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嶽無法認同這種背離初衷、墮入邪道的行為。他試圖阻止,卻遭到了排擠和迫害。最終,他帶著記錄真相的手劄、代表‘執鏡人’身份的墨玉指環,以及……封印核心的一部分,‘煞樞’的碎片,叛出了‘守秘之眼’。
林晏撫摸著胸前的碎片,原來它的來曆如此不凡,竟是封印核心的一部分!
叛出組織後,鎮嶽遭到了無休止的追殺。他隱姓埋名,娶妻生子,並將‘煞樞’碎片和部分傳承留給了你父親,也就是你得到的《鎮煞錄》。
而他本人,則一直沒有放棄,試圖尋找徹底解決‘淵寂’隱患,或者至少加固封印的方法。
他懷疑,組織裡的激進派,可能在策劃某種可怕的儀式,想要徹底釋放或掌控‘淵寂’。
林震山歎了口氣:他最後一次回來,將這本手劄和指環留在祠堂,囑托我日後照看你,便再次離去,從此……音訊全無。
靜室內一片寂靜。
蘇婉、夏晚晴和陸雲舟都被這沉重的往事所震撼。
林晏更是心潮澎湃,他終於明白了祖父的過往,明白了自己肩負的,不僅僅是校園的安危,更是延續自先祖的、看守深淵的使命!而守秘之眼,已經從守護者,變成了試圖玩火的瘋狂之徒!
那今晚的影守……林晏問道。
他們是‘守秘之眼’內部的清除部隊,專門處理叛徒和知情者。他們找到這裡,說明你的存在已經徹底暴露。他們不僅要奪回手劄和指環,更想得到你身上的‘煞樞碎片’,那是他們計劃的關鍵!林震山嚴肅道。
他們的計劃是什麼?林晏追問。
林震山搖了搖頭:具體我也不知。鎮嶽在手劄中可能有所記載。但可以肯定,他們籌備已久,一旦發動,後果不堪設想。學院那邊的地脈暴動,恐怕隻是前奏。
他看向林晏,眼神帶著期望與凝重:孩子,你是鎮嶽的孫子,身負‘煞樞’,《鎮煞錄》,這是你的宿命。阻止他們,加固封印,甚至……徹底解決‘淵寂’的隱患,這份重任,如今落在了你的肩上。
真相大白,前路卻更加艱險。不僅要麵對地底的,還要對抗已然墮落的守秘之眼。
林晏握緊了拳頭,感受到懷中手劄和煞樞碎片的重量,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無論前路如何,他都必須走下去。為了祖父,為了身邊的人,也為了這方世界的安寧。
靜室內,油燈如豆,映照著眾人凝重而堅定的麵龐。林震山講述的往事,如同一幅沉重的曆史畫卷在林晏麵前展開,讓他清晰的看到了自己所在的漩渦中心——不僅是地底的威脅,更有墮落組織守秘之眼的陰謀。
三叔公,林晏抬起頭,目光清澈而堅定,我明白了。這是我的責任,我不會退縮。
林震山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但更多的是擔憂:孩子,前路艱險遠超你的想象。‘守秘之眼’傳承悠久,底蘊深厚,其內高手如雲,行事不擇手段。而‘淵寂’之力,更是詭異莫測,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林晏手中的紫檀木盒上:鎮嶽的手劄,是他畢生心血和對‘守秘之眼’、‘淵寂’研究的總結,或許裡麵有應對之策。那枚墨玉指環,不僅是信物,也曾是操控部分封印的媒介,雖然如今封印已被汙染篡改,但或許仍有參考價值。
林晏鄭重地打開木盒,首先拿起了那本《鎮嶽手劄——‘眼’之始末與‘淵’之秘》。紙張泛黃,觸手有種曆史的厚重感。他深吸一口氣,翻開了第一頁。
裡麵的字跡蒼勁有力,正是祖父的筆跡。開篇並非直接記述秘密,而是一段類似自序的文字:
餘少時入‘眼’,癡迷‘淵’秘,以為得窺天道。然所見愈多,愈覺其非人道所能禦也。同儕漸入歧途,以生靈為薪柴,欲竊寂滅之力,此非守護,實為自毀……吾雖力薄,然不敢忘先祖立‘眼’之初心。攜秘而出,雖九死其猶未悔。後世得此劄者,望慎之,重之,量力而行,若事不可為,當以保全自身為要……
字裡行間,透露著祖父當年的掙紮、覺悟與毅然決然的擔當,以及一份對後來者的關切與告誡。林晏心中暖流湧動,仿佛跨越時空,感受到了那份來自血脈親情的囑托。
他繼續翻閱,裡麵詳細記錄了守秘之眼的組織結構、部分核心成員的代號與能力特點、關於之力屬性的分析、以及……一個名為歸寂儀式的可怕猜想!
根據林鎮嶽的推測,守秘之眼中的激進派,可能計劃利用“煞樞碎片”作為引子,在特定時機,如極陰之時或地脈能量劇烈波動之際,舉行一場宏大的儀式,並非為了加固封印,而是試圖強行撕開封印,引導之力降臨現世,然後以某種邪惡秘法加以或,妄圖將其化為己用!
瘋子!他們簡直是瘋子!陸雲舟看到這裡,忍不住低罵一聲。
引導那種代表終極虛無的力量?這無異於玩火自焚,甚至可能拉著整個世界陪葬!
蘇婉和夏晚晴也臉色發白,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林晏合上手劄,心情沉重。情況比想象的還要糟糕。他拿起那枚墨玉指環,指環觸手冰涼,內蘊的複雜符文結構隱隱與胸前的煞樞碎片產生了一絲微弱的共鳴。
三叔公,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林晏看向林震山。
林震山沉吟片刻,道:當務之急,是提升實力,你修煉的《基礎引煞淬體訣》雖湊合,但並非最完美的。
你現在要弄清楚他們的具體計劃和儀式地點。學院那邊,地脈異動,很可能是他們在進行前期準備或測試。你們必須儘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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