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黑苗寨在找身上有特彆氣息的外來人?”林清音放緩了語氣,“他們找這些人做什麼?”
阿月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權衡,最終對黑苗的仇恨壓倒了一切,她快速說道:“我不知道具體要做什麼……但是,我偷聽到他們寨子裡的人說,需要‘容器’……好像是要舉行什麼儀式,喚醒什麼東西……需要強大的‘容器’來承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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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器?儀式?
林清音的心猛地沉了下去。這和謝九安打聽到的“有東西醒了,在找容器”對上了!難道黑苗寨的目標是墨淵?因為他身上那股被壓製但依舊特殊的煞氣?
就在這時,他們房間的門被輕輕敲響了。
“林姑娘?”是謝九安壓低的聲音。
林清音看了阿月一眼,阿月緊張地縮了縮脖子。
林清音走過去,拉開房門。謝九安站在門外,衣衫整齊,顯然也沒睡。他目光越過林清音,落在屋裡緊張兮兮的阿月身上,挑了挑眉,沒說什麼。
墨淵也站在他身後,依舊是那副沒什麼表情的樣子,但林清音感覺,他看阿月的眼神,似乎比之前多了一絲難以察覺的……興趣?
“看來我們有小客人了。”謝九安側身擠進房間,反手關上門,語氣聽不出喜怒。
阿月被他看得往後縮了縮,但還是倔強地昂著頭。
“她說黑苗寨盯上我們了,可能在打墨淵的主意,說他是什麼‘容器’。”林清音言簡意賅地轉述。
謝九安摸了摸下巴,看向墨淵,眼神玩味:“容器?墨兄,看來你這身板挺搶手啊。”
墨淵沒理會他的調侃,目光落在阿月身上,第一次主動開口,聲音低沉:“你知道‘蠱神鼎’嗎?”
他問得直接,阿月愣了一下,眼神裡瞬間充滿了警惕:“你問這個做什麼?”
“好奇。”墨淵的語氣平淡無波。
阿月緊緊閉著嘴,顯然不願多說。
謝九安打了個圓場:“好了好了,深更半夜的,彆嚇著小姑娘。”他走到窗邊,朝外看了看,“黑苗的人估計還在附近轉悠。阿月姑娘,你今晚怕是回不去了,就在這兒將就一晚吧。”
他指了指房間角落一塊空著的、鋪著乾草的地麵。
阿月看了看他們三人,又看了看床上昏睡的蘇曼,猶豫了一下,最終默默走到角落裡,抱著膝蓋坐了下來,像一隻獨自舔舐傷口的小獸。
林清音重新在窗邊坐下,睡意全無。謝九安靠著門框,閉目養神。墨淵則回到隔壁房間,但林清音能感覺到,他並沒有睡。
房間裡多了個人,氣氛更加怪異。阿月的到來,像一塊投入死水的石頭,不僅帶來了黑苗寨的威脅,似乎也攪動了墨淵心底的某些東西。
林清音看著窗外依舊濃重的夜色,隻覺得前路迷霧重重。蠱神鼎,容器,儀式,黑苗與白苗的恩怨……這一切,似乎都隱隱指向一個巨大的、正在醞釀的風暴。
而風暴的中心,很可能就是她身邊這個沉默寡言、心思難測的男人。
她下意識地又撫上心口,那裡,當鋪的契約像一道無形的烙印。
這一夜,格外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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