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鮮膜站在一旁一直處於戒備狀態,此時聽到莫言已經挑明了快遞人員有問題,直接將手中的hk416據在肩頭,槍口直接指向了勞倫斯。
“嘿!停下!”
他左手搭在了勞倫斯的左肩,並在身旁大聲喊道,讓勞倫斯停下腳步。
同時探身側頭觀察車隊的動靜,顯然對方並不安分,有些攜帶通訊設備的人員正在通過打開的車窗和車內人員溝通著什麼。
接著轉身衝著莫言做出了外麵存在危險的手勢。
天已經放亮,自然並不需要再使用夜視儀,男子看到莫言眼珠微動,似乎正在看著自己背後,和他5點鐘方向對方的另一名同伴有所交流。
雙手攤開,以示自己的無害,“喔喔!這話可不能隨便說?”
男子直接否定了莫言的疑問,“嘿,我們都受雇於花旗政府不是麼?你的話我聽不懂!”說完舉起雙手,表示一切都處於莫言的控製之中,自己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男子的腳步卻在說話間向後慢慢退出幾步,基本就和保鮮膜持平了。
而保鮮膜此時正抓著勞倫斯的後衣領將他往後拽,剛給莫言打出手勢的左手也是剛剛收回。
男子叫凱德·羅斯,聯調局,他自然知道行動出現了紕漏,但他卻絲毫不慌,因為他自己確實是花旗政府的聯邦雇員,他是代表一位聯調局的中高層來處理這裡的事情。
雖然他的行動超出了聯調局的行動範疇,和行動區域,畢竟聯調局隻是在國內有執法許可。
可是有自己的直屬上司給自己背書,而且就差明擺著告訴自己有更高層在關注和支持著此次的行動,所以在心理上他是不虛的,也並不認為對方敢拿自己怎麼樣。
雖然羅斯知道,作為一個小人物,他必定被卷進了某種權力爭奪中,可他的眼中隻有對權力的渴望,他想的是如何在這種行動中,得到屬於他的那一份。
哪怕隻是一個為他背書的人,吃剩的骨頭,不要的垃圾,他也甘之如飴。
羅斯的目的很明確,他就是要獲取後麵某些人物的賞識,爭取更多的機會。
話說這樣有錯麼?沒錯!
可是他的目標,他的眼界還是做一枚棋子,就好比是國際象棋,現在他是兵,或許這次以後他是馬或者車,未來肯能會成為王的存在。
也許在羅斯心裡,自己以後也必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可歸根到底,眼界隻著眼在棋盤之上,即使是王,也不過是在棋盤之中!
實話實講,莫言的上帝之手現在也隻不過是枚棋子,但不同於羅斯,他已經是王,或是後的存在,在他身邊已經聚集起了相砧板)馬,車,兵這些人的存在。
他已經不滿足作為一個棋子,在彆人的規則之內運行,而是下定決心跳出去。
或許跳出去以後隻是一個更大的牢籠,更大的棋盤,可他並沒有圈禁自己,是打算打破他自己和團隊的禁錮,爭取更大的生存空間,爭取更多的蛋糕。
更有可能將來是由他來切分蛋糕!
這就是眼界,目光的不同!
羅斯是隻看眼前的利益,而莫言則在考慮長遠的利益。
莫言手中已經抓住了g28的握把,槍口微微向上,左手伸直,手掌朝下,衝著羅斯招了招手,讓他過來。
羅斯知道再躲不過去了,現在就可以說是決定自己將來的時刻,他篤定對方不敢和政府雇員開火,可以說在他的想法裡,他吃定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