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其他人在此仔細觀察,便會發現,【趙黃】額頭無風自動,牽引絲絲霧氣跟隨流轉,神似法紅寺時,江塵鼓動竹林一絲絲風采。
僅僅數息後,【趙黃】睜開眼,發絲停止擺動,恢複平靜。
內氣消耗完了。
是的,剛剛數息時間,他全身內氣便消耗的乾乾淨淨,同時腦海還陣陣刺痛。
但收獲同樣很大。
不是內氣反應不過來,是踏馬的他自己反應不過來!
換句話說,他的‘神’強度不夠,出不了門,‘氣’強度也不夠,缺乏‘力量’。
如果把江塵比作小水槍biubiubiu,他就是拚儘全力,噴了一口水霧,彆人感覺不到,隻能落在自己臉上濕濕的。
而此時山間傍晚的霧氣,給看不見摸不著的空氣塗上顯形藥水,讓他看到了自己的內氣‘水霧’引起的空氣流動,使其有跡可循。
畢竟,風,便是動起來的空氣。
就像,水中流動的水,稱之為暗流。
【趙黃】長出一口氣,緩解腦中刺痛,對接下來武道方向更加清晰幾分。
...
翌日。
臨近午時,【趙黃】終於到達幽京。
幽京的繁華遠超【趙黃】想象,自城外數十裡起,街道上便人流如織,各色店鋪林立,叫賣聲、談笑聲交織在一起,熱鬨非凡,卻井然有序。
小商小販、門麵商鋪規規矩矩,雖擠在道旁,但沒有絲毫逾越,人人臉上紅光滿麵,一眼就能看出平日少不了油水。
往來行人肩並肩,腳挨腳,商隊馬車更是連成一線,宛如河水蜿蜒,首尾相連緩緩前進,好似長龍扭動。
生動演繹了什麼叫摩肩接踵、車水馬龍。
這種路況【趙黃】也不可能縱馬,隻好下來牽著,跟在人流後麵。
不得不說,京城識貨的人就是多,沒走兩步,就有人對他的馬目露豔羨:“哎呦喂,血騎,紅宛馬!這是有征司背景的老哥!”
京衛司軍驛非常豪橫,以他的級彆,直接配了紅宛馬,放在其他地方,根本不可能的事。
【趙黃】聞聲看去,發聲之人是一名年輕人,眼裡沒有貪婪、沒有驕縱,隻有對血騎純粹的喜歡。
此時年輕人若有所覺,目光對上【趙黃】,沒有畏懼、沒有諂媚,隻是微微一笑,遙遙抱拳,隨後比了個大拇指。
【趙黃】同樣回以一笑,揚了揚韁繩。
這讓他想起當時初入鹹安城,不知誰說了一句“臭外地的,來我們鹹安城要飯來了。”
幽京如此繁盛,確實開放、包容,不是鹹安能比的。
沒過多久,一名圓臉剛毅男子忽然擠到他身邊,默不作聲行了個禮,低聲出言道:“這位大人,不知您是...”
【趙黃】看到熟悉動作,一下明白過來,這是百姓打扮的執衛。
怎麼,難道自己很可疑嗎?
他二話不說拋出身份令牌,等著對方解釋。
剛毅男子認真檢查一番,鬆了口氣,再次行禮:“原來是趙大人,咱們自家有專用通道,不必走這裡。”
【趙黃】點點頭:“我知道,我隻是進城看看,並非公務。”
剛毅男子左右一瞧,單手遮在嘴邊,聲音壓得更低:“不礙事。”
【趙黃】瞬間呆了呆,他覺得張繼說的一點都不誇張,自己確實高風亮節。
沒吃過特權的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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