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瓏教。
這三個字,他隻對三個人說過。
呂眉南、雨時天、南陽王。
呂眉南貴為宗師,高來高去,對紅陽不屑一顧。
雨時天和他深度綁定,且全程處於他分身附近,不管從哪方麵來說,都不可能出賣他。
唯一有能力、有動機的,隻剩...南陽王。
好好好,他道是南陽王身邊出了叛徒呢,原來南陽王就是那個叛徒。
他一直以為曆史上前線在作戰,後方傳來背刺的事件經不起推敲,或許有多方博弈的因素在裡麵。
尼瑪的真有煞筆八字還沒一撇的時候直接出賣盟友啊!
“哦?看孫大人的表情,似乎猜到了什麼。”
崔守道嘴角勾起弧度,動作嫻熟倒上八分茶,做出請的動作。
“嗬,某些人自以為是罷了,算不得什麼。”
【孫正】放鬆下來,一把靠在後麵。
南陽王算計來算計去,不過是硬實力不足,加上思維的局限性,想威脅到他,那真是異想天開。
“孫大人很自信,既然如此,孫大人還有什麼疑問,不妨一並道來,老夫知無不言。”
【孫正】聞言微微皺眉,又是這種感覺,被人推著走的感覺。
從他進入博陵郡開始,崔家處處將他捧的極高。
夾道歡迎、知無不言。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他又不是崔家老祖,這是...想讓他拿人手短?
前麵事事都捧著他,然後提出一個過分要求,正常人好處拿完了,不好意思拒絕?
那真不好意思,他很好意思。
不管崔家是什麼打算,【孫正】怡然不懼,給棗我就吃,有忙我不幫,他淡定問道:
“孫某聲名狼藉,初入博陵,貴族態度確實令孫某受寵若驚,頗為不解。”
“原來是這件事,老夫考慮不周,驚擾貴客,還請孫大人諒解。”崔守道話裡似是道歉,麵上卻沒什麼表示,顯然隻是客套一番,接著道:
“我猜孫大人是想說,為何我崔氏光明正大與貴教接觸,不怕朝廷猜忌是吧?”
“正是。”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請問孫大人一個問題。貴教既然打出了教的旗號,目的大家都懂,貴教可曾想過,何為...統治?”
崔守道搖頭晃腦,仿佛教書先生,反問【孫正】一句。
何為統治?【孫正】下意識思索,卻在下一瞬反應過來。
不對!明明是他在問,怎麼變成了他在答!
這老東西在用話術引導他的思路和對話走向,防不勝防!
【孫正】故作沉吟片刻,不鹹不淡說道:
“統治就是統治,總有人...”他指指上邊,又指指下邊。
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精辟。”崔守道再次吹捧一句,仿佛【孫正】說的什麼大道至理一般,隨後再次反問道:
“那孫大人可知,為何博陵三縣,要劃分為我崔家治下?”
精辟尼瑪的精辟,老東西不反問不會說話嗎?
【孫正】嘴角抽了抽,心裡罵開了花,這種說一句反問一句的毛病,誰踏馬慣給他的?
但人家從頭到尾捧著他,他總不能一個巴掌抽上去。
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
“你崔家人多勢眾,你崔家厲害。”【孫正】語氣十分不耐,展示出自己的不悅。
“孫大人說的不錯,一針見血。確實是因為我崔家人多,且抱團成勢。”
好在崔守道沒有裝聾作啞,看出【孫正】不悅,並沒有繼續反問,而是開始了長篇大論。
但第一句話,便石破天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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