了下來,好整以暇等著他過去。
看到對方從容不迫的樣子,跟蹤者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恐懼,他知道對方已經識破了自己,轉身就跑。
隻不過跑出幾步,就不得不絕望得停了下來,因為來時的路同樣出現了一名亞洲人,擋住了他的來路。
“嘿!夥計們,這是乾什麼?你們嚇到我了!我隻是要回家而已!”跟蹤者猛地轉身看著破壁機,擺出不解的神色看著他,似乎遇到了無法置信,不可理解的事情。
隻不過蒼白的臉色,乾澀的聲線以及微微顫抖的雙腿,怎麼看怎麼聽,也絕不可信而已。
破壁機抬腳朝他走去,而莫言也動了起來,朝前走去。
習慣穿戰術靴的兩人,一步步踏在石板路上,發出鏗鏗得聲響,極富壓迫感。
而那名跟蹤者不停地轉頭看向兩人,喉結不斷地上下運動,因為緊張使得腎上腺素飆升,導致他分泌了過多的唾液,讓他隻得不停地吞咽。
手心裡也不斷湧出汗水,變得潮濕,也讓他產生了不適感。
牙關緊咬,終於下定了決心,右手張開,迅速在自己身上擦拭了幾下,擦乾手心的汗水,到底從褲兜裡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反握在手中。
隨意找了一把啊,哈哈,意思一下!
有一把彈簧刀在手,給了他莫大的勇氣,側過身,不停擺頭看著已經停下腳步的兩人,麵帶得意之色,“彆在靠近我,我會殺了你們!惹了我,那老頭死定了!”
殊不知,狗在狂吠的時候,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追蹤者不停地看著兩人,心底也在思考到底從哪邊突圍比較好,彈簧刀在手,讓他有了與兩人搏一搏的心思。
鏗鏗的聲音再次傳來,扭頭看去,卻是他追蹤的目標在向自己靠近。
他瘋狂地向前跨出一大步,反握在手中的匕首,左右胡亂劃著,威懾破壁機不要再向他靠近,“混蛋,滾開!我會殺了你的,我發誓!還有那個老頭子,死定了,他死定了!”
“嗬嗬嗬嗬!”莫要搖頭低笑,見過蠢得,沒見過特麼這麼蠢得!
拿人質威脅親屬,這或許理所當然,但明顯看到對方已經起了殺心,還敢不斷用言語挑撥對方的底線,屬實腦子有病!
跟蹤者對著破壁機胡亂劃著匕首,卻沒有收到效果,阻擋不住對方執意向前的腳步,反而逼的自己不斷後退。
情急之下,再次衝著破壁機揮動了幾下匕首,卻轉頭對著莫言衝了過去,反握彈簧刀的右手已經抬了起來,衝著莫言的脖子就紮了過去。
整個動作沒有任何技術含量,隻是街頭的血氣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