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方辰陽隊列前麵的,依舊是那名令人心生敬畏的嚴厲士官。他就如同一尊威嚴的雕像,穩穩地矗立在那裡,身軀挺拔如鬆,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的新兵們。他的眼神宛如深邃的寒潭,又似犀利的冷箭,直直地射向每一個新兵,仿佛能穿透他們的皮囊,看穿他們的一切想法和內心深處的秘密。那目光中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曆經無數風雨洗禮後的沉穩。被盯著的方辰陽,隻感覺仿佛有一塊巨石緩緩地壓在了自己的心頭,越來越重,讓他喘不過氣來。他的心跳如鼓點般在胸腔內猛烈跳動,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一種莫名的緊張和壓迫感。那感覺就像置身於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之中,壓抑得讓人窒息,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凝固成了實質,緊緊地束縛著他的身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訓練場上的氣氛愈發凝重。當最後一名新兵終於匆匆趕到的時候,他的出現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瞬間打破了訓練場上的沉寂。士官那冷峻的麵容沒有絲毫變化,他隻是緩緩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那動作看似不經意,卻仿佛帶著千鈞之力,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牽動著在場所有人的心弦。隨後,他對著眼前的士兵們,用他那如洪鐘般響亮且充滿威嚴的聲音大聲吼到:“我剛剛說過,最後一名到達這裡的,將直接被送到你們來的地方。”他的聲音在訓練場上空回蕩,宛如炸雷般在每一個新兵的耳邊炸響,震得他們的耳朵嗡嗡作響,也讓他們的內心為之震顫。那話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和軍隊鐵一般的紀律,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接著,士官那如劍般鋒利的目光指向那最後到來的新兵,語氣堅定而冷酷地說:“你,被淘汰了。”這簡單而無情的話語,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那名遲到新兵的頭上,讓他瞬間呆若木雞。他的臉上滿是驚愕與難以置信,眼中閃爍著慌亂和無助的光芒,仿佛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片刻之後,他像是突然被激怒的野獸,漲紅著臉,大聲喊道:“為什麼,這不公平。”
士官聽聞此言,目光瞬間變得愈發冷峻,他大步向前,走到那名新兵麵前,與他麵對麵站著,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憤怒與不屑。他大聲怒斥道:“公平?你已經遲到15分鐘,這對第一個站在這裡的人公平嗎?他們早早地來到這裡,嚴格遵守紀律,等待著你,而你卻肆意揮霍時間。這裡加上我們一共211人,在這等了你一個人,這對於我們來說公平嗎?在戰場上,因為你一個人的遲到,會害死很多人,這對他們來說公平嗎?戰場上是生死攸關的地方,每一秒鐘都可能決定無數人的生死,你的遲到可能會導致整個戰鬥計劃的失敗,會讓無數的戰友陷入危險之中,這樣的後果,你承擔得起嗎?”士官的每一句話都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入那名新兵的心中,讓他無言以對,也讓在場的所有新兵深刻體會到了軍隊紀律的嚴肅性和重要性。
士官轉頭,目光如炬地對著身後的一名士兵喊道:“李二牛。”“到。”那身後的一名士兵如同聽到命令的獵豹,迅速出列,跑到士官的跟前。他步伐整齊有力,身姿挺拔如鬆,每一個動作都標準規範,透著軍人的乾練與利落。到達士官跟前後,他穩穩地立定,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那敬禮的動作乾淨利落,手臂伸直,五指並攏,掌心微微向內,眼神中透著堅定與忠誠。士官接著說:“帶他回倉庫,領出他的包裹,送他回去。”他的話語簡潔明了,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是。”李二牛又是一個敬禮,那敬禮聲中透著堅決的執行力。隨後,他轉身,步伐沉穩地領著那名遲到的新兵走了。那名遲到新兵的腳步虛浮,滿臉沮喪,與李二牛的堅定形成鮮明對比。
此時,訓練場上的氣氛愈發沉重。方辰陽和其他新兵們目睹了這一切,心中猶如五味雜陳。他們有的臉上露出了慶幸的表情,慶幸自己不是那個被淘汰的人;有的則滿臉嚴肅,深刻地反思著自己的行為,更加堅定了遵守紀律的決心;還有的眼中透著一絲擔憂,擔心自己是否能夠在如此嚴格的訓練中堅持下去。方辰陽深吸了一口氣,他深知,從這一刻起,軍旅生涯的殘酷與嚴肅真正地展現在他們麵前。這裡沒有兒戲,沒有寬容,隻有鐵一般的紀律和無情的淘汰。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嚴格遵守紀律,努力訓練,絕不讓自己成為下一個被淘汰的人。他明白,成為一名合格的軍人,需要付出汗水、淚水和無數的努力,需要在這嚴格的磨礪中不斷成長和蛻變。
