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但那血色之下,是一種透支生命換來的、不健康的潮紅。
他不再滿足於靜養,開始嘗試重新引動《陰陽衍道訣》,哪怕每次隻能運轉一個微小的周天,都會引來經脈針紮般的刺痛和神魂的眩暈,他也咬牙堅持。
這天,他正盤膝坐在聚靈陣中,忍受著力量流過破損經脈帶來的撕裂感,試圖重新凝聚一絲混沌陰陽之氣。
突然,他腕間的陰陽扣毫無征兆地輕微震顫了一下,散發出一縷極其微弱、卻帶著某種歡欣與指引意味的波動!
這波動並非指向某個具體方位,更像是一種冥冥中的共鳴,仿佛在遙遠不可知之地,有什麼與它同源的存在,輕輕了它一下!
林晏猛的睜開雙眼!
是母親!一定是母親留下的什麼後手,或者……她本身?!
這突如其來的感應,如同最有效的強心劑,讓他精神大振!雖然感應轉瞬即逝,無法鎖定具體位置,但這無疑證實了那條流言並非空穴來風!母親,極有可能真的還在世間的某個角落!
這個消息,他暫時壓在了心底,沒有立刻告訴陸馨和銀月。並非不信任,而是此事關係太大,在自身實力未能恢複一定程度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更加瘋狂地投入到恢複之中。
又過了半月。
林晏站在彆墅的露台上,迎著清晨的冷風。他身形依舊消瘦,臉色也帶著久病初愈的蒼白,但脊梁挺得筆直,眼神銳利如鷹隼,周身雖然氣息不強,卻隱隱散發出一種內斂的、如同經過千錘百煉的精鋼般的氣質。
他的實力,勉強恢複到了全盛時期的三成左右。這點力量,麵對判官級彆的對手都頗為吃力,更彆提長老乃至陸天權本人。
但至少,他不再是一個需要人時刻照料的傷患,擁有了基本的自保和行動能力。
他回到指揮中心,陸馨和銀月正在那裡處理日常事務。
我準備出去一趟。林晏開門見山。
兩人聞言,都抬起頭,眼中帶著詢問。
去確認一些事情。林晏沒有明說,但眼神中的堅定讓她們明白,他意已決。時間不會太長,你們繼續留守,按照原定計劃,收集情報,穩固我們在陽間的根基。
你的傷……銀月擔憂道。
無妨,足以應付尋常情況。林晏語氣平靜,而且,一直躲在這裡,傷勢恢複反而更慢。需要一些……外部的刺激。
他需要實戰,需要壓力,需要在生死邊緣進一步激發潛能,才能更快地找回失去的力量。閉門造車,終究是下策。
陸馨看著他,知道他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沉吟片刻道: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嗎?
林晏搖了搖頭:這次,我一個人。他需要絕對的隱秘,去追尋那條隻與他血脈和陰陽扣相關的線索。
他沒有告知具體去向,隻是簡單交代了幾句,便獨自一人離開了彆墅。
他沒有使用任何現代的交通工具,也沒有施展耗費巨大的遁術,隻是如同一個普通的背包客,選擇了最不起眼的方式,融入了茫茫人海。
他的第一站,是城市的老城區,那片承載了他母親部分記憶和力量的地下殿宇。雖然那裡已經空置,但或許還殘留著某些未被發現的、與母親去向相關的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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