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殿嘩然。
三代不得入仕?
這比殺了他還狠!
對讀書人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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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名是命根子。
三代不得入仕。
等於斷了整個家族的前程!
王憲癱在地上。
麵如死灰。
連哭嚎的力氣都沒了。
“還有。”
朱厚照的聲音再次響起。
如一道驚雷:
“查王憲的族人。”
“凡在朝中任職者。”
“不論官職大小。”
“一律貶為庶民。”
“即刻離京!”
“小爺!”
謝遷驚呼出聲:
“株連族人。”
“於法不合啊!”
“於法不合?”
朱厚照冷笑:
“他在朝堂上以‘古訓’壓孤。”
“孤便以‘家法’處置他!”
“一人犯事。”
“全族受累。”
“這是他王家自己選的路!”
“誰要是再敢學他。”
“在朝堂上信口雌黃。”
“質疑皇權。”
“這就是下場!”
最後一句話。
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震得殿梁上的灰塵都簌簌往下掉。
階下的文官們嚇得齊刷刷跪倒在地。
頭貼在金磚上。
連大氣都不敢喘。
剛才還想著看太子笑話的人。
此刻隻覺得脖頸發涼。
這哪裡是少年太子?
這分明是個手腕比太祖還硬。
心思比太宗還深的狠角色!
謝遷張了張嘴。
還想再說什麼。
卻被朱厚照冰冷的眼神逼了回去。
“次輔大人還想替他求情?”
朱厚照緩步走到他麵前:
“還是說。”
“次輔覺得孤處置得不公?”
謝遷的冷汗瞬間濕透了官袍。
連忙跪倒:
“臣不敢!”
“小爺處置得當。”
“臣……臣隻是覺得。”
“此事已了。”
“不如……”
“已了?”
朱厚照挑眉:
“劉首輔還沒回答孤的問題呢。”
所有人的目光。
再次聚焦在趴在地上的劉健身上。
劉健的後背劇烈起伏著。
他知道。
自己今天要是不表個態。
恐怕也難全身而退。
“臣……臣以為。”
劉健的聲音帶著哭腔:
“小爺處置得當。”
“王禦史確有大不敬之罪。”
“張家兄弟……亦當按律論處。”
終於服軟了。
朱厚照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他要的。
就是這個效果。
敲山震虎。
讓這群文官知道。
誰才是這大明朝的主人!
“既然首輔也覺得得當。”
朱厚照轉身走向寶座:
“那此事便這麼定了。”
“還有誰要啟奏?”
階下鴉雀無聲。
剛才還躍躍欲試的文官們。
此刻像被抽走了骨頭。
連抬頭的勇氣都沒了。
誰敢再站出來?
誰想步王憲的後塵?
“既然無事。”
朱厚照拿起案上的奏本。
輕輕一合:
“退朝!”
“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百官們山呼萬歲。
聲音卻透著難以掩飾的顫抖。
朱厚照沒再看他們一眼。
轉身走進後殿。
太子蟒袍的下擺掃過門檻時。
他忽然停住。
對身後的張永道:
“去查一下。”
“王憲的老師是誰。”
“跟哪個派係走得近。”
張永心裡一凜。
連忙躬身:
“奴婢遵旨。”
他知道。
小爺這是要順藤摸瓜。
把文官集團裡的刺頭。
一個個拔乾淨。
奉天殿外的陽光越來越烈。
照在跪倒的百官身上。
卻暖不了他們冰涼的心。
劉健被謝遷扶起來時。
雙腿還在打顫。
看著朱厚照消失的方向。
眼裡滿是恐懼和不甘。
他們輸了。
輸得一敗塗地。
這個新皇。
比他們所有人想象的。
都要可怕百倍。
而此刻的朱厚照。
已經走出了奉天殿。
沿著長長的宮道。
向後宮走去。
宮道兩旁的鬆柏。
在風中發出“沙沙”的聲響。
像在訴說著什麼。
他的腳步不疾不徐。
太子蟒袍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早朝這一戰。
隻是開始。
接下來。
該輪到後宮了。
張太後。
還有那些藏在暗處的勢力……
一個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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