在這訓練場上,士官的嚴厲和果斷如同一盞明燈,照亮了新兵們前行的道路。雖然道路充滿艱辛和挑戰,但隻有在這嚴格的紀律和要求下,他們才能鑄就鋼鐵般的意誌和強大的戰鬥力,才能在未來為祖國的和平與安寧貢獻自己的力量。每一個新兵都在這一刻深刻地認識到,軍規如山,不可逾越,隻有嚴格遵守紀律,才能在這充滿汗水與熱血的軍旅之路上走得更遠,鑄就屬於自己的軍人榮耀。那被淘汰新兵離去的背影,成為了所有新兵心中的警示,激勵著他們在這艱苦的軍旅征程中奮勇前行,永不言棄。未來的日子裡,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和挑戰,他們都將牢記這一刻的教訓,以更加堅定的步伐邁向軍人的輝煌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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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體都有,向右轉,目標前方山頂,跑步走。”士官簡潔洪亮的聲音再度響起。
在蜿蜒曲折、仿佛沒有儘頭的跑向山頂的路上,士官宛如一個冷酷的督軍。他手持著一個喇叭,穩穩地坐在車上,那模樣看起來悠哉無比,嘴裡卻喊著極具刺激性的話語:“你們是不是沒吃飯啊,回答我。”“是!”新兵們齊聲喊道,那聲音中夾雜著疲憊與無奈,卻依舊努力保持著整齊劃一。士官那帶著戲謔的語氣再次響起:“你們想不想吃啊。”仿佛是惡魔的低語在挑戰著他們的極限。“想!”新兵們又一次齊聲應答,聲音裡透著對食物的強烈渴望,他們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可士官卻像是故意捉弄他們一般,無恥地喊道:“想吃飯還不快點跑,買藥的老太太都比你們跑得快。”他那副模樣,好似在看一場好戲,還和車上的另一名士兵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在新兵們聽來格外刺耳。新兵們的心裡仿佛有一座火山即將爆發,快要崩潰了。中午飯都沒吃呢,這士官還好意思在這裡說風涼話?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一種對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
而在這艱難的行軍隊伍中,方辰陽卻有著與眾不同的關注點。他一直盯著那個不像新兵的魁梧青年,如同一隻緊緊跟隨獵物的獵豹,始終和他保持同樣的節奏跑著。那魁梧青年像是察覺到了方辰陽的目光,很好奇的看了看方辰陽,這在他平靜如水的表情中算是少有的波動,他一如反常的開口問道:“為什麼一直盯著我。”方辰陽邊跑邊喘著粗氣,艱難地回答:“看你不像新兵,跟著你也許能扛到最後。”那話語中帶著一絲期待與倔強。青年頓了頓,嘴角微微上揚,似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嘲諷道:“也許?你該看看你的夥伴了。”說完便不再理會方辰陽,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的道路上。
方辰陽這才回頭看了一眼,心中猛地一驚,仿佛有一塊巨石砸在了心頭:“我c,胖子怎麼這德行了。”隻見蕭胖子被展鵬和王誌斌兩人拉著向前跑著,雖然還算緊跟在方辰陽身後,但看蕭胖子的神情模樣,像是虛脫了呀。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汗水濕透了衣衫,身體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下。展鵬體力在學校本就比較好,如今在這艱難的拉練中,他還算能堅持,現在還沒有什麼大的消耗,一直在努力拉著蕭胖子。王誌斌也比蕭胖子強了許多,可架不住帶著蕭胖子這個“累贅”,兩人的速度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方辰陽感激青年的提醒,忙感謝道:“謝了,兄弟,我叫方辰陽。”那青年並沒有看方辰陽,但卻像是回應老友一般,簡單地回答道:“周明川。”這簡單的名字,仿佛在這艱苦的拉練中,成為了方辰陽心中的一絲溫暖。
方辰陽見狀,迅速調整步伐,輕盈地轉身跑回蕭胖子的身旁,眼神中滿是關切地詢問著三人:“兄弟們,感覺如何,還能繼續堅持嗎?”展鵬微微喘著氣,目光中透著堅韌,回應道:“我和王誌斌目前狀況還行,不過胖子這兒情況有點棘手。”方辰陽聽聞,心中一緊,隨即毫不猶豫地走到王誌斌的位置,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充滿力量且溫柔的語氣說道:“兄弟,讓我來。”那話語中既有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又飽含著對隊友的體貼與照顧,仿佛一股暖流,在這艱苦的訓練時刻,溫暖著每一個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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