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中的貴婦依舊保持著原本的姿勢,但那雙原本充滿惡意的眼睛,此刻卻仿佛失去了所有神采,變得空洞無神。畫作本身縈繞的那股不祥氣息,也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
林清音走上前,伸出手指輕輕點在畫中貴婦的眉心。
最後一絲頑固的、源自詛咒核心的“妒火”被她的靈力強行抽出,在她指尖凝聚成一縷跳躍的、暗紅色的能量絲線。這絲線充滿了負麵情緒,但本質上也是一種極其凝聚的能量。
她取出一個特製的玉盒,將這縷“妒火”封存進去。這東西雖然危險,但若能以正確方法引導轉化,或許能製成某種對抗精神侵蝕或激發特定潛能的特殊吉祥物,不過這是後話了。
此刻,油畫本身已徹底無害。畫布甚至顯得比之前更加潔淨,色彩也柔和了許多。雖然畫中人的眼神依舊帶著一絲天生的憂鬱,但那份蝕骨的惡意已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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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罩畫廊的陰寒徹底散去,溫度開始回升。
蘇曼小心翼翼地探出頭,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壓力消失,這才長舒一口氣,跑了過來:“解決了?”
“嗯。”林清音點頭,將玉盒收起,“詛咒核心已剝離。這幅畫現在隻是一幅有點年頭的古董了。不過,建議你還是找機會把它出手,畢竟經曆過這些,留在身邊難免讓你想起不愉快。”
“出手?必須出手!”蘇曼拍著胸口,“我可再也不想看到它了!回頭我就聯係拍賣行,把它送走!”她看著林清音,眼神裡充滿了感激和後怕,“這次又多虧你了,清音。要不是你,我恐怕……”
“下次接觸來曆不明的古董,多留個心眼。”林清音提醒道,“尤其是這種帶有強烈個人情感印記,或者傳說故事不太對勁的。”
“記住了,絕對記住了!”蘇曼連連保證。
這時,林清音的手機響起,是謝九安。
“林顧問,你那邊情況如何?”謝九安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背景似乎有風雨聲,看來鳳凰山那邊下雨了。
“已解決。一件概念性詛咒物,源於十九世紀歐洲一個貴族婦女的嫉妒執念。”林清音言簡意賅,“我這邊需要準備一些處理玉璜的材料,清單我稍後發你。一小時後,我們在鳳凰山腳下彙合。”
“明白。”謝九安頓了頓,補充道,“我們這邊……剛有一個隊員試圖靠近墓室入口進行常規能量檢測,出現了輕微的精神恍惚症狀,已被強製帶離。你的判斷是正確的。”
他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信服。
“等我到了再說。”林清音掛斷電話,看向蘇曼,“我還有委托要處理,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蘇曼知道輕重,連忙點頭:“你快去忙,這邊我自己能搞定。回頭我把傭金和材料費一起打給你!”
林清音不再多言,轉身離開畫廊。外麵的夜風帶著夏日的溫熱,吹散了她身上沾染的最後一絲陰寒。
她抬頭望了望被城市霓虹映照得有些發紅的夜空,目光沉靜。
詛咒油畫隻是開始,鳳凰山那座漢代墓葬裡的“鎮墓璜”,才是真正的挑戰。
而她能感覺到,隨著她一次次出手,渡厄當鋪的因果,正被越來越深地卷入這個時代的漩渦之中。
肩頭的雲鶴輕輕鳴叫,似乎在為她指引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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