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靠近她,她就條件反射般往後縮……
他到後來才知道,金子變成如今這樣都是自己害得,即使他不是直接害她的凶手,那也是間接的。
記得那是四年前的一個晚上……
“金子姐,我……我想去方便一下,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他們走到學校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子口時翔突然捂著肚子對金子說。
金子語氣輕快的笑著扇扇自己的手背“去吧去吧。”
時翔不知道就是自己這一次方便,就影響了自己的一大家子的命運。
他急匆匆上了公路邊兒的一個斜坡,快速鑽進一個簡陋的廁所。
這時周圍沒有一盞路燈,黑漆漆的,靜謐的有些滲人。
她的不遠處,有三個搖搖晃晃的不良青年手裡提著啤酒瓶子緩緩走了過來,她下意識的往牆根上貼著讓開道路。
“吆……這兒怎麼……有個這麼漂亮的小妞兒呢,身材也是超哇塞的。”走在前頭的一個著半袖花襯衫牛仔短褲的壯碩男人指尖挑著她的下巴笑的一臉淫邪。
他後頭一個頭發戳到頸窩裡,染的五顏六色的青年咕嘟咕嘟又揚起腦袋喝了一大口酒扔掉酒瓶子。
一手撐在另一隻手肘上摩挲著下巴繞著她轉了一圈兒,勾起唇角笑的一臉猥瑣“不隻是臉蛋兒漂亮,這身段也很哇塞哦!”
他旁邊一個帶著大金鏈子的瘦猴踮著腳湊近她深吸一口氣,“嗯……老大,這娘們兒還是個雛兒,要不……嘿嘿……”
那個花襯衫男人和其他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點頭。
金子眼看不妙想要大喊,被瘦猴男一把捂住嘴巴,耳後她感覺後腰處伸出一雙大手將她拖走……
幾分鐘後,翔翔上完廁所腳步輕快的走下斜坡。
“姐……”
“金子姐姐,你在哪兒?”
時翔扭過身四下張望,這時,他看著他他大概幾百米的地方有三個人在一個破爛的遮擋物後頭不知乾著什麼,嘴裡還有些不乾不淨。
他心裡想著,姐會不會已經回去了,她興許遠遠看到這些人被嚇著了,所以跑回家了。
他想,反正姐已經回去,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匆匆朝家的地方走。
而就在前幾分鐘,金子剛被拖到那個破爛的遮擋物後頭,驚恐的看著這幾個人,同時她從那些人的空隙看到,翔翔叫了自己兩聲就走了。
她想叫,嘴巴卻被那瘦猴兒用手捂著,她隻發出猥瑣的唔唔聲。。
而陳翔回家後並沒有看到金子回來,心裡頓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立刻點頭往回跑,可是當他來到剛剛看見那三個人的地方他們已經不見了蹤影,隻留下躺在一堆破衣爛衫上的金子。
此刻他借著身後父母手電筒照過來的光亮,看到她頭發亂的跟個雞窩似的,臉上腫的跟個麵包似的,全是巴掌印。
嘴唇也被咬破了皮,身上的裙子被撕的一綹一綹,破爛的裙子下頭是一攤血,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姐,姐你怎麼了,姐……”金子任時翔怎麼喊就像死了一樣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