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瑞雪呆若木雞,這女的竟然不怕他,而且頭腦異常冷靜,一下就抓到了重點,自己搞不好什麼好處沒撈到,還要惹的一身騷。
這女人,不簡單!
半晌過後,上官瑞雪站起身來,“你走吧!今晚什麼事也沒發生,我們從來沒見過。”
“你放我走?”
“怎麼?你還真想拉我一起死,做對苦命鴛鴦?你就這麼缺男人?”
“噗嗤!”莫蕊笑了,“你敢嗎?”
“如果能活,我肯定不敢,如果必死,那就不是敢不敢的問題了。”上官瑞徐突然凶了起來。
“看你這樣,還是個雛吧?要不試試?可彆還沒找到地方就繳戒投降!”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上官瑞雪這回是真怒了,是雛怎麼了,又不犯法!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行了!
“嗬嗬嗬!果然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家奴!”上官瑞雪再次被嘲諷,哪裡還能忍,再次撲到莫蕊身上。
“來吧!你不來,我還真不敢走,你們家奴的嘴,一點也不嚴。不把你拖下水,我隻有死路一條!”
“你是故意的!”已經伸手準備撕莫蕊衣服的上官瑞雪瞬間冷靜了下來,後背發涼,女人,果然可怕!
“你真蠢,我走了,他怎麼辦?一個采買閣的三級管事昏倒在這裡,無論誰發現的,都沒好果子吃。”
“可你要是不走,我就不用費勁解釋了,誰都看得懂,所以你要拉我下水!果然最毒女人心!我和你無冤無仇,我差點就著了你的道!”上官瑞雪趕緊再次起身,遠離了莫蕊。
“你當我和你一樣傻?反正都是死,拉上你又有什麼用,不是還要死?”
“那你到底為了什麼?”上官瑞雪有點懵。
“當然是為了活命啊!”
“你這什麼邏輯,我倆苟合,就能活命?”
“什麼雞?你竟然說我們倆是狗,果然是個小家奴,滿嘴胡話。算了,你既然不懂,那我走了,你自己收拾爛攤子吧。”
“你把名字身份告訴了我,你覺得你能乾淨了?”
“煩死了,還以為能遇到一個聰明一點的,竟然想靠你賭一回,我真是笨死了!”莫蕊起身走了幾步,撅著嘴坐到乾草上。
上官瑞雪扶額暗自感歎:這就是女人,小心眼賊多,卻又總會犯一些低級錯誤,還好你不像我那個世界的女人,讀過許多書,不然今晚我肯定被你玩死。
“你原來有什麼計策,說來聽聽。”
“計策?我可沒讀什麼過書,就認識幾個字而已,我隻是知道利害關係而已。被你發現了,不拉你下水,我永遠也不可能堵住你的嘴。而拉你下水,我就必須放棄他!否則,他肯定不會放過你,也不會放過我。”
“你該不會要殺了他吧?她可是你的情郎!”上官瑞雪聽完莫蕊的話,再次後背發涼。
“在這裡殺,肯定不行,所以我更要拉你下水,你可是男人,辦法由你來想!”
……
這又是什麼邏輯,我和你非親非故、無冤無仇,然後拉我下水,然後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我了?好好好!好得狠呐!簡單粗暴,但無疑對你來說,最好用!
但我呢?我還有其他的路嗎?不下水,也要麵對高明那龜兒子……下了水,她能幫我渡過這一劫嗎?
二級管事的小妾,好像能量也不大,但是她心思足夠細膩,膽子也大,隻要我提醒一下她,不要犯沒必要的低級錯誤,也許我們還真能合作成功!
見上官瑞雪又不說話了,莫蕊也有些急了,“小家奴,你是不是絕望了,橫豎也是一死對吧!唉!我的命好苦啊!”
“你還命苦,都敢偷人了,命苦也是你自己造的孽!”
“對對對,低賤之人哪裡能改變命運,以為嫁給一個二級管事當小妾,至少可以幫助家裡一些。那老頭子倒是對我不錯,隻可惜他那個原配,小肚雞腸,老頭子一死,我也會成為小家奴,而且還是任人玩弄的那種。都說女人都愛美,我反而情願自己長得醜一點,也不用去幻想那麼多了,無非不過是一輩子乾苦力,用不著去琢磨人和人之間的勾心鬥角。”
“我靠!一個小小的二級管事家裡,也玩宮鬥劇?”人都有愛吃瓜的特性,上官瑞雪吃了一個大瓜,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好奇心也被激發了。
“你明知道是個老頭子,那你還賭?”
“說他老,倒也沒那麼老,不過四十出頭,像我們這樣的人,能過個一二十年的安穩日子,也就知足了,誰知道,才半年不到,他就生了一場大病,身體每況愈下,是我賭輸了!但是我不服,既然賭了,那就再賭一次!”
“所以你又賭了丁峰?”這回上官瑞雪學會搶答了,說著還看了一眼被自己藏起來的丁峰。
“我還真是命苦,才第二次偷,就被你抓到了,所以隻能賭你了,現在想想,我還真是天真,你一個小家奴,賭你必輸,算了,認命了!”莫蕊露出一副淒涼的表情。
“誰說小家奴就一無是處,我要是告訴你,你堵我就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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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我隨便說兩句,就把你嚇成那樣!嘁!”
“你看不起誰呢!”
“想讓我看得起你,那你來啊!你敢嗎!”
“來就來,你都敢賭,我一個大男人還不敢賭!”
兩個沒有命運的淒苦人,就這樣鑽進丁峰辛苦準備的偷情小屋——乾草垛窟窿。
冬月的夜是寒冷的,但乾草垛裡卻熱情似火。
半個時辰後,莫蕊氣喘籲籲地依偎在上官瑞雪胸口。“還是年輕好啊!我家那老頭子,隻會胡亂來,還偏偏不頂事。”
“丁峰也是個廢物,半柱香都不到,不上不下!”
“還是你好,會來事,原來這事還有這許多門道!”
莫蕊哪裡知道,作為一個新世紀的處男,誰沒接受過愛情動作片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