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看著歐陽鐸,眼裡滿是讚許:“就按你說的補,這三點都加上。”
他站起身,語氣斬釘截鐵:“韓大人,你和歐陽鐸今天就整理公文,下午就發出去。”
“劉瑾、陸炳,你們現在就回各自衙門布置,盯緊了,彆出岔子。”
“記住,這事兒要快,但要穩,沒拿到實據前,誰也不許聲張,更不許私自抓人。”
“等把所有證據都攢齊了,朕再給他們來個一鍋端!”
“臣奴婢)遵旨!”屋裡幾人齊聲應道,個個精神抖擻,剛才的疲憊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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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文和歐陽鐸抱著賬冊往外走,腳步都輕快了不少;劉瑾和陸炳也快步退下,顯然是急著回衙門布置。
暖閣裡很快隻剩朱厚照和張永。
張永上前給朱厚照續了杯茶:“陛下這招太高了,不用動兵動馬,在京城就能把外麵的貪墨犯全揪出來。”
朱厚照喝了口茶,嘴角勾了勾:“不是朕高,是他們自己蠢——貪就貪了,還把賬做得這麼糙,不抓他們抓誰?”
他放下茶杯,“對了,陳璋那邊安頓好了?今天他該去刑部入職了吧?”
“早安頓好了!”張永連忙回道,“奴婢昨天讓人把院落打掃得乾乾淨淨,新打了家具,還備了被褥茶具,就等陳大人去了。”
“奴婢想著今天一早去驛館接他,先送他去刑部報到,再帶他去看住處,正好不耽誤他辦事。”
“嗯,你辦事妥帖。”朱厚照滿意點頭,“去吧,彆讓他等急了。”
“是,奴婢這就去!”張永躬身退了出去。
另一邊,在京城城西的驛館門口。
陳璋背著個小包袱從驛館裡出來,他特意換了身乾淨的青布袍,頭發梳得整整齊齊——今天是去刑部入職的日子,得體麵些。
他站在門口正琢磨著“該怎麼去刑部”,就見一輛青色馬車停在了驛館門口。
車簾掀開,張永從車裡下來,臉上帶著笑:“陳大人,可算等著您了!”
陳璋嚇了一跳,連忙拱手:“張伴伴?您怎麼來了?”
他昨天雖和張永聊得投機,卻沒想過張永會親自來接他——張永是陛下身邊最親近的太監,相當於“司禮監掌印”的級彆,而他隻是個剛入職的刑部主事,差著十萬八千裡。
張永快步上前,拉著他往馬車走:“陛下特意吩咐了,讓奴婢送您去刑部入職,再帶您去看新住處,可不能讓您這個‘新科主事’第一天就走冤枉路。”
陳璋徹底懵了,腳步都有些飄——陛下不僅提拔他、安排住處,竟還讓張伴伴親自來接?
這恩寵也太重了!
他受寵若驚,嘴唇動了動,半天沒說出話來,隻能跟著張永往馬車走,心裡又暖又慌。
暖的是陛下的信任,慌的是自己能不能擔起這份看重。
“陳大人,上車吧。”張永掀開馬車簾,笑著往裡讓,“刑部的衙門上班早,咱們得趕在辰時前到,彆誤了點卯。”
陳璋這才回過神,連忙躬身:“有勞張伴伴了,實在是……實在是不敢勞煩您。”
“哎,客氣啥。”張永把他推上車,自己也跟著坐了進來,“陛下說了,您是他看重的人,伺候您就是伺候陛下,應該的。”
馬車緩緩動起來,沿著街道往刑部方向走。
陳璋坐在車裡,看著對麵笑容和善的張永,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今天去了刑部,一定要拿出十二分的精神辦事,絕不能辜負陛下這份恩寵,也不能讓張伴伴白跑這一趟。
他卻沒注意,張永偷偷打量著他,心裡也在琢磨——陛下眼光是真毒,這陳璋看著老實,眼裡卻有股韌勁,說不定真能像歐陽鐸一樣,在刑部鬨出些動靜來。
馬車穿過兩條街,離刑部衙門越來越近。
陳璋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他的仕途,從這一刻起,才算真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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