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什麼盧不盧的,那都是虛名,我一個偏房子弟,說實話,也就頂個名頭,哪有什麼侍從。”
盧俊義拱拱手,故作羞赧。
【孫正】冷笑一聲,年紀不大,心眼不少。
這個盧俊義,從一開始,除了戴高帽就是試探,彆看自己叫破後他一臉不在意,如果自己叫不破,那就另外一回事了。
說白了就是表麵上與民同樂,實際上自持身份。
自己表麵上狂傲是裝的,這家夥恰恰相反,表麵上謙遜是裝的。
不過,渡口這裡還沒出青州呢,是這小子分不清大小王,還是...
“你盧家的貨,都有人敢截?這點麵子都沒有嗎?”
【孫正】語氣揶揄,似笑非笑。
“財帛動人心,青州江湖氣息濃重,野蠻一些不是不能理解。”
盧俊義不陰不陽,似乎也在暗戳戳指點什麼。
“不說這些了,孫道長雲遊四方,想必感受更加深刻。我找孫道長,正是想打聽一下,最近可有大型勢力在此附近起爭端?”
“我在冀州時便道聽途說,好像雍州渭水漕幫,對黃河下遊有些想法,青州本地勢力恐怕不會答應。”
盧俊義說完,恰好門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咚咚咚。
隨後小二端著餐盤,恭恭敬敬上了兩壺酒水,外加幾盤涼菜。
【孫正】順勢滿上一杯,自斟自飲。
“竟有此事?貧道在這一帶盤桓良久,沒見過渭水漕幫的影子。”
盧俊義同樣給自己滿上一杯,表情沒什麼波動。
【孫正】不是他打聽的第一個人,發生什麼大事,兩岸都會有些風聞,百姓就喜歡聽這種江湖傳說。
事實上他過河前就打聽過,確實沒什麼消息。
本以為這位器宇軒昂的孫道長,知道得多一些呢,江湖中人好麵子,尤其是高傲之輩,吹捧兩句,不牽扯身家性命的話,通常也就‘義氣’的說出來了。
誰知這孫道長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可惜今天這頓飯,白瞎了。
“或許是捕風捉影,或者渭水漕幫故意放出來消息,看看青州方麵的反應,誰說得準呢。”
盧俊義兩口酒下肚,不複之前那麼熱絡。
“我看未必,貧道和魏滄龍也算有些交情,沒聽說他想染指青州水道。”
【孫正】夾起一粒花生米,悠悠道,“難道你懷疑渭水漕幫做的?說不定我還能替你說上話。”
盧俊義眼睛一亮,“孫道長當真交遊廣泛,我並不是懷疑渭水漕幫,實話實說,這筆交易正是委托渭水漕幫護送的。”
【孫正】夾菜的動作僵在半空,半晌後,強忍笑意,語氣古怪道,
“委托渭水漕幫護送的?不會是武兵吧?”
“道長如何知道此事?!”
盧俊義大驚失色,他可是臨行前,才被告知涉及到什麼東西。
武兵,那是中一品往上武者才能染指的東西,放在哪裡,都是絕對的有價無市。
每一把武兵,想要正大光明交易,都得有朝廷許可,登記在案,否則與走私無異。
他們交易過程中,也隻有雙方負責人清楚具體內容。
而眼前孫道長,僅憑他幾句話,就一口道破,必然對這件事有深入了解,且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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