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背著蘇婉,邁過高高的門檻,走了進去。
身後,沉重的木門無聲的、緩緩的,自動合攏。
仿佛隔絕了另一個世界。
沉重的木門在身後合攏,發出一聲沉悶的輕響,仿佛切斷了與外界的最後一絲聯係。
院內的空氣陡然一變,不再是街道上的清冷,而是一種陳舊的、帶著淡淡黴味和某種難以言喻的……靜謐。
並非死寂,而像是被什麼東西小心翼翼包裹起來的安靜。
老婦人佝僂的背影在前方引路,她的腳步拖遝卻奇異的不發出多少聲音,如同貓爪踏過積年的灰塵。
院子很大,是舊式四合院的格局,但顯然久未精心打理,青石板縫隙裡鑽出頑強的雜草,角落堆積著枯葉,然而詭異的是,一切都異常。
並非一塵不染,而是沒有任何蟲鳴、鳥叫,甚至連風似乎都繞開了這片宅院,安靜得令人心頭發毛。
林晏背著蘇婉,警惕的跟在後麵,目光快速掃過四周。屋簷下掛著幾個褪色的舊燈籠,廊柱的油漆剝落,露出底下暗沉的木色。幾扇窗戶黑洞洞的,像是盲人的眼睛。
他的感知在這裡受到了某種壓製,無法像在外麵那樣清晰的捕捉到陰晦之氣,反而像是陷入了一片溫吞的、粘稠的溫水之中,隔絕了窺探,也模糊了方向。
這地方,果然有古怪。但那老婦人身上,並沒有流露出明顯的敵意或邪氣。
老婦人引著他穿過一道月亮門,來到西側廂房。
她推開一扇雕花木門,裡麵是一間不大的屋子,陳設簡單卻乾淨,一張老式雕花木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地麵掃得很乾淨,仿佛經常有人打掃。
就這。老婦人側過身,渾濁的眼睛似乎掃了一下林晏背著的人,她需要靜養,彆出這屋。
聲音依舊沙啞緩慢,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意味。
林晏將蘇婉小心的放在床上,蓋好薄被。女孩依舊昏迷著,呼吸微弱但平穩,臉上的血色恢複了一些,隻是眉宇間還殘留著一絲驚懼的痕跡。
多謝婆婆。林晏轉過身,試圖從老婦人臉上看出些什麼,租金……
老婦人擺了擺手,打斷他,動作僵硬得像提線木偶:不急。她的目光似乎落在林晏還在滲血的手腕上,停留了一瞬,那毫無波瀾的渾濁眼底,似乎極快地掠過一絲……探究?但她什麼也沒說,隻是慢吞吞的轉身。
灶房有米,自己弄。無事莫亂走。她留下這句話,便拖遝著腳步離開了,身影很快消失在月亮門外。
林晏走到門口,看著老婦人消失的方向,眉頭緊鎖。
這老人太奇怪了,這宅子也太安靜了。但他現在確實需要一個地方喘息。
他退回房內,關上門,插上門栓。仔細檢查了一遍房間,沒有發現任何監控或異常的能量波動,隻是那種被包裹的靜謐感無處不在。
他鬆了口氣,疲憊如同潮水般再次湧上。處理傷口是第一要務。他走到桌邊,就著窗外透進來的、被槐樹枝葉過濾得有些陰森的天光,解開臨時包紮的布條。
傷口皮肉外翻,深可見骨,邊緣泛著不正常的青黑色,一絲絲陰寒的氣息仍在試圖往骨頭裡鑽。
這是那壽衣鬼物的手筆,帶著極強的屍毒和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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