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並不是指茶歇掌櫃,而是漕幫內的職位。
吳掌櫃,正是渭水漕幫扶風分舵的錢糧先生之一,通常坐鎮碼頭,負責一應事宜。
聽到李三娘問話,吳掌櫃放下手裡算盤,略微思考後說道,
“一切如常,不過衛司治疫力度大了不少,之前症狀輕微的兄弟,隻需要足不出戶觀察即可,現在很多被帶走了。”
“隻有我們的人這樣嗎?”
李三娘皺起眉頭,借紅疫發揮,確實是個不錯的理由。
“那倒不是,衛司一視同仁,連官家都不放過。”這次吳掌櫃回答的很快。
“行,我知道了,大幫主有消息送來嗎?”
李三娘疑惑更甚,衛司這是搞哪一出,難道真是單純新官上任三把火,給她個下馬威?
至於【孫義】所說魏滄龍撈的她,李三娘是一個字都不信。
魏滄龍知道後確實會這麼做,但絕不是現在,沒有這麼快,她被抓滿打滿算都不超過十二時辰,彆說撈她,扶風分舵都沒察覺到她消失呢。
但保險起見,她還是順口一問。
除魏滄龍外...難道是老李得知消息,發力了?
李三娘思索的功夫,吳掌櫃已經開口。
“沒有,舵主有要緊之事的話,可以用飛鴿,最近不止衛司力度加大,外圍征司也嚴格許多。”
“征司?怎麼回事?”
李三娘敏銳的察覺到一絲不對。
征司在扶風郡外圍扼守通道,更多是表明態度,警告某些人不要想著依賴權勢離開扶風傳播瘟疫,並不會過多插手具體事務。
如果征司對內的時候嚴格起來,那隻能說明,某件事已經達到不可控的地步。
結合衛司動作,難道瘟疫...
“不是什麼大事,征司增派不少人駐守,可能是防止瘟疫進一步爆發,引起動亂。”
吳掌櫃的看法和李三娘大差不差,不過他們都是武者,瘟疫失控也沒什麼,自然不算大事。
“你把這段時間的大事小事彙總一下,送過來。”
李三娘交代一句,匆匆離開茶歇。
她總覺得哪裡不對,眼下,或許隻有李大人可以給她答案。
翌日清晨。
【李誠】在小婷的服侍下,換上寬鬆練功服,沐浴著初生紫氣,在院中習練棍法。
李誠最為擅長的武技,為三十六路擔山棍,他把事務交給雨時天處理,這些天除了適應李誠的生活,就是熟悉這門武技。
【李誠】實力比李誠高很多,如今棍法他已經很熟練,靠著力大磚飛,可以輕鬆達成李誠自身施展的效果,基本看不出來破綻。
打完一套,【李誠】轉著齊眉棍把握手感,卻忽然聽到稱讚之聲自牆頭傳來。
“李大人英姿不減當年,棍法返璞歸真,淩厲卻更勝從前。”
一名黑紗遮麵的熟婦輕鬆越過院牆,如同回到自己家一般,熟練坐到【李誠】身側。
隨後摘下麵紗,端起【李誠】剛剛喝過的茶杯一飲而儘。
“都說棍怕老郎,我呀,真是怕了你這老郎。怎麼樣,婷婷可還合心意?”
熟婦放下茶杯,舉起茶壺往杯中補至八成滿,放回原位,看向【李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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