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惶恐:
“陛下。
臣不是要尚方寶劍。”
“臣是怕……自己做不好。
辜負陛下的期望。”
“你能做好。”
朱厚照語氣肯定。
沒有絲毫的猶豫。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掌心的力道很穩:
“朕相信你。”
“你的學問。
你的見識。
都足夠勝任這個職位。”
“缺的隻是一個機會。
而朕給你這個機會。”
王守仁看著朱厚照。
年輕的皇帝眼裡。
滿是信任。
像曬足了太陽的暖爐。
這種信任。
如同一股暖流。
讓他心裡一熱。
眼眶都有些發潮:
“陛下……”
朱厚照沒讓他說完。
目光急切地望著他。
像等糖吃的少年:
“彆陛下陛下的了。”
“就說。
你願不願意?”
王守仁深吸一口氣。
仿佛下定了決心。
胸膛猛地一挺。
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亮得像淬了光:
“臣。
遵旨!”
“臣願意去五軍營。
為陛下分憂。
為京營整頓儘一份力!”
朱厚照笑了。
笑得很開心。
笑聲在暖閣內回蕩。
連炭盆的火星都跟著雀躍:
“好!
好!”
“朕就知道你會答應。”
“什麼時候能上任?”
“臣隨時可以。”
王守仁答道。
神情果敢。
沒有半分遲疑。
“回去收拾一下。
明天就可以去營裡報到。
儘快投入工作。”
“不用那麼急。”
朱厚照說道。
語氣中帶著關懷。
擺了擺手:
“今天先休息。
養精蓄銳。”
“明天朕讓人送你去。”
“對了。
還有件事。”
王守仁看著陛下。
眼神專注。
等著下文。
腰杆依舊挺得筆直。
“你去了五軍營。”
朱厚照說道。
神情嚴肅認真。
指尖點了點案上的布防圖:
“不用怕得罪人。”
“有朕在。
天塌不下來。
朕為你撐腰。”
王守仁躬身。
神情恭敬。
頭幾乎抵到胸口:
“謝陛下信任。”
朱厚照擺了擺手。
態度隨和。
像對自家兄弟:
“跟朕客氣什麼。”
“以後都是自家人。
不必拘束。”
“對了。
你對京營的操練。
有什麼具體想法?”
王守仁剛要開口。
將心中的想法和盤托出。
喉結都動了動。
這時。
張永走了進來。
腳步匆匆。
袍角都帶起風:
“陛下。
戶部韓尚書求見。”
朱厚照愣了一下。
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眉頭皺了皺:
“韓文?
他來乾什麼?”
“說是查賬有了新進展。”
張永答道。
神情恭敬。
頭埋得很低。
朱厚照皺了皺眉。
心中有些不悅。
指尖在案上頓了頓:
“知道了。”
“讓他先在外麵等一會兒。
朕正有要事。”
他轉過頭。
看向王守仁。
眼神中帶著一絲歉意。
語氣軟了軟:
“看來今天沒時間細說了。”
“明天你去營裡。
咱們再聊。
屆時你定要將想法詳細告知朕。”
“臣遵旨。”
王守仁說道。
神情恭順。
又躬身行了一禮。
朱厚照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動作親切自然。
掌心的溫度透過官袍傳過來:
“去吧。”
“好好準備一下。
以最佳狀態迎接新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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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仁躬身行禮。
姿態優雅。
轉身往外走。
步伐堅定有力。
每一步都踩得很實。
走到門口時。
朱厚照忽然喊了一聲。
聲音洪亮。
震得窗欞都輕顫:
“守仁。”
王守仁停下腳步。
緩緩回頭。
目光與陛下交彙。
陽光恰好落在他臉上。
鬢角的發絲都泛著金。
朱厚照看著他。
眼神裡有期待。
有信任。
像望著即將出鞘的劍:
“彆讓朕失望。”
王守仁重重地點了點頭。
神情莊重。
聲音擲地有聲:
“臣。
定不辱使命!”
說完。
轉身走出了暖閣。
陽光灑在他的身上。
仿佛鍍上了一層金光。
顯得格外耀眼。
連背影都透著股挺拔。
暖閣裡。
朱厚照看著門口的方向。
嘴角還帶著笑。
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指尖在案上輕輕敲著節拍。
張永輕聲問。
聲音小心翼翼。
像怕驚擾了什麼:
“陛下。
要見韓尚書嗎?”
朱厚照收回目光。
神情恢複平靜。
指尖往門外一指:
“見。”
“讓他進來。”
但他的心裡。
想的還是剛才那個身影。
王守仁。
這個名字。
他記住了。
深深地印在了腦海裡。
他相信。
這個人。
不會讓他失望。
定能成就一番事業。
京營的這潭死水。
該有人來攪一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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